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还是问一句吧,白眼,你们到手了?”
羽衣的左臂伸直,右臂绕过左臂,然后拧腰牵拉,一边像是在做着准备某种运动一样,一边对着矢仓问道。
“到手了,虽然对你们是一个比较遗憾的事情,不过我可以把事实告诉你,大概我们带着白眼的那一名忍者此时应该已经回到了雾隐。”矢仓说道。
能把这样的事情说出来,不是因为娃娃脸正太是什么好心人,而是因为此时这种情报已经没有了隐藏的必要了,白眼被带回雾隐就意味着他们的任务已经成功了,难道木叶忍者还能冲进雾隐去夺回白眼?
如果那样的话,雾隐的忍者会热烈欢迎他们的。
再者说,此时的羽衣在矢仓的眼中大概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满足一下他临死之前琐碎的愿望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矢仓一定不知道,他这样的想法其实是个,立下这东西,就意味着此时羽衣无论如何都死不得了。
不过这也确实解答了羽衣的疑惑,因为任务已经成功了,所以才会有那样的信号,接着这群雾隐忍者才会集体撤离此地。
“商量一下成么,趁着现在大家还没有动手,所以各自回各家怎么样,本身我们也没有私仇,而且毕竟你们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而我们的任务已经失败了,就我个人而言,是没有继续作战的理由的。”羽衣貌似很天真的说道,这是可以商量的事情吗?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好吧,他也跟老紫这么说过,结果他把人打的现原形了。
不过他这样的态度,压根让矢仓无法想象不久以前这人曾经干掉了忍刀七人众之中的一位。
事实上,矢仓确实不知道这个情报,他只知道枇杷十藏已经死了,但是怎么死的、死在谁手中了是不清楚的。
就算是照美冥和再不斩透露出了一丝猜想,也是没有办法证实的事情。
“你是木叶的忍者,我则归属於雾隐,你说的摆明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吗?”矢仓的回应还带着笑容,可眼神里完全没有一丝笑意。
“果然不可能吗。”羽衣则回以失望的语气。
“你准备完了吗?”
原来矢仓之所以没有动手,只是他在等待着羽衣做完这套难看的准备体操呢。
“慢着!”
“我还有最后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阁下有一张娃娃脸,所以冒昧的问一下,今年你贵庚啊,否则打起了总感觉是在欺负小孩子一样。”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不管有意还是无意,羽衣确实比较擅长激怒敌人。
所以矢仓对他这个问题的回答,是那根前细后粗、两头带钩、一钩带花的棍子。
而对於对方的“悍然出手”,羽衣明显是早有防备的——对於自己的话能起到什么效果,他有一定预估。
而像矢仓这样的带着这种特殊武器的忍者,大致就可以判别出来,他极有可能擅长特殊的体术。
所以首先羽衣选择了进行防御,雷光闪烁,铁砂形随意动的附着在他的体表……抢在钩棍夹带着声势击中他之前。
矢仓的第一击攻向了羽衣的肋间!
羽衣以以缠绕着铁砂的右臂进行格挡,不过很明显他没有对钩棍上的力道做到准确的预估,挡住敌人的攻击的同时,因为那样的力道,他的手臂也受力高高的扬起。
一击不成,接着矢仓的武器圆转,以钩棍的另一端从侧面袭向了羽衣的脖颈。
很可惜,这种人体的脆弱部分,挨一下就得跪,羽衣当然会进行重点防御,铁砂堆了一层又一层,哪怕矢仓震的自己虎口发麻也无法击破羽衣的防御。
不过此时两人已经距离相当之近了,矢仓虽然两手握着武器,但是脚却闲着,於是本着闲置肢体再利用的原则,接下来他一脚踢中了羽衣的腹部。
貌似此时羽衣有点属於“任人宰割”的状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