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带着金丝半框眼镜,身姿颀长,俊美无俦,看似看起来是温良恭俭的谦谦君子,却是车祸的主导者。
另一个人五官冷厉,眉眼狠戾,看起来不好惹,却是受害者,小半张脸都是瘆人的鲜血。
“你们两个,都跟我走”
陆匪接过青脸递过来的纸巾,随意地抹去脸上的血,低声道“你去找那个叫诺亚的美国佬。”
“我拖住谢由。”
“是。”
谢由余光瞥见他们俩低声私欲,脚步微微一顿,对助理说“陆匪不知道我们来了美国。”
他眯起眼睛,缓缓说“他伤势没有痊愈,不可能因为童童的一个护照就赶来美国,肯定还有别的消息。”
“大概率是知道童童跟谁来的美国。”
“盯紧他们。”
“好。”
纽约医院
温童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陌生白色天花板。
缓了会儿,才闻到的空气中浓郁的消毒水味儿。
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似的又酸又疼,由内而外的疼,屁股也疼。
他眼睫颤了颤,迟钝的大脑缓缓转动起来。
他和白越被绑架了。
他还被白越艹晕了
温童嘴角一抽,双手撑在病床上,艰难缓慢地坐了起来。
这一动,看到了右侧病床上也躺着个人。
是白越。
他双眼紧闭,受伤的右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脑袋上也捆了好几圈绷带,脸颊脖子上有着不少青紫淤痕。
温童目光一顿,他失去意识前,白越身上没有这些伤。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了看病床旁的柜子,想要找找手机之类的东西,还没有找到,病房门被推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aora走进病房,见温童醒了,关切地问道“温先生,您醒了。”
她快步走到病床旁,问道“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屁股,温童想了想,这地方不舒服也不是因为挨了揍。
总不能让秘书姐姐和医生说他老板艹太狠了吧
沉默片刻,他摇头道“没”
他喉咙又干又涩,在地下室的时候实在是哭喊太久了,这会儿说了一个字就说不出下去了。
aora连忙给他倒了杯水。
温童无声地道了声谢,低头喝水。
喝了一整杯杯水,干涩发疼的喉咙总算是稍稍舒服了一些。
他哑着嗓子,低声道“我没事。”
“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aora解释道“您晕过去后,为首的绑匪想来摄影。”
“他是一个人行动的,没有带同伙,搏斗后被白总制服了。”
“白总抢了他的枪,幸好当时有两个绑匪出门了,白总威胁他们到了街上,热心路人帮忙报了警。”
后面的事情,aora不说温童也能猜到,无非就是到医院治疗。
温童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问“白越的伤”
aora实话实说“右手两根手指骨折,头部受到撞击,有点脑震荡。”
“您放心,医生说这些伤势不算严重。”
温童低低地应了声,偏头看了眼白越。
白越长相优越,雌雄莫辩,但他身上有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质,将他摆放到了高高在上的矜贵地位,并不容易亲近。
此刻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脸侧有着淡淡的淤青,头部又被白色绷带缠了好几圈,减退了些许冷冽,为他增添了几分脆弱。
温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想,光看这幅场景的话,白越就是真真切切的主角受了。
想到受字,他的屁股更疼了。
“那个”
“白越他的脑震荡”
aora注意到温童一直在看白越,本以为经历了这些事后,他至少会对白越产生一丝好感。
没想到下一秒,听见温童无比诚恳地问她“会失忆吗”
ao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