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看着郁槿固执地模样,气急:“你站住!”

郁槿充耳不闻,手已经拧开了把手,陈曼赶忙上前堵住门,轻而易举地把虚弱的郁槿甩回到了床上。

“你必须接受,你现在就是个O!强行注射抑制剂,久而久之,强效抑制剂对你也不管用!”

疼痛和难耐折磨着郁槿的四肢骨髓,可她依旧一言不发,执着己见。

陈曼咬牙狠下心,从郁槿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联系人界面,手指在手机界面上飞快地点击着。

她嘴上狠狠道:“我现在就给宋鸢打电话,告诉她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告诉她你现在有多痛苦,告诉她,你因为她荒唐的一夜,打了整整五年的抑制剂!”

郁槿面色已经略带狰狞,浑身难受,可听见陈曼要打电话给宋鸢的时候,她还是奋力爬起来,用尽力气摁住陈曼要播出通话的手指。

可是晚了,电话已经被陈曼拨通,嘟嘟嘟的声音传来,对於郁槿来说,像是死亡的宣判。

郁槿着急忙慌,一手拍开陈曼的臂膀,陈曼避之不及,手机随之脱落掉在了地上。

郁槿松了口气,连忙趴过去,把正在连接的通话摁断。

陈曼看着如此固执的老友,是真的动了怒:“你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倔又硬!”

郁槿汗流浃背,脱力似的倒在地上,唇角勾着肆意的弧度:“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不能接受,也不会接受。”

陈曼看不得她如此模样:“你想熬?可熬不过去呢?”

郁槿洒脱一笑:“那就把腺体割掉,这样就再也不用受发热期的痛苦了。”

陈曼对郁槿的情况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

另一边宋鸢和落落回到家后,两人赶忙洗了个澡。

宋鸢把客厅灯光调暗,昏黄的氛围十分温馨,茶几上摆着饱满的水果,墙上的大荧幕正播放着童话大电影,沙发上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时不时被电影逗得哈哈大笑。

中途宋鸢起身去了次洗手间回来,落落拿着宋鸢的手机惊喜的跑过来:“妈妈妈妈!妈咪来电话啦。”

宋鸢还没抆干手,脑子也没转过来:“妈咪?”

噢,是郁槿,那个半路把她们母女放下的神经病。

宋鸢接过手机,来电显示几秒锺,又被对方挂断。

落落亮着眼睛,略带兴奋地望向宋鸢。

宋鸢看着小女儿这副模样,恨铁不成钢似的点了点落落的小脑袋:“你啊你,你才跟郁槿认识多久?心就这么向着那个傲娇怪了”

落落撇撇嘴,弱弱道:“妈咪才不是傲娇怪呢。”

宋鸢叉着腰:“我说她是她就是!你忘了她今天把我们扔在马路中间的事情了?”

落落抠着手指:“妈咪也许是有原因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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