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男人用力令她又难过又舒服,热辣的快感令颜玉尔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越发狂烈的吻变得令人招架不住,不安分的大手也开始在她火热的娇躯上挑情点火,柔软的丰腴被粗糙的手指恣意揉捏。

颜玉尔被他摆弄得晕头转向、娇喘连连,完全忘记了可能会被吃掉的危机感无骨的小手攀住他的胸瞠,开始主动地迎合。

两个人逐渐失去了控制,不仅是未经人皇的颜玉尔,就连久经战场的顾胜此刻也方寸太乱。

「顾、顾胜……」

很少有人这样叫他,除了怀里这个什么都不怕的女人。

他垂眸,只见颜玉尔正痴痴地瞧着他,就像初见那晚一样,那清泓般澄澈的目光、嫣红如樱桃的嘴唇,无一不在挑衅着顾胜的理智,引诱着他的慾望。

从第一眼看到时他就被这种既纯洁又妖冶的气质诱惑了,可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抵御,但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好离谱。

这个女人温暧的身体、柔滑的肌肤,和那笨拙可爱的反应,每一样都像是世上最甜美的毒药。

在吻上她的瞬间,顾胜的理智便崩溃瓦解了,潮水般的慾望疯狂地涌出,热吻重又落上耳畔,他的声音粗嘎而发颤,被慾望烧得滚烫,「嗯,我在这。」

「你、你真的要吃掉我吗?」

颜玉尔无辜水润的目光令顾胜失控地咬住她的耳朵,灼热的疼痛令她偏头,却没能躲开男人缠绕在耳边的话语,「不,我要好好疼你。」

健壮的铁臂紧紧地将她拥住,滚烫坚硬的壮躯动情地摩抆着女人柔软销魂的身体,细碎又急躁的吻烙在少女身体的每一处。

火热的快感令她发出如嗔如泣的沉吟,身上每一处被他揉过的地方都觉得又胀又疼,还有些隐隐发烫,烧得她昏昏沉沉、口干舌燥。

当那硬挺的慾望虎视眈眈地抵住穴口时,颜玉尔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顾胜吻咬着她光滑的裸肩,腰部一沉,狠狠地顶入。

撕裂般的疼痛令她脱口尖叫,所有的热情在这一刻消失得干干净净,唯有尖锐的疼痛在体内叫嚣,理智瞬间回笼,颜玉尔想要挣扎,可稍有动作,私处的痛感就更严重。

她吓得不敢再动,只能委屈及恐惧地掉眼泪,「好痛……」她被吃掉了吗?

好不容易修炼成人,她不要这么快就又去阴曹地府报到啊!

顾胜俯首吻去她的眼泪,声音是难得的温柔,「乖,很快就不痛了。」

他的话彷佛有魔力一般,拂去了颜玉尔心头的恐慌,僵直的娇躯在他轻柔落下的细吻中渐渐柔软,顾胜好温柔,温柔得令人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顾胜的动作温柔却难掩急躁,他忍得很难受,他急切地想要让颜玉尔那微凉发颤的娇躯也跟着滚烫起来。

渐渐的颜玉尔逐渐感觉到被他吻过的地方灼烫不已,再被那健硕身躯用力厮磨,更像是着了火一般,烧得她手足无措、六神无主,原先那强烈的疼痛也被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所取代。

顾胜的手缓缓滑下,抚上那晃动的雪乳抚揉、搓弄,直到那抹嫣红在指间挺立。

柔软的触感令顾胜不由得低叹出声,情难自禁地俯首对着她的唇重重一吻,「是不是好一些了?」

颜玉尔用难忍的娇哼代替了回答。

粗糙的手指探下来揉住交合之处,试图挑出她体内湿润的慾望,好让她能够更好地接纳自己的庞大。但她的花径却无论如何揉弄,依旧紧窒到不行,里得他热血沸腾,若不是怕将她顶得散了架,真恨不得狠狠地折腾她直到天亮。

深深地埋入,情动地爱抚,初尝欢愉的女子在顾胜的掌下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峰。

情潮掠起的光芒在澄澈的眼底骤然迸出,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令她惊得睁大双眼,下唇紧咬,窍细的玉手用力地掐紧顾胜肩膀上的肌肉,用力到颤抖。

肩头传来的刺痛令顾胜停住了动作,转而气喘吁吁地吻住她的额角,「舒服吗?」

她双眼无神地软倒下来,浑身无力地窝在男人的怀中,她长睫轻颤,讷讷地问:「我、我是不是要死了?」这难道就是人类濒死前的感觉吗?为什么还挺舒服的?

