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81 (二合一)撞上去(1 / 2)

温童懵了一瞬。

即震惊白越会说出“艹”这种粗暴的词汇, 又震惊他话里的内容。

你、你不是个0吗

这会儿不是还中那啥药了吗

下一秒,白越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低下头,直接吻了过来。

男人的亲吻不似他的性格那样冷冰冰的, 而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和占有欲,直接撬开他的齿关, 深深地吻了下来。

温热的舌头刮过上颚, 一阵又痒又麻的电流似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温童睁大眼睛,想要把人推开。

可白越的身形比他高,看似瘦弱的身体实则都是结实流畅的肌肉, 根本推不开。

他只能被迫仰起头, 承受男人的亲吻。

温童被亲得无法呼吸,眼尾生出一抹薄红,生理泪水很快盈满了眼眶,染湿睫毛。

浓黑的睫毛湿成一缕缕的,恹恹地往下垂,可怜巴巴的模样只能换来男人愈发用力地深吻。

呜咽声与唇齿交缠的声响忽轻忽重, 回荡在封闭的地下室里, 令人面红耳赤。

视线因为眼泪变得模糊, 温童人都被亲麻了。

他看着白越模糊到有些扭曲的面庞, 神游天外地想, 白越现在神志不清了,这个亲嘴不算数。

这不是亲嘴, 这是解药。

良久, 这漫长的亲吻才结束。

温童差点儿都大脑缺氧了。

能自主呼吸后,他第一时间推开白越,擦了擦殷红的嘴唇, 气喘吁吁地问“你、你清醒了没有”

白越半敛着眼眸,双手握拳,手背青筋暴起,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不用管我”

生生地将三份药劲演成九分。

听清楚他的话后,温童欲哭无泪“我也不想管。”

“没地方去啊。”

白越指尖一顿,闭了闭眼,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底的清明消失全无,只剩下令人心惊胆颤的贪婪渴念。

温童心脏狂跳,软着腿往后退“白、白哥”

“白越”

“你醒醒”

这次白越没有再理会他,仿佛是听不见他在说话了。

温童吓得继续往后退,手指触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后,扭头一看,是刚才那个假人。

他立马把假人扔给白越,强压住心底的慌乱,对白越说“温童在你脚边趴着呢。”

白越的动作顿住。

温童还以为他听进去了,刚要松一口气,只见白越抬手,用力扯开衣领。

衬衫扣子蹦了一地,溅起的一道道声响像是一把把锤子,不停地在温童心上敲击。

他在心里祈祷,别往自己的方向走。

眨眼间,白越上衣褪尽,露出了肌肉流畅的上半身。

他的身材很好,身姿挺拔,穿衣显瘦脱衣显肉。

温童看了看他的肱二头肌和腹肌,又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立马往离白越最远的角落走。

白越仿佛能闻见他的味儿似的,径直走向他。

温童在心里破口大骂药厂不干人事,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造。

他腿没白越长,力气没白越大,在地下室跑了没两圈是,就被按在墙上。

男人滚烫的大手抓着他的肩膀,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冷热冲击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炙热的大手缓缓往下滑,温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直到那只手落在他屁股上,温童才咬着后槽牙,不管不顾地说“白越、白哥我突然对男人的起来了。”

白越眼睫一颤,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喘着灼热的粗气,狠狠地吻住他的唇瓣,左手向下。

双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温童这下是真的慌了。

白越脑子是不清楚了,身体却可怕的很,温童不敢再乱动。

白越现在神志不清,万一下手没轻没重的,把它扯断了怎么办

纯白的薄薄布料悬挂在白嫩的腿上,摇摇欲坠。

“求你了,想就赶紧吧,啊”

“好。”白越应了声。

大脑一团浆糊的温童根本没有察觉到白越的异样。

他双眼湿润,茫茫地看向白越。

下一秒,少年瞳孔骤缩,无意识地仰头,张着嘴,无声地尖叫。

白越抱着温童,缓缓走向前方的手术台。

温童眼泪都要流干了。

“宝贝”

“让老公亲一亲。”

“童童”

温童最后是被迫晕过去的。

他昏睡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白越一个主角受,竟然比陆匪还凶

白越看出他是真的不行了,没有再继续下去。

摸了摸少年额前湿漉的发丝,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拿起一旁干净的毛巾,擦拭温童湿成一片的面庞,擦到红肿的唇瓣时,昏睡的少年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似乎是被擦疼了。

白越放轻力度,随手按下手表上的按钮。

等他将温童脸上的泪水涎液擦干净后,门外响起了轻微的动静,有人来了。

白越把外套盖在少年身上,开口道“进来。”

门锁转动,木门被推开。

下一秒,出现了aora的身影。

她往下走了两步,目光不受控制落在不远处的手术台上。

少年躺在手术台上,被一件长款的黑色风衣从头盖到脚,只露出脚踝以下的部位。

他的皮肤极白,被纯黑的风衣衬得仿佛在发光似的,细腻的脚踝上有一圈淡淡的红痕,一看就是被桎梏过的,令人浮想联翩。

大概是她的视线过于明显,下一秒,白越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男人手臂胸口随处可见指甲的抓痕,他神情餍足,浅棕的眼瞳里尽是寒意,宛如一头护食的凶兽,护着珍宝,威慑企图靠近的人,

aora脚步顿住,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华盛顿那边怎么样了”白越拿起擦过温童脸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全然不复先前洁癖的模样。

aora没敢抬头,又担心声音太大,被手术台上的少年听见,便轻声回答“刚收到消息,陆匪和谢由已经登上前往华盛顿的飞机。”

她低头看了眼手表,估算时间“飞机应该再过两个小时落地。”

白越“通知警署,让他们去调查。”

“再安排人把我们救出去。”

aora怔了怔,还是不敢抬头,轻声问“现在吗”

白越应了声,淡淡地说“童童需要清理,否则会生病。”

aora“是。”

她退出地下室,重新锁上门。

白越捡起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

没过多久,木门被重重地踹开。

刀疤男粗矿的嗓音响起“你们俩小兔子搞得怎么样了”

“我特地带来了摄像机,好东西嘛,得大家一起欣赏。”

这动静很大,昏睡中的温童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梦呓,意识还没有清醒,便又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