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见不得二哥明明还是少年郎却是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她哼了一声“二哥当真不知道为何会被父亲召回京城”
许君昊“不知。”
许颖脸上闪出幸灾乐祸的表情“长安公主芳龄十岁,以陛下对长安公主的宠爱,定是提早选婿的,除了二哥,各家在外的优秀公子都已经回到了京城,二哥,你这几年是出不了京喽。”
许君昊黝黑的脸上突然有了些羞意,他再怎么老成也是才十五岁的少年郎,猛不丁的被妹妹调侃这事,有些羞赧。
且说在楼下的泽瑞和长安,泽瑞一副富人家小公子的模样,还掏出了一把玉骨扇一摇一摇,而长安等的有些坐不住了,左瞧瞧右瞧瞧,突然她眼睛睁大,泛起了亮光。
原来是大理寺卿的儿子谢济正跟一位公子别苗头,谢济她认识呀,是瑞瑞的伴读,跟谢济有仇的一定是刑部尚书的儿子,算算年龄,应该是长宁的夫婿无疑。
泽瑞也发现了动静,眯了眯眼睛,轻轻咳了一声,向谢济抛了个眼神,谢济那狐狸眼眼睛一转,装模作样的摇了摇手中的白羽扇,自从他听了一个故事叫火烧赤壁之后,就奉其中的军师为天人,天天也素衣纶巾,手持白羽扇,还特地拜了钦天监为师,要的就是学究天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
作为太子殿下的得力军师,怎么能不懂主子的暗示,他假装挑事,就将人不经意间带到了文武茶楼。
长安的眼睛越来越亮,一个踉跄,不经意间往自己的身上抹了些土,她脸上的表情骤变,趾高气昂的拍了拍桌子“放肆,你弄脏小爷的衣服了”
严琦无奈了行了个拱手礼,他刚刚被谢济拉拉扯扯,根本无暇他顾,他并未感觉到撞人,但是眼下这情况,掰扯不清,他果断的道了个歉“是我莽撞了,不若由我来赔小公子的损失。”
长安蛮横的说道“小爷的衣服是你能赔得起的吗我这可是上好的蜀锦,还嵌了玉丝,没个万两银子下不来。我瞧你也不像是个有银子的,来人,给他打欠条。日息,三日不还,上门催债。”
皇宫的暗卫开始面无表情的充当着狗腿子,摇摇摆摆的开始向严琦走去。别怪他们面无表情,本来他们堂堂排的上号的暗卫,现在充当这么一个狗腿子,他们心里苦。
严琦表情严肃了起来,这一看就是找他麻烦的,他疑惑的看了眼谢济,以为是谢济找来的人马,但是谢济正笑眯眯的摇着他的白羽扇,一派轻松惬意。
严琦收回了行礼的手,淡淡的说道“据大梁律令,本公子只需赔偿小公子这件衣服的造价。小公子所言衣料乃为蜀锦,蜀锦有三品,就算小公子用的是最贵的上等品,价值千两,加上玉丝也不值万两银子。蜀锦唯有御供的锦缎才值万两。如果小公子坚持你的蜀锦价值万两,我倒是要向朝廷告你藐视皇族之罪,身为百姓,敢用御供的锦缎。”
严琦稍稍停了一会,继续说道“更何况,小公子说我弄脏了你的衣服,但从灰渍的深浅,角度及纹理,似是不像本公子能够得着的。按照大梁律令第三章第三十六条,诸告事不实,以其罪罪之,按万两白银论罪,应仗三十。”
长安张了张嘴,嘶了一声,她最烦这种动嘴皮子的了,说起来一套一套,跟瑞瑞一样一肚子坏水,她猛地拔出了双刀,她说不过,用打的总可以吧,她说道“今儿,小爷我还不信了,给老子动手。”
暗卫懵了懵,陛下就在楼上,陛下看到他们带着公主仗势欺人,现在还暴力冤枉朝臣子女,大概他们会遭殃的吧。
严琦冷哼了一声,让身后的家丁向九门提督报案。
楼上的的许君昊紧了紧手中的利剑,似是想跳下去。
许颖笑了笑“二哥,你别担心,公主有分寸的,怕是两位殿下想看看严公子,两位殿下与长宁公主的感情很好。”
许君昊顿了顿,一本正经的对着许颖说道“天地君亲师,君为大。公主有难,理当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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