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你武功这么高强,怎么会这样你该不会是得了老年病吧”梁生好奇的问。
这个文伯从他小时后就在梁家看门了,风吹日晒,一直在这,他从来没有见过文伯生病感冒过,怎么突然之间就倒下了
文伯没有吭声,而是艰难的站了起来,抬起了那枯黄的手。
梁生着目而望,却见他的手腕处有一个极为纤细的针孔。
“文伯,你什么时候去吊水了你真感冒了”梁生错愕的问。
“这可不是注射针眼,而是银针的针孔。”文伯专注的望着那道。
“银针”梁生嘴巴张大。
“我是被那个小子放倒的。”文伯沙哑道。
“啥”
梁生嘴巴张的巨大,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一枚小小的银针就放倒了文伯
这种事情说出去,恐怕整个梁家没人会信吧
仓库内。
梁锋严将门合上,却是没有立刻回头,而是背对着林阳,像是在思绪着什么,亦不知是过了多久,才转过头出了声。
“你是小阳”
“是我。”
林阳用银针在脖子上扎了一下,他那张天神般的面孔立刻恢复到林阳的模样。
“这是你本来的模样吗”梁锋严有些惊讶的问。
“之前那才是我本来的模样。”林阳道。
“你是怎么办到的”梁锋严不可思议的说道。
这简直如同魔术一般。
但林阳不语。
梁锋严深吸了口气,也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小阳,你一定很恨我吧”
“没有,我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你。”林阳低声道。
“是啊。”梁锋严满脸苦涩的笑容“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我这样的人又有什么用我是活该被人看不起”
“那么,为什么不保护干娘”林阳淡问。
然而这随口的一句话,却像是一根针,深深的刺激到了梁锋严。
他猛地抬头,虎目发红,瞪着林阳,压低了嗓音吼着“为什么还不明白为什么吗因为我没有能力我无能我是个废物这个解释满意了吗”
林阳重新陷入了沉默。
却见梁锋严从兜里翻找了一圈,掏出一包黄鹤楼,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继而坐在了旁边的木椅上,沙哑的说道“其实,你干娘本不该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的,她本来不是我们梁家的罪人的,只可惜她得罪了一个人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她真的不该那么做啊她为什么那么冲动”
说着说着,梁锋严紧闭着虎目,豆大的眼泪是再也遏制不住,直接从他的眼角淌了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林阳从未想过,这个一向严肃而强势的严叔,也会有如此无助而绝望的一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林阳低声问道。
却是见梁锋严抬起空洞的双眼,呐呐道“小阳,你听过忘忧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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