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钱少,你不要嫌弃,总归是工作经验。
两张不同的脸几乎要诡异的重合在一起,古辞辞快速在纸上画出长长的痕迹,急忙开口“好啊。”
陆之渊微垂的眉目放松下来“那我帮你答应了。”
古辞辞看着突兀的线条,心里突然有些压抑,她还没有开口他就提了,她该满意才对。
“给。”陆之渊递来他的橡皮,线错了。
古辞辞看看橡皮,看看他,没有接,笑着道“看好了,给你变个魔术。”说着,笔在突兀的线条上游走,一朵朵枯枝残花在这条线上延展碎开,凄美又荒凉,新生又永恒。
陆之渊静静地看着,一片片没有生命的花瓣,仿佛真的开在了她的画纸上,永恒不败。
陆之渊的视线移到她脸上,知道她天分高,想不到如此厉害。
陆之渊没有再打扰她,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他不是来打扰她上课的,每一门课对她来说都很重要,是她以后赖以求生的工具。
陆之渊重新起笔。
古辞辞渐渐忘了身边的人,从事多年热爱的东西,很容易沉沦其中、忘乎所以,静物在她手中慢慢成型,实物绘画仿佛也跳出了原有的框架,变得丰富有故事起来。
老教授从每个人身后走过,在古辞辞面前停了很长时间,点点头,这个孩子,是真的有天分,没有被技法、框架束缚的天分。
本以为这种天分,在经过后天教育后会有所磨灭、调整,结果没有,反而更加浓烈、自我,凝固成一种流派一样。
如果不是知道这孩子出身一般,还以为她家里有这方面的大师,遗传了绝顶的天赋,可即便是普通人家,也应该有民间艺术一派的遗传,竟然没有。
只能说天赋异禀了。
老教授又在施思念画稿前站了片刻,这个孩子也很不错,技法成熟,又有想法,与其他同学比非常不错,是个匠才,和天才、鬼才之间就不能比了。
老教授刚要离开,不禁在在陆之渊身后站定,又没有再动,这幅画,好像有点眼熟。
老教授趋近一些“你不是我们班的。”声音很低。
陆之渊看眼旁边的古辞辞。
杨教授看看爱徒,再看看这个男的,皱眉,谈恋爱最耗天才,尤其女艺术家谈恋爱,简直灾难,但他相信古辞辞,拎的清,还是有可能因为恋情的分分合合,更上一层楼的“很有眼光。”
“谢谢。”陆之渊也这么觉得,何况他在赞美辞辞。
“你的功底也不错,可以考虑转系。”
旁边几个女生笑了,化工系教授恐怕要吃人。
“都赶紧画,看什么,不专心,手里的工具才是你们的最爱,男人长得再好看也是有主的,有什么好看的,画画。”只是这画法怎么这么眼熟
看的太多了
杨教授看不出所以然来,转身走了。
古辞辞画完一个小节,舒展下腰身,课间休息,转身看向陆之渊,愣了一下“你这笔触”
陆之渊俯下身,帮她把颜料盒盖上,容易风干。
古辞辞疑惑地站起来,又在他画前看了一眼,不禁笑了“楚楚,你是不是记忆力非常好,一笔不差地复制了当年杨教授画这组静物的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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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毛毛是不是从小黑屋里放出来的。
评论区车速都要超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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