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下定决心干什么事情的话,其实暗部的行动效率还是很高的,像木叶这样的大忍村在不断的搜查一个组织的情报的时候,总不至於什么都发现不了。
再加上晓的人有一个特征,那就是这群人喜欢穿着那件扎眼的制服到处跑,这样想找他们的行踪的话相对就更容易一些了。
尤其是木叶的势力范围内的时候。
不过,对方显然不这么想。或许他们压根就没有考虑过穿着这种制服招摇过市是一种要人气不要隐秘的行为。
所以,当羽衣带着未来三组出现在这一个爬一个飞的二位面前的时候,他们还楞楞的。
“二位吃了么?”
“要去雷之国?搞二尾还八尾?”
“友情提示云隐我熟的很,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们参谋参谋,那两只尾兽我都近距离亲密接触过。”
羽衣这种自来熟的招呼方式、外加看起来要主动协力的态度,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双方是同属於友善势力呢。
可实际情况绝不是如此,羽衣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晓的二人组大概再也去不了云隐了。
不过要说是熟人的话,这二位里确实有一位是羽衣的熟人……红发正太赤砂之蠍嘛,多年之前两者之间有过一面之缘。
而且这个“缘”似乎还延续了下来,上次羽衣去砂隐的时候就差点追到了他,而到了此时,木叶最先找到的晓的成员之中依然有他。
可是这种缘对蠍来说,绝对算不得是什么好事。
“这就是白夜叉么,看起来稍微有些眼熟……”蠍的声音从绯流琥不知道几代目之中传来出来,依旧是那种沙哑的感觉。
他依然习惯把自己藏身到这个傀儡壳子里面。
羽衣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绯流琥,然后开口说道,“阁下似乎忘了,多年以前在雨隐我们见过一次,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应该把这个东西彻底的拆了才对。”
羽衣是选择性记忆,他怎么不说当年他是被人家追的满地乱跑?
蠍藏在傀儡下的目光微微闪动,经过羽衣提醒他终於想起这货是谁来了。这么多年,虽然个人画风大为不同了,但这人的样子几乎没怎么变。
只是没想到多年以前他追的到处跑到小鬼,居然成长到这种地步了……或许那个时候没有将追击进行下去,应该是蠍一生最大的错误了。
实际上这又是蠍想多了,就算那个时候他穷准不舍,惹毛了羽衣之后谁拆谁依然是一件无法确定的事情。
毕竟那个时候还是羽衣憋着不太敢冒头的时候,可到了现在,谁还会在意白夜叉每天究竟能打几炮的问题?
蠍和迪达拉相视一眼,目前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只剩下战斗这一个选择了,转身即逃估计是不可性的,只有打过才有一线机会。
羽衣这边的安排是未来三人组对付蠍,他自己应付一下迪达拉,因为相比於后者,他对前者的情报还是相当清楚的,把那些情报告诉未来之后,他们在作战的时候也就更有针对性了。
到了羽衣这种实力,说实话傀儡师就是把自己玩出花来,还不就是那样?只要注意一下他的毒,其他都好说。
至於迪达拉,能力和情报相对暧昧一些,所以放着羽衣来。
或者羽衣直接就一个人把这两个给怼了?也不是不行, 可那样的话带着未来三个就没什么意义了。
“幸运的是,为了对付尾兽我今天带了足量的起爆黏土,嗯。”迪达拉一扯衣襟,露出了腰两侧的忍具包,接着他就把两手塞进了里面。
雨声之中又想起了诡异的咀嚼声,让人不禁想探究一下迪达拉把两只下手塞进裤腰的位置究竟干了什么。
“白夜叉吗?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艺术!”
听对方这么说,羽衣是真的笑了,他左手抽出腰间的查克拉刀,然后交替到右手手中“”“不管怎么说,你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
这人是不是比较楞?
“我欣赏你,不过希望你接下来能把这种态度继续保持下去。”
…………
一直保持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