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卫生间,中型沙发。可就是没有让玉荷躲避的地方,柜子里根本没办法躲进去,躲进去也太容易被抓住了。
卫生间更不能,最后玉荷的目光落在床底。玉荷没什么洁癖,何况是在这生死忧命光头,她哪里顾及到脏不脏这个问题。
还是先保命比较重要,所以她选择爬进床底。她缩在矮小闭塞的地方,捂住口鼻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她祈祷金丝玉赶紧离开,或者不要来这间屋子。但很快,脚步声停了,停在她这间客房的门前。
随后便是男人的手握上门把,用力转动中。因为玉荷刚刚太过激动,她选择了上锁,所以也侧面的证明她就在屋内。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玉荷只能期待金斯玉不那么聪明,没发现这点。
但很显然这不可能,金斯玉啊,他怎么会蠢他只是恋爱脑,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因为打不开,青年身上的阴郁更浓。他不在选着文明礼貌的方式开门,而是直接用匕首破坏门锁。
一下又一下,门把松动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躲在床底的玉荷,额头出现细汗,她心跳的很快,快的超出正常范围。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跑不掉。”男人病态的话语从门外传入,阴冷偏执,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玉荷搞不懂这人到底怎么了,就算真的被抓了。以他家父母那宝贵他这一个儿子的心态,过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捞出来,也确实捞出来了。
这才短短两个月,并且看他那高高壮壮,一生蛮横肌肉的样子,也不像在里面的受了什么罪。相反身体长得更好,更加强壮,有成年男人的模样。
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来找她。不应该去享受贵公子人生吗
不就是谈个恋爱分个手,用得着动刀动木仓。随着啪塔一声,门把掉落在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玉荷缩在床最角落,以她的视角只能看到一双男士球鞋。他进来了玉荷心跳的更快,她继续往里躲,恨不得钻到墙里一边。
她不敢动,她怕随便一点声响都能让对方听见。
昏暗的客房内,厚重的门帘遮住光线。金斯玉拉开窗户,脸上露出不屑的笑。
卫生间,沙发后,柜子里。一一检查,都没看到那个人。最后,青年的目光锁定那张床。
玉荷瞪大双眼,因为那双鞋停在了床边。青年的匕首上还低着鲜血,玉荷不知道那是什么血,但她知道估计不是什么好血。
金斯玉疯了,疯了。
在这生死关头,玉荷脸色煞白,她在心里拼命的呼唤系统。让它赶紧出来,赶紧接自己离开。
她可没有两条命,在任务世界里死亡,本体也会丧失生命力。玉荷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所以想要提前离开。可没用,系统那边根本不回她信息。
等待她的好像只有死亡。
她搞不懂,原著男主金斯玉这是在搞什么东西发什么疯,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用得着这样吗
如果是觉得她把他房子卖了,为这事来找她。大不了她把卖房子赚的钱还给他,反正那钱她还没用,可以全款送还。
但这些都不是此刻能说的话,她只祈祷金斯玉停在床边只是一时兴起,不是真的察觉到她在床底。
可随着青年蹲下,玉荷知道她死定了。
“找到你了,老婆。”一脸血的青年,那模样比阿鼻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还要恐怖。
近在彼此的血脸,出现的太突然让玉荷忍不住尖叫出声。男人的大手,拉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床底拖出。
就像提着小鸡的屠夫,那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只有无尽的恶意。被人从床底拖出,玉荷吓到头脑发晕。
这个世界的她,没有什么武力值。在遇到危险时,根本无法自救,特别是在面对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时,那种无力感更加强烈。
她不想死,非常不想死。
金斯玉已经疯了,疯的彻底他抚摸着女人柔软细瘦的腰肢,小声呢喃“又瘦了。”
“不要杀我。”玉荷感受不到两人之间的亲密,她只知道求饶,她只想先把命保住。
她只想逃离他的禁锢
血太多血了,红大片的红。青年的衣服上,都是血,是红色的血。
他的手上,胸口,修长漂亮的脖颈都是。不知道是谁的血,像是一个人的,也像是他自己的。
可更像是别人的,这样的信息,更加让玉荷确定金斯玉疯了,他疯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