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城,城头上清理出来的空场中。
剑光霍霍而枪色如雪,我正在看三枚给我演武,只见她银甲束发枪剑双持,挥舞纵横破空烈烈之间,又自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韵律和节拍,让人看得只觉得甚好甚妙,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哪怕是毫无趣味可言的荒山野岭,或又是血腥烟火味厚重的城头战场,也能让人觉得某种由衷的赞赏和失神;
这不带花样重复的演练的大概有小半个时辰了,而她莹白的额头上却只有一点点细密的汗水而已,不由让我有些得色的微微一笑。
自从早年因为惨痛遭遇所造成的潜在身体亏虚,被我用专门的食补和营养方案,给慢慢的调理回来之后,再加上我的刻意引导和调制之下,慢慢放开了心怀之后却是越发的韧性和干劲十足了。
关于她的体能和耐力,可是经过我深入浅出的身体实践,给好生的领教和受用过的,所以就算是以我之能,也只能在及一些具体技巧和弱(敏感)点上击败她。
毕竟作为我的持剑侍女三枚,白天负责捧着我的御赐宝剑和令箭什么的充作背景,晚上就负责吹捧我的另一只大宝剑,而在行军当中过着某种有事就让她干,没事就干****的日常。
当然了,她这一身技艺和经验也不能白白荒废了;毕竟,在我后宅女人当中,真正带过兵打过战,并且有身先士卒临阵冲锋陷阵能耐,自带姬武将属性的可就此稀缺的独特一号。
比起放置在我后宫里充当千篇一律雷同的收藏品角色,还不如更多的培养和发挥她的特色和专长;毕竟以我现今的地位和权势,光是暖床的角色并没有什么不可或缺的地方。
因此,继续通过日常制定的针对性锻炼计划,和间接参与近身护卫等军事勤务的日程安排,来保持她在身体和精神上的良好状态,以更好的适应我从里到外的各方面需求,也是在外继续追随在我身边所必?可少的硬件之一。
当然了,她这一身银甲也是量身打造的,用的是我在洛都所缴获的御前仪甲,千挑万选之后所改制而来的,一方面是为了人场养眼的基本美观和赏心悦目,另一方面则主要是为了私下里,用于某种状态下角色扮演,比如姬武将无惨,恶堕的男装丽人什么的……
我就这么默默欣赏着她的英姿,心中盘算这次可以解锁和摆弄什么新的花样和姿势来,
直到城中的使者被带过来之后,她才一个飞身重新站回到我的身后去,转眼就收好武器整理好衣甲,而变成那个不苟言笑的背景板,只有微微的喘息和不明显****起伏。
“在下钟离泓,添为北盟左长史……”
一名年近四旬灰袍纶巾的清雅文士,站在我面前恭声道。
“再次敢问一声,贵军劳师远来,却是欲意何为”
“当然是打算与传说中的北盟十万强兵,会猎于黑水之源。”
我很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姑且一论这安东北境之轻重虚实……”
“……”
对方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实在很有些意思,然后才慢慢的变成某种苦笑。
“军上真是风趣异常……我辈望尘莫及。”
“我像是说笑的么……”
我冷脸看着他顿时把话吞了下去。
“相比
“这期间必然是有所误会,或是小人作祟其中……”
不过,显然能够被派出来充当信使的人选,都是面皮极厚而颇得城府之辈。
“不过,我等委实有些愚钝不明,还镇帅示下一二如何……”
“那你又是代表谁人而来的……”
我不动声色的到
“是内城的那些人,还是外郭的乌合之众”
“或者只是为了你的藩主?”
“我只想听实话,不然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下……”
“甚好,那我也明说好了。”
我继续睁眼说瞎话到
“本军前来自然是为了追击那进犯安东的塞外番虏,”
“顺便也在沿途地方继续行那拨乱反正之事。”
“重建和树立安东大都护治下的稳定和秩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