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阮弛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陆瑧笑,摸着鼻子关上了门。
“还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吗?”阮弛问。
陆瑧茫然的摇头,只记得自己找了段胥拚酒,好像是在找段胥的麻烦,但其实也只是意难平,心不甘,但又无可奈何的在给自己一个交代,一个对自己曾经那段没有开始就已经过去的感情的交代。
阮弛叹气,也是真把陆瑧当兄弟,走到他的身边将昨晚他在车上发的酒疯叙述了一下,陆瑧的脸色顿时一变,没想到自己瞒了那么久,反倒是在最后关头露馅了。
他沉着声音,不知道是带着期待,还是什么情绪的问阮弛:“她也听到了吗?”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没有,她当时不在这辆车上。”阮弛叹气,看他这样子也有些难受,故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转移话题:“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还藏着这花花肠子,当年你和你女朋友总不会是因为这个分手的吧?”
“是。”陆瑧回答,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这下反倒是阮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良久后,他才出声问。
陆瑧苦笑:“不知道。”也正是因为不知道,才会让他这么不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