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雯活动被限制得更厉害,以前的活动范围是整个洋房,现在只能在二楼转转。

不过她见自己被限制成这样也不闹,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书。

她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知道是陈绍桓来了,於是放了个书签到自己看到的那一页,把桌子上的书都整齐放到旁边,免得待会儿被直接扫到地下。

陈绍桓进来,看到唐曼雯似乎正安静地等他。

他走过去。

唐曼雯站起身,问“要在书房吗”

陈绍桓没说话。

唐曼雯懒懒打了个哈欠,直接开始低头,一颗一颗慢条斯理解衣服扣子。

陈绍桓抓住她手腕。

唐曼雯似有不解“嗯”

她发现陈绍桓一直盯着她嘴唇看。

他应该去找安德鲁了,然后安德鲁把昨晚的事情给他说了

应该是这样。

唐曼雯笑了一下,踮起脚,捧住陈绍桓的脸,像昨晚亲吻安德鲁那样亲吻他。

陈绍桓感受到这个毫无感情的吻,心烦意乱,推开她。

唐曼雯后腰在书桌沿撞了一下。

陈绍桓突然拉起她的手,把她往外带。

唐曼雯衣服也没换,脚上甚至还穿着拖鞋,被塞上车。

车子在西安剧院门口停下。

今天剧院在唱一出游园惊梦,唐曼雯被带到二楼视野最佳最豪华的包厢,门口都是警卫,见到陈绍桓,恭敬地敬礼。

戏才开场,一张沙发,唐曼雯和陈绍桓并排坐着。

她并不爱听剧,咿咿呀呀的唱词也听不懂,没过几分锺就打起了瞌睡,脑袋咚的一下搭在陈绍桓肩上。

下面掌声如雷,她却睡得安稳。

陈绍桓肩膀的这个位置其实并不舒服,但是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戏散场,她终於被吵醒,看到他肩膀上自己睡着后因为姿势不佳流的口水,大咧咧笑了笑,说了句“不好意思啊”。

陈绍桓把已经麻木的左臂背在背后,用右手去牵她。

第二天,似乎是察觉到她不喜欢听戏,陈绍桓又把她带到了马场。

驯马师牵了一匹最温顺的白马给她,唐曼雯骑上去,跑了两圈就说颠的腰疼。

才两圈就腰疼,陈绍桓皱了皱眉,对上唐曼雯的眼睛。

他明白了什么,甚至突然不好意思地别过眼。

因为昨晚,他掐着她腰,撞得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