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意识到自己情绪太激动,忍不住放低了姿态“傅总,我求你,造成了多少经济损失,我们来赔好不好”
“损失是不可估量的”傅宇阳见她对石柏那样在乎,眉头紧紧拧成川字,“更何况,他改名换姓,很有可能是有预谋的,就凭这一点,我就能让他负刑事责任”
张末叶急道“不行不行的他要是坐牢了,更没人赔钱了,我们私了好不好”
“私了你知道这涉及多少钱吗”
张末叶“我可以赚钱我不退出娱乐圈了,明星是很容易赚钱的,其实,我开了社交账号之后,已经有好几家经济公司联系我了。”
她之前不愿意进军娱乐圈,一则是自认没有天赋,不适合唱歌演戏,二则实在不喜欢娱乐圈的氛围,可如果能替柏哥洗脱罪名还钱,她是愿意的。
“十年、十二年也好,你们列出清单,我马上签欠条,一定连本带利归还,不拖欠一分”张末叶声线一贯的软糯,语气却坚定,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傅宇阳,带着恳求,更多的还是坚定,因而完全没注意到玻璃后的石柏。
原本应该“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的石柏,悄悄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激荡的情绪。
“张末叶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他放出的是什么吗那不是简单的药物,”毕竟那病毒是秘密研制的,傅宇阳也不敢在警察局把话说得太清楚,“那东西是有毒的,而他呢他百分之九十九是故意的他是危险人物”
张末叶却只轻声说“我知道。”
她是看过原文的人,知道整个故事的情节走向,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后来的石柏有多丧心病狂,但她和石柏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也没人比她更清楚,他经历过什么苦难,他有多坚强,他有多无助,他有多温柔。
傅宇阳重重叹口气“不,你不知道,叶子,你太单纯了,你为什么要”
他忽然抓住张末叶的肩膀“我是真的喜欢你,我能给你的,石柏给不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傅宇阳竟在情急之下一语道破两个当事人都没捅破的窗户纸,玻璃那一头的石柏猛然抬起头,而张末叶也从傅宇阳手里挣脱出来,“你怎么知道我要什么”
恰在此时,那警员去而复返“傅先生,对嫌疑人的体检报告出来了,我想您有权知情。”他递出一打报告纸,“他是奶血人虽然从外貌上看着不像,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高级染发剂可血检报告出来了,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他是单纯的报复社会,您起诉的话,成功率很高,即使您的有毒性药物已经不复存在。需要起诉吗”
“谢谢,我们会慎重考虑您的建议的,我父亲,也就是傅氏生物集团董事长,也在赶来的路上,重要的事情一并和你们谈,现在我可以借用这个房间一小会儿吗”
“当然。”年轻的警员给两人留出了空间,走出去后,才想起来,应该提醒他们一句,如果想和嫌疑人对话,可以按下通话按钮,这样,即便嫌疑人看不到他们,也能听得到他们的问话。
不过,那位小傅总似乎只是有事想和那漂亮的小姑娘说,不像是要问话,小警员摸摸鼻子,最后还是决定不要打扰他们了。
傅宇阳拿着奶血人的报告,接上了刚刚的话题,因为激动而语调微微上扬“他是奶血人你一定不知道吧”
为了哄女孩子,故意染了头发伪装成正常人,正常女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欺骗
然而,张末叶竟轻声道“我知道。”
傅宇阳不可置信“他是个一穷二白的奶血人,反社会人格的诈骗犯、混进傅氏生物还试图杀人奶血人的生命极限是三十年这还是在衣食无缺的情况下,大多数奶血人的活不到二十五岁你竟然愿意”
“柏哥不会的”张末叶,“柏哥会长命百岁”
有她在,她不会让石柏早早死去的,她的血可是奶血人的良药。
“你别异想天开了”傅宇阳只当她在小孩子似的赌气。
张末叶却道“就算他只能活三十年又怎么样呢,就算他反社会人格,又怎么样呢就算他真的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他对不起所有人,可他从来没有对不起我啊。”
玻璃那头的石柏,眼睛倏然亮起,浅茶色的泻湖里,泛起粼粼波光。
“傅宇阳,你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有父母疼爱,可柏哥不一样。没人惦念他,我不管他,就没人爱他了。”张末叶幽幽道。
“所以,你只是怜悯他”傅宇阳饱含希望地问。
石柏那刚刚亮起的眸子渐渐暗淡下去。
张末叶抬起头,直视着傅宇阳,唇角勾起一点柔和的浅笑“不是,我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柏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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