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想自己冲早要把后面两个字也学会。

——

霍廷琛自己开车回了霍宅,门口的警卫看到是少爷的车,恭敬开了门。

晚上十点,霍宅很安静,只有照明的灯依旧亮着,花园里高大的梧桐在灯影中枝干交错。

霍廷琛把西装外套扔给管家,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回自己的房间。

他顺楼梯上楼,突然看见一个身影。

赵含茜穿一身白色法兰绒睡裙,站在二楼楼梯口,微笑看他:“廷琛。”

霍廷琛看到赵含茜的身影,微微皱眉。

“哦,”赵含茜笑了笑。解释说,“今晚陪伯母聊天不小心聊得有些晚了,伯母让我留一晚。”

霍廷琛点头:“嗯。”

赵含茜歪了歪头,看着霍廷琛,似乎想问什么,最后却没有问出来,而是冲他一笑:“晚安。”

她说完便走了。

霍廷琛目光追着赵含茜的背影,再一次确认,自己的心,平静如一潭死水。

平静到甚至不如,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等顾栀回来时的起伏大。

男人轻轻旋开房门。

他想那场订婚,要的应该不是被推冲,而是被取消。

另一边,赵含茜脸上得体的笑容一直保持到她进卧室,再等她回身关上门的那一刻,脸上笑容如

一缕青烟,瞬间消失不见。

——

织阳成衣以高昂的价格和独特的手工工艺在上海名媛界小有了名气,店里的订单越来越多,顾栀望着那些越来越多的订单,一咬牙:“不再接新订单,把手头的订单做完就可以。”

店长十分惊讶:“为,为什么?”这么贵的旗袍都有这么多人来下订单,现在突然截单不做,那不等於是放着钱不赚吗?

顾栀有她另外的打算。

织阳成衣的衣服贵就贵在它手工艺的精致性和数量的有限性,不是人人都能买得起,而如今订单越来越多,名媛圈子又小,到时候几个姐妹人人都穿着类似款的旗袍,等於跟上一次大街小巷都穿着她的同款旗袍一样,失去了稀缺性,就不值钱了。

有些东西,买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店长听得头头是道。

上次的富婆同款截单,顾栀让店里摆出裁缝之前做的精品旗袍售卖,让来店的客人也不至於败兴而归,同时吩咐裁缝和设计师做新的款式,不光是需要量身定做的旗袍,其余可是直接售卖成品的鞋子提包之类的配饰也可以做一点。

顾栀又去永美珠宝巡视了一圈,店员在她的教育下服务态度全上海都很有口碑,回头客无数,因为生意好,顾栀准备过两天再开个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