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要逃离。
“怎么不行?反应这么大,你告诉我这叫不行?”
他下颌线条绷得冷峻,眼神幽深锐利。
“不行。”锺意都快哭出来,“真的不行。”
太羞耻了。
她待会还要跟夏璿吃饭。
“半个小时来不及,夏璿会找我……我,我我晚上去你那里。”
“我这几天很忙,真的很忙。”他绵绵吻她,“别浪费时间,夏璿只会比你更晚出办公室。”
她的身体因为羞涩而紧绷僵硬,比他想象中更甜腻。
周聿白一副端方君子的做派。
沙哑声线贴在她耳边诱惑:“宝贝,我们做的太少了。”
“谁都看不出来,就算有人闯进来,也只是看见你坐在我腿上。”
锺意被话语刺激得战栗。
她早已不是天真少女,能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
何况生理期将至,这几天尤其敏感。
他的吻技早已得心应手,深情又浓烈。
像沼泽一样让人深陷。
锺意脸红得滴血,半推半就。
黏黏糊糊趴在他肩头。
只是这是体面的总裁办公室。
抽屉刚拉开,又砰地关上。
“你包里呢?”
她声如蚊蚋:“我今天借的是婷婷的通勤包……”
难道要李总助去买?
车刹不住。
周聿白也只能闭眼喘气,喉结频滚。
锺意被吻得情迷意外,身不由己。
她那一瞬不知道是头昏脑涨还是鬼迷心窍:“我例假快来了。”
周聿白脑子冷静:“女生哪有安全期。”
他从来没有在这事上鲁莽过。
没必要冒这种险。
最后总有别的办法能尽兴。
他的模样比她还狼狈些,斯文的白衬衫皱巴巴的,意态风流。
好在办公室有休息室,也有备用衣物。
他让锺意先去洗手间整理。
镜子里那张脸陌生又熟悉。
口红已经被吃尽,但唇仍然是饱满鲜艳的。
眼里有光、有水色,有很多遮遮掩掩的东西。
她像一支娇艳又沾着晶莹露珠的玫瑰花。
正值花期,绚烂绽放。
锺意顶着一张红透如番茄又干净皎洁的脸出来。
周聿白倦懒陷在椅子内,衣衫不整,两条长腿大喇喇架在桌沿。
慢悠悠抽起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