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整整到凌晨两点钟,都在固寒教导路西华中度过的,固寒不但教导了路西华关于持剑者的常识问题,还试着教了她一点剑术……于是乎,固寒就有了个惊人的发现。?rane?n?.?
路西华的身体素质相当好,或者说好到了恐怖的程度,固寒自己的资质恐怕也就是和路西华一个档次而已,对于固寒教导的基础剑术,路西华只是听了一遍,再看一遍,就能使用的像模像样的,完全不像是初学者的模样。而且对于剑术之中那些无法言传的东西,她也能领悟出来,这让固寒欣喜不已,路西华有这份天资在,固寒有信心在两年的时间内,将路西华的剑术教导到和自己差不多的水平,这样一来,世界上就又要多出一个强大的剑主了!
但是当固寒试着将《玄天九剑》中的剑术教给路西华的时候,却发现路西华刚才的天分似乎消失不见了,虽然路西华依然能够看一遍就学出来,但是无论她练多少遍,路西华的身形看上去总是那么的别扭,就好像拧成一根长条的毛巾一样,充满了不协调的感觉。
虽说这样也不是不能战斗,但是一旦遇见剑术高手,那路西华使用这套剑法就只有死路一条!
一开始固寒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路西华这么好的身姿会练不好《玄天九剑》中的剑法,直到路西华在休息的时候来了个软体下腰,脑袋从自己的胯下探到了身后,固寒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路西华的身体太柔软了。
确实,路西华的身体柔软的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无论怎么折叠都没有一点问题,这对于练习剑术的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这样各种高难度的动作都可以轻松的用处来。
但是当练习玄天九剑这种剑法的时候,问题就出来了!
《玄天九剑》是标准的硬派剑法,讲究大开大合,路西华的身体太过于柔软,在使用一些剑招的时候,不自觉的就会体现身体柔软的一面出来,这就成了练习《玄天九剑》的致命伤,除非路西华能够改正自己的身体惯性,否则是不可能练好《玄天九剑》的。
不过固寒并不打算要求路西华改变自己身体的柔韧,相反,他还要求路西华继续练习柔术,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柔软。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固寒不打算教路西华《玄天九剑》了,而是打算教路西华另一门剑法:《九天玄女剑》。
这门剑法并不是来自于某个著名持剑者的剑法,而是来自于一名元冦: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乃是东方仙界中极为著名的一位元冦,她虽然只是一个宇级元冦,可是名气却超越了很多荒级元冦。因为传说这位九天玄女在人类势力最巅峰的,整整拥有同时存在六位帝剑级持剑者,被时人称之为六帝凌空的时代。
九天玄女一个人就牵制住了三位帝剑级持剑者,让当时岌岌可危的东方仙界度过了一场巨大的危机。
倒不是说这位九天玄女的实力惊人,能够对付三位帝剑级持剑者,而是她同时穿梭于三位男性剑帝之中,玩了一出鼎鼎有名的四角恋,将三个剑帝迷得是神魂颠倒的,当其余三位剑帝提出要一同剿灭东方仙界这个最大的元冦势力的时候,这三位剑帝就有各种理由拒绝,逃避,或者干脆躲了起来,于是人类最巅峰的时刻就这么无奈的过去了。
从那个时代之后,人类最多也就同时存在过四位剑帝,再也没有六帝凌空这样无敌时代出现过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后人对于九天玄女并不算太恨,因为九天玄女并没有杀死过一个人类,她就这么如同惊鸿一般的出现,然后如同惊鸿一般的消失,在世界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唯有一部《九天玄女剑》留了下来。
传说《九天玄女剑》是九天玄女刻在昆仑之巅的一部剑法,传说谁能学会这《九天玄女剑》,就能拥有力战三帝的惊人战力。
昆仑之巅是东方仙界的老巢之一,那里各种强大的元冦云集,除了剑帝以外,没有人能够踏上昆仑之巅。在九天玄女消失之后,总共有两位剑帝登上了这昆仑之巅,一位是流觞剑帝,另一位就是最近去世的鸪尽剑帝。
关于《九天玄女剑》的消息就是流觞剑帝透漏出来的,他对媒体说,这套剑法犹如天魔一般神鬼莫测,是一套强大无比的剑法,比他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亿剑诀》也不弱多少。只不过这套剑法只有女性才能修炼,而且是要那种好像水一样的女人才能修炼的剑法。
至于鸪尽剑帝,后人问他《九天玄女剑》的事情,他一直闭口不言,直到最后,他才透漏,确实有那套剑法存在,不过他只看了一遍,发现不合自己的性子,也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固寒想起流觞剑帝说过的,只有像水一样的女人才能修炼这套剑法。本能的就联想到了路西华,像水一样是不是指的就是身体要像水一样的柔软?那这岂不是刚好和路西华的天资搭配上了?
想到这些,固寒就决定现在只教路西华最基础的剑术,让她打好剑术的底子,学习这套《九天玄女剑》。
话又说回来,如果想要修炼《九天玄女剑》的话,那就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登场昆仑之巅,自己去看看那块刻了《九天玄女剑》的石碑。可惜,这个办法在固寒成为剑仙之前是不可能的,固寒可不想找死;第二就是去找流年世家要,因为当年流觞剑帝抄了一份剑法出来,就收藏在流年世家,只有得到流年世家的同意,才有可能得到这门剑法。
为什么流觞剑帝会将《九天玄女剑》放在流年世家?道理很简单,因为流觞剑帝就是来自于流年世家的剑帝,他是流年世家的第四任剑帝,也是最后一任剑帝!所以《九天玄女剑》收藏在流年世家压根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