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特记仇,得罪他,走哪儿都买不着好东西了。池洲这是抢人家老婆了
我是殷老板的颜粉求嫁
而最多的就是兄弟们不要慌,为了小钱钱,上啊
池洲本来估计殷胥离会被定五小时,没曾想他是医师,估计用什么办法提前解开了穴道。
光烈焰帮一条还不至于激起这么大水花,殷胥离这一下可算是真正的大手笔,不由得人不心动。
他艰难地把头从成开昕颈旁,咬牙道“操。”
成开昕就见他眼睛都红了,沉着脸起身穿衣服。他莫名奇妙,直到听到楼下传来急促杂乱的脚步声。
池洲进客栈时并未遮掩,此时行踪已经传开了。
“所以你是惹事了”成开昕坐起来问他。
“等我来找你。”池洲来不及多说,俯身给了他一个深吻,起身时,手中已多出了那杆长枪。
他再强,也双拳难敌四手。虽然成开昕不用保护,但池洲很看重这次重逢,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一枚惊雷珠射向紧闭的房门飞来,下一秒,“轰”
枪尖一挑,惊雷炸响在空中。
与这声音相对的,是他回手关门的轻柔。
客栈一楼,nc小二和老板相当真实地躲在柜台下瑟瑟发抖,高呼道“小本生意,生活不易,各位好汉手下留情啊”
当然没人理会,一群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池洲。
池洲脚尖一点,飞身下楼,枪尖一圈挑过,收回时已收割了一条命。
游戏里,生死只是数据的刷新,也让玩家更加热血肆意,看着池洲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块肥肉。
不知是谁当先喊道“上啊,咱们十几个人,还怕他吗”
人群宛如波浪翻滚,只能看到一枚银芒戳、挑、刺,游移其中。池洲仿佛一只孤军奋战的狼王,拖着围上来的人,杀出了一条血路。
人群散去,老板钻出来,欲哭无泪。“完了完了,我的桌子椅子全碎啦”
一锭金子突然滚落到脚旁。
老板愕然抬起头,看见一个漂亮得过分的年轻人,一身红衣,用金色滚边绣着龙纹,充斥着王孙公子的张扬贵气。
“赔你的客栈够了吧。”
“够了够了。”老板猛点头,目送着他上了楼。
池洲甩开枪尖上的血,脚下是一堆尸体。
他身上多了不少伤口,挺直的脊背却没有丝毫弯曲。组队来杀他的那些人,只是人多而已,真论武力值,没一个人能被他放进眼里。
有些人死后爆出了伤药,池洲收了起来,喝了瓶疗伤药回血。
休息片刻,他正要迈出的脚步一顿,一股危险的感觉蓦然逼近。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对于生活在安逸生活中的人来说,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第六感,池洲却曾靠这种直觉躲过无数次丧尸的突袭。
“铮”一只轻巧的匕首刺来,却被枪杆架住。
一击不中,那人迅速退开,再次潜入了阴影里。
“沙沙”这里是一片苍郁的树林,那人的脚步完美地融入了树叶的声音里。
一个顶尖的刺客。
池洲眯了眯眼,将长枪缓缓举起。
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再次袭来。一寸短一寸险,对方的匕首却使得灵活而精巧,同时不乏力度,每一招都仿佛溅起颗颗火星。
纠缠数息,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仿佛看不见的幽灵。
这是池洲迄今为止,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他凝神片刻,忽然吐出了一个名字“虞昭”
“欸,套近乎”不知何方传来一声轻笑。
“你当然不会轻易收手。”池洲道“我也并非怕你。”
“是呀。死在我手里,总好过死在别人手里。老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虞昭笑道。
他的声音很清朗,仿佛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年,却透出诡谲的冰冷之意。
池洲缓缓道“不过你确定在这里费时间,让其他人坐收渔利”
客栈的房间里,殷胥离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奔成开昕去了。
成开昕正在喝酒打发时间,手一抖,被他碰洒了一身。“你风风火火的干嘛”
殷胥离眼巴巴道“我想你呀。”
“是想我还是想做啊。”成开昕睨他。
“那不是都一样。一想你就想做了。”成开昕几乎能看见他身后剧烈摇晃的尾巴,一副快馋死的样子,“别浪费时间,先办正事啊”
成开昕被他缠着亲个不停,心说这人怎么跟以前一样啊。
又一壶酒被摔到了地上。
殷胥离正要得偿所愿之际
“哥”门外传来少年悦耳的声音,虞昭不住敲着门,道“快开门,我来找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