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024 哥哥好爱我?(1 / 2)

024

晏鹤清走到墙根, 隐在阴影里。

前方,陆牧驰黑眸似冰,冷冷睨着冯知闲。

上次送晏鹤清回来的男人。

他查过他身份了。

冯家小儿子冯知闲,做房地产的, 家里有几个小钱。

陆牧驰眼神晦暗不明, 关于他去查冯知闲的动机, 他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晏鹤清是他的所有物,谁都不能碰。

冯知闲打量着陆牧驰,他去酒吧问话, 经理只说前晚谢昀杰包场, 其他一概不知,并且还说了一个重磅炸弹。

“小晏辞职了。”

冯知闲回家睡了一天, 醒了就跑来找晏鹤清。

结果在单元楼门口碰到了陆牧驰。

私人高定,百达翡丽,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小区的男人。

冯知闲几乎立刻确定了,陆牧驰的目的和他一样, 来找晏鹤清。

他们什么关系上次来接晏鹤清的人,是他

“他不在。”陆牧驰先开口了,他掏出一支烟, 颇为烦躁咬进嘴里,“不过你最好别再来找他。”

冯知闲冷笑, “凭什么。”

“就凭”陆牧驰打开打火机, 淡蓝色火苗燃出一阵香烟味。“他是我的。”

冯知闲脸色微变, 果然如此,他不甘地握紧手,“你你们在交往”

听到交往,陆牧驰吐出烟圈, “不然呢。”

冯知闲咬紧后槽牙,换个人,他才不管交往还是结婚,看中他就要抢,但陆牧驰一看就知非富即贵,比他有背景,他只能放弃。

难怪晏鹤清飞镖玩那么溜,原来男友是豪门阔少。

冯知闲转身就走。

陆牧驰吞云吐雾,想到堆在晏鹤清门口没动的猫罐头,情绪跟着不似他表明平静。

如果晏鹤清从开始就顺着他,听他话,他玩几天也就腻了。

现在

他是对晏鹤清越来越有兴趣了。

冯知闲在小区绕了几圈都没找到出口,“操”他砸了一下方向盘,索性停住不走了。

额头抵着方向盘,冯知闲头一次这么难受,他闭上眼,只想马上原地睡死过去。

叩叩。

恍惚中,有敲玻璃的声音。

冯知闲正一肚子火没地撒,他猛地坐直,降下车窗破口大骂,“敲你”

熄火了。

他喜出望外,“小晏”

夜色下,晏鹤清安静站在外面,背着光,端着一个纸杯。

冯知闲狂喜着要下车,晏鹤清先递过纸杯,“欠你的一杯咖啡。”

冯知闲动作一僵,他扯了几下嘴角,勉强笑了出来,“什么意思”

“以后别来找我了。”晏鹤清简明扼要,“我不会喜欢你。”

冯知闲脸色瞬间门很难看,“因为你男朋友”

他忍不住告白,“我是真喜欢你,我这辈子从没这么喜欢过谁,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晏鹤清不置可否,只淡淡说“在酒吧,你找我比过一次飞镖。”

冯知闲不明白晏鹤清的意思,“什么”

“如果我输了,我得亲你。”晏鹤清神色平静。

冯知闲心突然“咚”声跌了一下,他明显开始心虚了,“那是玩我玩习惯了,不是”

他说不下去了。

晏鹤清等冯知闲说完,才说了最后一句,“抱歉,我从不玩。”

随后说“往前开10米左右左转就是出口。”

冯知闲定定望着晏鹤清,还想开口,晏鹤清就转身离开了。

黑暗的楼道,一层接一层亮灯,快到三楼,晏鹤清停住。

陆牧驰蹲在他门口,开了一排的猫罐头,听到脚步声,陆牧驰也没抬头,咬着烟慢慢说“我今天就路过,带我去喂猫,喂完我就走。”

晏鹤清转身就下楼。

陆牧驰抱着一箱猫罐头,不远不近跟着晏鹤清。

他其实,无比讨厌猫。

他曾被林风致的猫抓过一次,很不识好歹,他喂它吃肉,它反嘴咬他。

但陆牧驰就很想再看一遍晏鹤清那晚喂猫的样子。

天色很黑,少年的背影晕染着昏暗的灯光

,朦胧又缥缈,他往小区深处走了一会儿,停在垃圾箱旁边。

“123”他轻轻喊。

陆牧驰还在想123的意思,就听到细碎的声响,几只野猫窜了出来。

那些猫,叫1、2、3

晏鹤清没回头,淡淡说“喂吧。”

陆牧驰深深盯着他,“说话看着对方,是最基本的礼貌。”

晏鹤清没反应,他蹲下,轻轻抚摸着一只小猫的头。

从陆牧驰的视觉,只看到晏鹤清的后脑勺,他几乎是迫切地,几步走到晏鹤清旁边。

他低头望去,少年眉梢很淡,和这几瓦的路灯一样。

晏鹤清还是没笑。

陆牧驰忍不住问“你是不会笑吗”

晏鹤清抬头,四目相对,他眸子里是清晰的疑惑,“面对你,谁能笑出来”

陆牧驰眼角狠狠抽了几下,比起晏鹤清的话,晏鹤清的态度更令他不爽。

他是真的在疑惑,谁能对他笑出来。

陆牧驰火气藤地升上来,他是不清楚晏鹤清有没有酒窝,但他知道晏鹤清很有气他的本事,几个字就能激起他的怒火。

陆牧驰猛地丢开箱子,一箱子猫罐头稀里哗啦摔了一地,黑暗里又窜出好几只猫,所有猫都奔向了猫罐头。

晏鹤清抚摸的猫也跑了。陆牧驰弯腰扣住晏鹤清的肩膀,大力提了起来,低沉着冷笑,“是我表现得太亲切了,导致你有了可以无视我的错觉吗”

他另一只手狠狠捏住晏鹤清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他。

“嗯还是你眼里只有别的男人,叫冯知闲”

陆牧驰凑近那片清透漂亮的耳朵,嗓音里是恶毒的笑意,“怎么,他功夫那么好,干得你很爽吗”

下巴有一种快被捏碎的痛感,最难受的,是陆牧驰触碰他的那块皮肤,黏腻恶心,像是感染了病毒,一点点疯狂溃烂。

晏鹤清眉头紧锁,他握紧拳头,抬起目标明确,重重挥向陆牧驰鼻子。

陆牧驰没想到晏鹤清敢还手,不闪不避,鼻子中了个正着,痛得他哼了一声,松开晏鹤清后退几步去摸鼻子,紧接着他鼻管涌出一股热流,湿漉漉地打湿了他手指。

他鼻子被打出血了。

挪开手指看着上面的鲜血,陆牧驰怒极反笑,“你竟敢打我”

晏鹤清下巴处浮着几个清晰拇指印,他脸色也很苍白,对上陆牧驰的目光,却比刀锋还尖锐,“礼尚往来而已。”

陆牧驰舌尖抵着唇角,拇指擦过嘴皮,又沾上了血。

“好,很好。”

他肩膀疯狂颤动起来,笑得尤为吓人,忽然大步走向晏鹤清,想扛起他就走。

这个动作在原文经常出现。

无论什么地方,只要是没有林风致的地方,陆牧驰对待晏鹤清就和一只狗一样,高兴了赏点甜头,不高兴了,随时随地打骂。

来了,同样不分场合,扛起晏鹤清就走。

晏鹤清眼眸微沉,在陆牧驰抓他肩膀瞬间门,他冷冷开口,“我和他就这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