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若特虽然与费尔莱雅划在一个班里,但见面的机会还是很少的。因为理论学习,学生可以宅在学生宿舍里通过光网上课,吃喝拉撒都可以在自己的房间进行。
由於每周有一次公开课,还有少数几个必要到场的课程,例如化学、音乐、美术等,老师进行了分班排座位。大大出於凯若特意料地――凯若特的座位紧挨着费尔莱雅,这让费尔莱雅十分难堪。
校方明明知道费尔莱雅与凯若特有很深的矛盾,却偏偏把两人的座位安排挨在一起,真是让人摸不透校方的想法。女孩於是每次见到凯若特就像见到仇人似的,板着脸瞪着大眼睛,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凯若特倒觉得很开心,至少每星期有一次公开课,他能紧挨在费尔莱雅旁边,听着她的呼吸,看着她的笑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美滋滋的滋味。
费尔莱雅为这事专门到教务处办公室找到费尔康妮,强烈要求调换座位。
费尔康妮反倒耐心地劝了大半天――说什么,同学之间不能记仇,要互相帮助,你们能够有缘在一起学习、生活,就像生活在一个大家庭里,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能记仇呢。说得费尔莱雅只觉得无语,虽然找不到反驳理由,却很是委屈。
那次谈话的最后,费尔莱雅流下了委屈的眼泪,这样费尔康妮无奈叹气,最终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好孩子,别哭了。以后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就告诉我,我帮你分担。”她轻轻地拍着费尔莱雅的后背,继续说,“我知道你很小就失去了母亲……今后,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干妈,我绝不会让我的女儿受委屈的。”
“干妈!”费尔莱雅点头认了这位亲切的老师。
从那之后,费尔莱雅不再对凯若特吹胡子瞪眼睛,见面象仇人似的,但也绝不与他说话,双方进入了冷战阶段。
费尔莱雅根本不给凯若特任何接触改过的机会,她偶尔有缺学习用具如电子笔芯、光学尺子之类的,她宁愿舍近求远,向远座的同学借,也绝不会向凯若特求援,两人就这样不咸不淡地相处了一小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