“战阵之间的生死一线,你或许只有一次打发击杀的机会……”
“然后才是计算抛射的弧线,”
“以及弹发而至的瞬间偏延……”
“既所谓的提前量和装药的把握……”
三枚似乎对于我假公济私式的,间接公开调教型的羞耻play,很有些无能为力的意思,只能偏过头去,假作毫不理会。
只是她表情上很是泾渭分明,但是身体上的反应,却还是一如既往老实的很,甚至还有些习惯性的条件反射。
进入岭内之后,三枚也一反保持微妙距离的常态,突然向我提出要求,希望能够学习和使用火器之法。
理由是能够更好的跟随我左右,也更加方便的保护所重视的人和事。我自然不会把这个名正言顺,贴身接触的传授机会额外让给别人。
然后在手把手的日常教导之中,乐此不疲的顺便做点喜闻乐见,有益身心愉悦的小动作,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她似乎和伽嘉,达成了某种互助的默契和恰到好处的配合,始终令人保持在手足口舌之欲已满,却未能让我得逞的最后一步。
就在这种充满了暧昧与旖旎的,诱导与对抗的日常中,时间宗室过的很快,虽然刻意放慢了行船的速度和驻泊的频次,但是几天之后,珠江下游的畿内风物,还是犹然在望了。
闽地,汀州的长汀县饶乐乡,收割过的田野里满是零落的灰烬,而刚刚举办过酬神祭的村庄,还在某种休息的一片静谧中。
只有零星的犬吠,偶然打破四野的平宁。
而在乡内的候官祠中,人称“神通大师傅”的法大力,也刚从一片白花花的女体上,慢慢的爬起来,只是还觉得有些腰膝酸软。
这两个女人,都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还是平日里的妯娌,因此在床底上,折腾起来也很有些较劲的意味,绕是他有所锻炼,也是深感吃不消的。
作为佛教兼通的一方淫祠神汉,他所能获得最大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籍着各种告求祭拜的名头,堂而皇之的接近那些,百姓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然后试探着勾搭上手。
当然,作为他最后的良心与独特的口味,他一般只对那些已经有人家的女眷下手,而绝少对在室女感兴趣。
对他来说,从尚且不解风情的在室女,不但得不到多少乐趣,而且还容易热下一屁股难以善后的麻烦。
而专搞已婚妇人的好处就是各种知趣体贴而食髓知味,而且是事后船过水无痕不容易留下形迹。
而且在完事后他也从不空手,善于用些小恩小惠的利益,来收买和掩口那些沾染过的女子。从而利用她们达成某种潜在的利益联盟,而为自己继续遮掩下去。
因此,他虽然早以及名声在外,却绝少有让人抓住的恶迹在外。
用他的话说,这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的一时美事,还替人家开发出璞玉的潜在内里和价值来,进一步提高和改善了,对方人家闺房之趣和婚姻谐乐。
正所谓是互有好处而各取所需。
作为闽中的一大特色,就是乡土地方神极多,淫祀神祠满地都是。
因此,在这些观不观,庙不庙的神祠里,供满了各种形形色色的神主、佛龛。以满足乡土民间,各种功利主义和实用价值的潜在需求。
他进入内室之后,顿时仿佛换了一个人般,开始虔诚的在一个造型奇异的神主龛前,带领着寥寥数人,低声的诵念起来;
“无上诸天深敬叹,大地重念普安和”
“一切善众至诚礼,一切慧性称赞歌”
“蒙圣慈光救离魔难寻无及正真常。”
这些颂词,却是出自已经覆灭多年的大云光明教密典之一《慈利波经:净明选赞篇》。
因此在明面的神汉身份之下,法大力还有另一个真是身份,曾经起兵席卷东南半壁,建立起地上神国的,大云教残余的虔信徒之一。
已经在场的熟人,则是连夜赶来的各村邑里的教众领经,或是名面上的宗族之长。
而他们供奉的这个神主位,也是一度缔造了地上的小神国,又在官军围剿的焚城烈焰中,不知所踪的大云教初代教祖荆轲守。
为了掩人耳目,这位荆教祖的的神主还有多种名目和化身,比如,谷土神祠的“桃花一支”,或是通海神祠的“北冥有鱼”,甚至还会假籍上古五帝之一的青帝,等各色化身,来提供信众进行公然祭拜和活动。
如今,随着总教派来的信使,他们等候了数代人的重光之日,也终于到来了。
根据山外送来的消息,东南之地新旧交替却民不聊生,乱象频频而民心骚然,而他们这些躲在闽地的深山沟壑里,苟延残喘休养生息的神国遗民之后,也拥有了乘机而起的初步大势。
而分派到法大力的任务,就是带着本地虔信里的青壮,以及多年搜刮聚敛的财货,前往汀州待命,伺机起事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