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时被绑架 吸取前人……(1 / 2)

“这伤拖延的时间有点久,之前送去的那个医院处理的不细,错过了最佳黄金时间。”

主治医生顿了顿,惋惜地看了眼白越,继续说“腕骨、掌骨和指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主要是右手指骨的粉碎性骨折。”

“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没什么,不影响日常生活。”

“但你是学医的,以后像手术这种精细精巧的操作可能会有一定难度。”

白越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开口问“完全恢复的可能性大概多少”

主治医生“首先要看骨头长得怎么样,在几处骨折完美痊愈的前提下,好好养护,持续复健,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

白越微微皱眉。

闻言,一旁的白父白母也皱起眉头。

白父“哪国有相应的康复技术”

主治医生摇了摇头,叹气道“这方面您应该比我清楚,康复这一块在全球都很薄弱,不过和国内相比,美国那边的理疗应该会更适合病人一些。”

白父眉头皱得更紧了,低头对白越说“事已至此,你应该提前考虑换方向了,神经外科已经不适合你了。”

“趁这段时间住院好好想一想。”

白母点了点头,神态冷漠“也可以考虑金融管理专业,相比于一个能力不上不下的医生,白家更需要一个顶尖的管理者,我会让助理把专业相关的书送来。”

主治医生听到这些话,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白父白母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太冷漠了,不仅没让儿子好好养伤休息,反而让他赶紧学习,丝毫不在意手受伤对白越精神方面的影响。

他同情地看向白越,想要安慰几句,对上白越的脸,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白越的神态表情和父母如出一辙,冷冷淡淡,深入骨髓,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主治医生愣了愣,觉得这家人真是说不出的怪异,尽责地说了几句注意事项,离开病房。

病房门关上后,白越问“谢由怎么样了”

白母“忙着调查他未婚妻的事。”

白越微微一怔“未婚妻”

白父“就是和你一起被绑架的那个学生。”

白越“那不是他的未婚妻。”

白父不在意这件事,继续说“警方那边调查有点线索了,绑匪和谢由有旧仇,绑你是因为白家和谢家的合作,想要针对谢由。”

“合作进行到了一半,公司不可能为了这事结束合作,再者,谢由在你被绑架后已经尽量救你了。”

白越对两家继续合作的事没有异议,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冷淡的眉眼显出了几分森寒。

正说着,病房门被敲响。

白越抬眼看过去,谢由拎着果篮补品站在门口。

“白叔,白姨。”

白父白母朝他点了点头。

谢由走近,诚恳道歉“这次的事情是我处理不周,牵连了白越。”

白父开口道“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

双方寒暄了会儿,白父白母先行离开,把空间留给谢由和白越。

白越抬眼看向谢由,眼底没有任何温度“温童呢”

谢由推了下眼镜,镜片遮掩住他眼底的阴霾,缓缓说“我知道他在哪里,他很快就会回家。”

“我未婚妻的事,不劳白少费心了。”

白越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转而说“谢由,在白谢两家合作之前,我们没有打过交道。”

谢由点了点头。

白越直直地看着他,语气冷了下去“你为什么特地提示绑匪注意到我的手,还在最后关头选择救我”

谢由神情不变,从容不迫地回道“白少可能误会了,我是想保护你的安危,这次合作项目是父亲对我考验之一,我不能有任何疏忽。”

“你知道我的意思。”

白越冷冷地看着他,不和他绕弯子,打开天窗说亮话“谢由,你为什么设计让绑匪杀我”

谢由笑了笑“白少真会开玩笑。”

“你也说了,我们以前没有打过交道。”

“我为什么会想至你于死地呢”

白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谢由看了眼他的右手,轻描淡写地说“白少伤势严重,状态不好,我就不多打扰了。”

“改日再见。”

泰国椿武里

温童刚吹完头发,卧室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

“温少爷,三爷说吃饭了。”

是田竹月的声音。

温童松了口气,放下吹风机去开门。

田竹月低头道“温少爷。”

听见这个称呼,温童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说“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田竹月红着脸摇头“不行。”

“三爷要求。”

温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也是,这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事。

他心里叹了口气,问道“陆匪在哪儿”

田竹月愣了愣,似乎没听明白他意思。

温童耐心地重复“陆匪,他人在哪里”

田竹月这下反应过来了,陆匪是陆三爷的名字“三爷在餐厅,等你一起吃饭。”

温童皱了皱眉,合着是要和那死变态一起吃饭

他脚步顿住,对田竹月说“等下,我去换身衣服。”

说完,他转身走回卧室,换了一身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袖长裤。

别墅装着中央空调,全屋都开着,冷气十足,穿着长袖长裤一点都不热。

温童跟着田竹月下楼,顺便打量了这栋房子。

是栋三层别墅,占地面积极大,整栋别墅都是中式红木的装修风格,雕花古韵,沉稳大气,和陆匪那神经病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温童心里泛着嘀咕,跟着田竹月走到一楼餐厅。

餐厅正中摆着张红木大圆桌,只坐着陆匪一个人。

田竹月领着他到这儿后就离开了。

温童磨磨蹭蹭地往前走。

大概是磨蹭太久了,陆匪偏头看了过来。

见他换了身衣服眼神一顿,随即视线在他的长袖长裤上打了个转儿,嗤笑道“穿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