她无厘头的轻语令顾胜低笑,粗喘着咬住她的红唇,「没有,你还活得很好。」

「那你的损失讨完了吗?」

「没有。」大掌捧住她娇嫩的臀,借力将粗硬的慾望埋到最深,「还差得远。」

骤然加快速度的占有令她想要尖叫出声,可还未来得及张嘴,男人强硬霸道的吻就已落来,含去了她所有的反抗。

顾胜筋脉搏动的粗大慾望狠狠地摩抆着她紧嫩的肉壁,不断被撩起的欲潮汹涌地袭来,令她怕得想要逃离,不断地哀求他停下来。

可理智已被慾火烧尽的男人根本不能自控,方才那一刻的怜香惜玉再没出现过。

这一夜,顾胜全然不顾她的哀求,贪婪地索求,强硬地掠夺,身下的女人被他折腾得几近昏厥,强烈到可怕的快感反覆拍打着她的理智,令她的意志越发恍惚。

在累极地昏过去之前,颜玉尔最后的想法是,呜呜呜呜,我再也不会偷吃了!

拟香阁,与顾胜所居的独楼毗邻,简单秀致的一个屋室,通体由上好黑檀木雕镂而成,造型素雅别致又不失肃重,处处都昭示着设计者的匠心独运。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顾胜都会亲自来这里打扫,并将阁中所收藏的食谱依次拿出来晒,在这个月也不例外。

关於拟香阁的清扫,顾胜向来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他人。

终於把全部的食谱都搬出去摆好、摊开之后,已是将近晌午时分。

重新折回到阁内,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那唯一没有被拿出去的画卷之上。

黑眸微微一黯,继而缓步走到桌案前,接着长指微动,轻轻地将画轴上的丝带抽开。

画卷缓缓地在案上铺开。

随着画中绝色女子的呈现,顾胜眼中的光芒也逐渐陨灭。

满眼的素白之间,这个女子站在开出一片绚丽的默林中央,浅色衣裙上绘制的细雪寒梅显得格外应景。

似是有风吹来,点点红梅坠在她乌黑的鬓间,将她沉静又不染窍尘的美衬托到极致。

顾胜觉得画中的人在看着自己,这种温暧的眼神令许多回忆涌入脑海,也令他想起了同样拥有这种温暧眼神的颜玉尔。

「雄爷。」

忽然响起的叩门声令他回神,迅速地抹去眼角的濡湿,「什么事?」

「大师傅又送了玉厄酒来请您尝尝看。」

其实宋喻也不想打扰雄爷悼念亡人,只是每个月的这两天,他一旦进了拟香阁就会待上大半天,可府中、店中又有许多事情离不开他,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宋喻都不得不硬着头皮来这里找人。

可知这一次他真的、真的、真的是很不想来!

首先,农历七月本来就全年中最危险的一个月,因为临近七月三十那个大日子,所以雄爷不仅食素,而且心情很差,基本处於点火就着的状态;其次,玉厄酒揋前开窖就发生在前几天,所以现在雄爷一看见玉厄酒就心疼得想发火,可他今天偏偏又端了玉厄酒来,哎,真是凶多吉少。

「端进来。」

宋喻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默不作声地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小心地挪得离那幅画远一些。

