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啦”好惊喜。
亲亲亲
她亲,他回亲。
唇齿相依。
惹得保镖们纷纷避开不跟进门学艺,连准备上茶的女佣也把头缩回茶室。
许久以后,两人肩并肩地坐在沙发上,中间两只手十指交扣,一个雪白如玉,一个黝黑似铜,形成明显对比。
“你怎么晒得这么黑”陆明珠打量谢君峣,“欧洲很热吗”
虽然很阳刚啦,但不及之前俊美。
黑皮肤真的减色。
之前是白谢,现在是黑谢。
谢君峣叹气“合作对象他喜欢日光浴,为了拿下这个项目,我只能舍命陪君子,好在提前十天完成签约,没白受苦。”
陆明珠算了下时间,果然没到谢君颢说的一个月,顿时星星眼,“你好厉害。”
谢君峣挺挺胸,颇为得意。
得意不到三秒钟,他打开自己带来的皮箱,“我给你买了很多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陆明珠开心极了,“必须喜欢啊”
谁收到礼物会不高兴
半箱都是珠宝、腕表,还有香水、丝巾、皮包等。
看看陆明珠的衣着打扮,谢君峣打开首饰盒,取出一枚小巧玲珑、清新别致的芭蕾舞伶胸针,别在陆明珠的胸前。
“梵克雅宝的珠宝和腕表都很精致,清新脱俗,我买下他们自推出以来的所有芭蕾舞伶胸针和仙子胸针,以后换着戴。我还跟他们说,如果以后再推出新的芭蕾舞伶和仙子,每一款都给我们留一个。”谢君峣道。
陆明珠低头看看,“喜欢。”
被放在心上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谢君峣也很想念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想了。”向谢君颢询问归程就是证据。
陆明珠转转腕上的无色玻璃手镯,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你回家见到大哥了么我最近忙着写作,没怎么去看他。”
谢君峣一脸无辜地道“让保镖提着行李和秘书先回家,我来找你,结果你不在。你从哪儿回来的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大高兴,谁惹你生气了吗我帮你出气。”
陆明珠叹口气,把周家干妈的事情说给他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周文远竟对干妈的逝去表现十分冷淡。”
一点不像亲儿子。
她从手袋中拿出周文远和原身的合影旧照,“就是这家伙没有一点人情味。”
“是你小时候的照片吗真漂亮。”谢君峣拿起照片,仔细端详被周文远抱在怀里的小姑娘,肉嘟嘟,很可爱。
陆明珠得意地说“我是不是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
找出来时,她很惊讶。
因为,照片的原身和她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圆脸蛋,大眼睛,她看过自己小时候和林奶奶林爷爷的合照,眉心点红点。
所以,长大后的她们也一样。
谢君峣连声夸赞一番,转而看了周文远一眼,突然眉头一皱。
“怎么了”陆明珠注意到不对劲。
“瞧着有几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谢君峣回想半天,仍未想出来。
“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陆明珠道。
谢君峣嗯了一声,拉着她的手,“我让保镖跟大哥说做我们的饭,我们一起去吃。”
“好。”自家省一顿。
陆明珠不用再换衣服,两人手牵着手走进谢家大宅。
谢君颢正在树下乘凉。
坐着石凳,眼前石桌上放着一张紫檀木雕刻的棋盘,左手跟右手对弈,已摆有半盘黑白棋子。
“来得正好,你们谁和我下”他问。
陆明珠立刻说“我不懂下棋。”
原身也不会。
“大哥,待会儿我陪你下,我先给明珠找个垫子。”谢君峣找来一个刺绣锦垫放在一张石雕鼓凳上,让陆明珠坐下,然后自己坐在谢君颢的对面,拿起一枚白棋子。
陆明珠坐在谢君峣的左侧,也就是谢君颢的右侧,以手肘支桌,无色玻璃手镯自然下滑,托腮看他们兄弟下棋。
谢君峣都不用考虑,直接落子,“大哥,我看到明珠小时候的一张照片,上面有个叫周文远的是她干哥哥,我觉得自己见过,又想不起来,你帮忙想一想。”
“哦”谢君颢看向陆明珠。
“在这儿。”陆明珠坐直身,从手袋中掏出来,双手递过去。
谢君颢凝神细看,缓缓拧起眉头。
陆明珠觉得有门,“大哥见过他吗我想知道关于他在七年以前的事情。您不认识他也没关系,我叫保镖查去了。”
谢君颢沉吟片刻,接着把照片平放在桌上,屈指点了两下,问陆明珠说“他母亲是你的干妈”
“是啊。”陆明珠点头。
谢君颢道“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陆明珠正襟危坐,“周文远说干妈已经离开了,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您尽管说。”
谢君颢却摇了摇头,挥退旁边的保镖,他压着嗓子道“香江沦陷过,你们都知道的对不对”
“知道。”陆明珠和谢君峣同时点头。
谢君峣当时随父母哥哥人在英国,得知香江的惨状后暗暗庆幸自家人不在香江,因为小鬼子真的没有人性
而陆明珠则是看过历史,书上的寥寥几句话讲不完无数斑斑血泪。
谢君颢叹口气“他们入侵时曾糟蹋无数女郎,连当天成亲的新娘都不放过,而且是共享,简直惨无人道。受害者当中就有这位周文远周教授的妻子,名字我不记得了,只知道数年后鬼子投降,周文远和她离婚,她便和周太太带女儿一起离开了香江。”
说到这里,他在弟弟弟妹震惊且愤怒的眼神中继续道“我无意泄露他们的,只是怕你们大张旗鼓地派人调查,查出旧事,弄得人尽皆知,反而对她们不好。”
陆明珠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您怎么知道的我干妈和干大嫂带孩子去哪儿了”
“周文远是我的同学,在上海的同学,他在国外拿到博士学位后回国任教,后来回家乡花城,不知怎地又到了香江。往日的老同学偶尔见面,难免说些闲话,有人知道这事儿,说了给我听,我已经叫他闭嘴,以后不要再讨论这件事。”谢君颢能做的有限。
至于周太太婆媳和孩子,谢君颢表示不知道她们的具体下落,“听说回了花城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