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尖细而锋利的尾端,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这仅仅只有装饰的作用。
失去手中紧握之物后,那女子就像是马上恢复了活力一般,撑地跳起急身后退,一边有些咬牙切齿的努力睁开手中的束缚,却没能闻声闪过扑上前的卫兵,给数人一齐粗暴的压肩剪臂,死死按倒在地上。
只听得啪嚓两身,手臂脱臼而垂落下来,痛的俏脸发青,这才有些不甘心的死死瞪着我,骤然出两个字“奸贼……”,
然后就被我一脚踩在她姣好的脸蛋上,呜呜的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
“干得好……”
我顺势做鼓励状的摸了一把三枚的腰臀,被她白了眼。对方被俘之后居然还在身上藏了这样的花样,如果不是三枚的话,说不定我还真要吃点亏了。
这时候,已经有人把掉落的簪子捡起来送到我的面前,却是相当精致小巧的工艺品,既可以投掷也可以用来刺穿要害,如果藏在头发里的话,搜身起来还真不容易察觉。
然后三枚又在她的腰带上,发现了蹊跷,带扣上金属圆片是可以取下来,套在指头上的,其坚韧和锋利程度足以割开普通人的喉咙。
看起来对方是受过相应刺杀训练的,于是我更急好奇对方的身份。只是当我再度询问下去,她就再也闭口不言了,横眉冷颜以对了。
有姿色的妹子,固然会令人怜惜;但是想要你命的漂亮妹子,那就没有任何怜惜的理由了;又不是小白文里看见漂亮女人就跪舔为乐的窝囊废,这一点基本道理和大是大非,我还是可以分的清楚的。
“给我拉出去,砍断手脚拿去喂狗好了……”
我看了眼脸色煞白,眼神中满是哀求和告饶,却说不出话来的裴成吉,叹了口气到。
“然后,再在四肢伤口上洒上海盐,”
“丢进茅坑里看她能够坚持多久……”
“对了记得把嘴巴给我塞住……”
“如果她想要咬舌的话……就先把舌头勾出来切掉好了”
“只是不要让人轻易死了”
“我要她尽量活着作为示范……钉在城头上”
“敢于冒犯我的后果和代价……”
当然,这个意外和小插曲,并没有能够影响我对新罗之战的后续处理和乐观心情。
这次出兵新罗,除了物资财富人口,和长远预期收益上的补充之外。
另一个较大的收获,除了部队在北方冬季作战和雪地环境的适应性、抗寒能力之外,就是相应的军队后勤系统,所得到的磨砺和极限挑战了。
这一次的战斗强度虽然普遍都不高,但是转战的地方和距离,面对的地理多样性和复杂性,却是一点都不让人轻松。
其中甚至有部分时间,是在断绝后援的情况下,进行奔走转战的,因此对于随军后勤的随机应变的就地取材,和因地制宜的筹集自济,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考验和发挥……
而自古以来,军队的后勤系统,是随着战争对抗和军事竞争,不断发展和前进的。而越是运作效率高的后勤系统,所需的随军后勤辅助人员的比例就越少。
像古时那种动辄号称十万,实际后勤输送人员倍半,乃至数倍于战斗人员的例子,就是某种时代的局限性所致。
哪怕沿革演变至今,在往昔的北朝藩镇之争中,也时常不乏其例。却是因为动员效率的低下和组织上的能效浪费,所造成的局面。因此,只要作为战力的小部分编制,损失稍大,很可能就演变成全盘崩溃的局面了。
而在号称物质条件相对充足的南朝大梁,通常出外作战的军队中,战斗编制和后勤人员的比例,也是保持在10:12—16之间,为最合理的配比了。
而我的淮东镇,则可以保持在10:8比例的左右,则是依靠相对先进的生产体系和整体动员机制,所提供的物质输供上的间接加成。
另一方面,因为淮东军出阵是配属的辅助役,并不是随便就地指派抓差而来的民夫。而是在日常的集体生活中,行成简单令行禁止的概念,定期受过与军队有关的基础训练,必要时候可以直接充作补充兵员的预备役人员
事实上,
从新罗入唐的传统海上通道共有五条,其中包括了新罗汉江口的长口镇或南阳湾的唐恩浦,全罗道的灵岩港和黑山岛,分别于大陆沿海的七道十九州有所往来。
其中以登州南部的牟平县,至全罗道南的黑山岛,为最近的一条航路,正所谓“得好风两三日往来新罗”。
因此,除了冬季的海陆延迟之外,一年大多数时间,我的淮东镇都可以以登莱为跳板,顺风顺水从海路发兵飞驰全罗道,进行增援或者镇压性质的后续行动。
哪怕大部队撤离之后,也不用太过担心全罗道的局面和变化。
重建起来的罗津港外。
看着那些欢天喜地,或是满怀顾虑和犹豫,或是心思重重,或是悲悲戚戚的踏上海船跳板的男女们。
“还真是一些伪善之辈啊……”
目送他们的金哲不由感叹道
“什么……”
身边的人却是有些吃惊的吓了一跳。
“藩主还请慎言啊……”
说话的却是当初从海路引来淮镇的堂弟金焕真,他如今亦是藩军的押使。
“我这是在说我自己啊。”
金哲苦笑道
“明明做的是悖逆之事,却还妄想着最后一点体面与风光……”
可以预料的是,金氏藩今后一场一段时间内的进益和出息,都得落在这些贩卖到淮东的奴口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