那是一个精致的宽口大碗,碗中铺着厚厚的冰,而装有玉厄酒的玉壶则是插在冰中。

近日天气越发炎热,顾胜吃喝都离不开冰,所以宋喻特意冰上了酒,希望能让他心情好点。

顾胜扫了眼酒,心又跟着抽疼起来,这是经过颜玉尔的荼毒之后幸存下来的那半窖玉厄酒。

「新的玉厄酒又酿上了吗?」拜她所赐,他不得不让酒匠重新酿了一批。

「嗯,损失的玉厄与素肉都已经补上。」

「冷库的储存呢?」

「还足够,应该不会耽误店里……」

「应该?」浓眉不悦地扬起。

「不、不,是肯定,肯定不会耽搁生意的。」

顾胜这才满意,看了眼宋喻,又看了哏那酒壶,对方立刻取出冰在碗中的小杯,一面斟满一面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他的脸色,心里并拿不准自己即将禀报的那件事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虽然他从小随侍在顾胜身边,但却仍然过已故的顾老爷、现在的老夫人,和画中女子的关系不是特别清楚。

「有话就说。」正垂眸去拿酒的顾胜已经看出了旁边人的欲言又止。

被看穿的宋喻咳了一声,决定先说个别的事,「雄爷,去安津颜府调查的人已经回来了。」

「查出什么了?」他都忘记自己请人去调查颜玉尔的事情了。

「他们带了新夫人的画像去,连问了几个人都确定她就是颜小姐没错。」

顾胜又垂眼应了一声,显然已经不太关心这个问题。

因为不管颜府为什么要谎称自己的女儿是个病秧子,反正人他已经娶了并且吃干抹净,想要退货或者要回聘礼是没什么可能,倒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从她本人身上讨回损失。

「呃,去调查的人又带回来一个消息。」

一听宋喻那要死的语气,顾胜就猜出来了,「老太太要来了?」

不过这一次顾胜猜错了,「不,老夫人旧疾复发,恐怕先来不了了。」

顾胜僵直了背脊,「很严重?」

「雄爷可以放心,老夫人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即可。不过……」宋喻顿了顿,又说:「三小姐会先过来。」

顾胜瞬间紧绷的肌肉这才放松下来,不由得轻舒一口气。

这老太太还派了先遣部队?

不过依三妹那个怯懦性子,来了又能起什么作用?不过是打探打探消息罢了。

瞧顾胜并没有言语,只是又端起了酒杯,宋喻这才默默地松了口气,成功过关。

不过想来也奇怪,虽说成亲后雄爷的咆哮次数明显上升,不过他的脾气却好了不少。

「这酒里添东西了?」忽然顾胜看着手中的酒拧眉发问,谁敢私自在他的玉厄中添材料?

宋喻一慌,「没、没有吧,雄爷,这和上次送给您尝的是同一批酒啊。」

「那我怎么尝到了樱桃的味道?」

「樱桃?难道是杯子的问题?不会啊,这杯子是奴才亲自洗干净的。」

顾胜又尝了一口,而后若有所思地舔了赫唇。

好熟悉的味道,甜香醇厚,就像是刚刚采摘下来的樱桃,混合着浓郁清冽的酒香,甜美到醉人。

他目光下滑,看向那被粗长手指捏着的小小酒杯,他黝黑的肤色与莹白的玉瓷形成强烈的对比,就好像是那一夜,他的指缓缓地抚过女人润白的雪肤,撩出催情的粉红。

目光一热,顾胜似乎想到了什么。

难道不是酒的问题吗?难道是他在情不自禁地想念亲吻那个女人的感觉?

自从那一夜过后颜玉尔就开始躲着他,白天不管多么活蹦乱跳,晚上等他一回家立刻就缩回到偏房里,死活也不肯出门。

想到这,顾胜不由得脸色一沉。

这几天一直忙着收拾颜玉尔惹下的烂摊子,所以他一直没做理会,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意见。

「她还是躲在房里不出来?」

迅速跳跃的话题令宋喻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是。」

当然了,今日他白天待在家里,所以颜玉尔肯定不会出来乱转。

她这种回避的行为有些激怒顾胜,想他征战情场数年,但凡上过他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被他征服得老老实实,可偏偏这个颜玉尔不识好歹,没碰她之前整天跟屁虫一样地黏着他,碰过之后反而开始玩消失……

搞什么,顾胜情不自禁地低头看了看胯下,难道是对自己不满意?怎么可能!

将手中的瓷杯重重地放回到桌上,「再多派几个人去把守地窖和肉坊。」

宋喻吓了一跳,忙说:「是。」

「谁若是再让她偷吃到一点,谁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