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被一道剑气斩断的手臂的阿克蒙德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怒吼,可他的叫声还没有落下,便又是五道同样的剑气朝他的身体劈了过来。
“你以为现在还能伤到我吗?”阿克蒙德的手掌向前一撑,一道血红色的护盾就挡在了阿克蒙德的面前,这块护盾死死地将阿克蒙德的正面挡住,这些剑气根本不可能再一次伤到阿克蒙德的身体。
不过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这个剑气得从正面撞击上来。
让阿克蒙德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即将冲击在护盾上的剑气顷刻之间来了个拐弯儿,直接绕过了阿克蒙德撑起的护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阿克蒙德的背后斩杀在了阿克蒙德的身体上,直接将阿克蒙德的背部绞杀的一片血肉模糊。
“啊……啊……”阿克蒙德气的整个人陷入了狂怒状态,不过这两道剑气也让他确认了攻击的来源,一个悬浮在空中的手握一把长剑的人类女人。
“居然是个灵剑级持剑者!”在1000多年的人类和元寇的互相厮杀之中,像阿克蒙德这个等级的元寇,光是嗅到对方的味道就能够判断出对方的持剑者等级。所以当阿克蒙德发现对方仅仅只是一个灵剑级持剑者之后,就变得更加愤怒了。
自己堂堂一个宇级元寇,居然被低自己一个等级的灵剑级持剑者给斩断了一条手臂,身体还被绞杀的血肉模糊,这对於骄傲的阿克蒙德来说何止是奇耻大辱。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阿克蒙德,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法师的事实,整个人直接进入虚空之中,下一秒便出现在那个女人的身后,准备用自己岩浆一般的拳头,将这个该死的女人给炸成一滩肉酱。
“愚蠢!”本来还担心阿克蒙德会躲在虚空之中对自己进行攻击的固暄缘,发现对方居然冲昏了头脑想要和自己贴身肉搏,简直是大喜过望。
人类的资料中清清楚楚地写着,阿克蒙德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宇级元寇法师,是暗影和毁灭的双系法师,远程攻击的能力无以伦比,甚至能够比肩一些宙级元寇。
但作为每一个世界的通用规则,那就是法师的肉体强度远远无法和他们的法术强度媲美,就算再强大的法师,一旦被一个战士近身,也难逃被击杀的厄运。
现在阿克蒙德被冲昏了头脑,急於报复的他居然不管不顾的冲到了固暄缘的面前,想要和固暄缘玩肉搏战,这如何不让固暄缘大喜过望?
於是乎在接下来的几分锺里,阿克蒙德遭受了他人生中最惨的一次战斗,本想用拳头解决对手的他愕然发现自己连对方的身体都碰不到,但对方却能从各种角度,各种诡异的位置向自己打出强大的攻击。
让阿克蒙德感到尤为心惊胆战的是,对方手中的那把剑根本不像是一把灵剑级持剑者,阿克蒙德那由岩浆构成的皮肤带着把剑的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这把剑可以轻而易举的刺入自己身体之中,带走自己大量的血液与魔力,如此恐怖的破防能力,阿克蒙德只在一些顶尖的仙剑级剑娘,又或是帝剑级剑娘的身上看到过。
察觉到这种状况的阿克蒙德急於想要摆脱这种糟糕的状况,也想利用一些瞬发法术来带走敌人的生命,可对方却仿佛能够预判自己的所有行动一样,每每当阿克蒙德准备释放法术的时候,对方的剑都能恰到好处的攻击在自己魔核的位置,逼得阿克蒙德不得不紧急转移自己的魔核,可这样一来阿克蒙德想要施放的法术也就被对方给打断了。
凌虚剑仙无比惊叹的看着天空中的战斗,强大的宇级元寇在身为灵剑级持剑者的固暄缘面前,幼稚的如同一个婴儿一样,被固暄缘肆意的揉虐着。阿克蒙德大量的血肉被固暄缘从空中给打飞了下来,这些血肉落到由次元合金建造而成的城墙上还好,可一旦落在普通的房屋上面,顷刻之间就能将房屋给腐蚀出一大块的缺口,冒出浓浓的血色的红烟。
由此可见,就算是阿克蒙德被打落的一块血肉,也具有强大的具有腐蚀效果的力量。
幸好凌虚剑仙之前见过固暄缘和康娜的战斗,否则凌虚剑仙现在就不是无比惊叹,而是目瞪口呆了。
与此同时,躲在安全墙内的记者们发现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他们立刻将手中的摄像头对准了空中,那些在地下避难所中关注着战场一举一动的平民们,也看到了固暄缘那英勇无敌的身姿。
“撕啦……”又是一大块的血肉被固暄缘的剑给斩了下来,虽说阿克蒙德那强大的回复能力让这些被斩断的血肉在顷刻之间又重新长了回来,但这消耗的却是来自於阿克蒙德魔核之中的力量,一旦魔核之中所有的魔力消失一空,那阿克蒙德就只有死路一条,回归到次元漩涡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