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直接抹灭大雷音寺?」女修心神太过激荡,她看着皇帝,确定对方不是故意说谎,但她的认知还是不断的让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这怎么可能,即便是三圣联手,也不可能瞬间抹灭大雷音寺。按照修真界所有典籍记载,大雷音寺周围的天雷风暴近乎帝道法则。」
「你求我吧。」皇帝看着她,神色却是有些严肃起来,「这是你们修真界所不能了解的世界,你若是求我,我就将这其中的隐秘告诉你。」
此事太过重大,白衣女修也顾不得再和他故意斗气,她点了点头,道:「我求你…求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上次和你说过,你们所认知的世界,只是极少一部分人创造的世界,你虽然并不相信,但事实便是如此。」皇帝有些肃冷的说道:「这些创世者创造了贯穿和帮助他们掌管世界的法则,但因为我都不知晓的原因,他们创造的世界崩塌了,谁也不知道这些创世者之中到底有没有什么幸存者,因为原有法则崩塌之后,这些原本一手遮天的创世者肯定也遭受最严重的反噬,就像我一样,如果我失去所有的力量,那这个王国的所有人肯定第一时间想要杀死我。所以在过往的无数年里,我虽然怀疑一定会有创世者像我一样幸存下来,但无数年过去,我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不过现在,他们给了我答案。」
白衣女修心里很抗拒他说的这些话,甚至她都很厌恶他的声音,但她还是将每个字都听进去了,而且她也不笨,她听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你是说,是创世者瞬间抹灭了大雷音寺?」
皇帝点了点头。
「这些创世者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力量。」白衣女修看着皇帝,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的心神略微平静下来,「还有,既然他们沉寂了无数年,为什么会突然出手抹灭大雷音寺?」
「我接触不到创世者所掌控的武器层面,但是在灭世之战之中,他们展现的手段多种多样,那些之前我们旧时代都认为只存在描绘之中的空间武器和星辰武器全部出现。」皇帝冷笑道:「按照我们旧时代的认知,创世者也必须遵循他们制定的法律,所以他们拥有的力量不能超过某个限值,按照你们的认知,这个限值就相当於帝道威能或者全盛天魔的威能。但灭世之战之中,他们激发的空间武器和星辰武器,却显然超过了这个限值。」
「绝对的统治者自然有这种营私舞弊的手段,就像你一样,你规定了王国的律法,说自己也要遵守,但你真的会遵守么?」白衣女修忍不住说道。
皇帝笑了起来,道:「这不一样,在这个河谷王国里,我是独一的绝对统治者,但旧时代不同,旧时代的掌权者有好几个,互相挟制,所以他们不能和我一样肆意妄为,他们之间自然有法则约束,因为他们自然也害怕自己某一天过得好好的,突然之间就被这样的威能击杀。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一旦武器的威能超过了这个世界的元气法则的上限,对於环境和固定法则的破坏程度,便很难想象,这是标准的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而且这种武器本身的威能激发,也会超过他们掌控的极限,就如同星辰武器,是以损毁一些小行星或是小恒星的星河为代价,瞬间汲取可怖的能量才催动。这种是固定在那些星辰上的武器,所有这种级别的武器,几乎都只能使用一次,就像是一次性的法器而已。」
白衣女修朱唇微启,这些都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说不出话来。
「所以这就回归到之前你问的那个问题。」皇帝认真起来,他微微的皱起眉头,眼中闪烁出寒芒,「既然旧时代的这些创世者之中真的有幸存者或是后人存在,那他们既然隐匿了无数年,一直躲避在这样的世界,那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们突然忍不住了,甚至直接动用这样的武器毁灭大雷音寺?」
白衣女修下意识的叫出声来,「为什么要毁灭大雷音寺?大雷音寺是什么样的地方?」
「按照你所能理解的说法,大雷音寺是旧时代残存的遗迹所在,他们直接毁灭大雷音寺,应该就是大雷音寺里面有旧时代残存的基站,恐怕这基站被某种力量触发,产生了让他们害怕的信号。」皇帝冷笑起来,「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畏惧的什么敌人已经控制了大雷音寺里面的基站,所以他们被迫无奈,才会直接告知所有人自己的存在,才会直接抹灭大雷音寺。」
「既然创世者如此强大,他们掌控的力量甚至超过了这个世界的极限法则,那还有什么让他们都恐惧的敌人么?」白衣女修不可置信的说道。
皇帝笑了起来,道:「多了去了。或许是一些像我这样的人,或许是之前他们创造的一些人或是东西,当秩序被打乱之后,谁说狮子就一定吃狼?尤其是掉了牙的狮子,未必就能斗得过一条猎狗。更何况蚂蚁多了都吃大象。」
「他们毕竟是你们之前的统治者,那你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你要做什么?」白衣女修忍不住说道。
「该吃吃,该喝喝。能逍遥过一天就逍遥过一天,每一天都是生活,享受当下。」皇帝嘿嘿一笑,显得十分猥琐,「任凭外面天翻地覆,关我什么事情,我有我的乐子就行。」
「你也太….」白衣女修的眼中瞬间就出现了鄙夷的神色,她真的是从心底看不起这样的人。
「我怎么了?」她的神色让皇帝更加来了兴致,此时他色心大动,直接就掀起女修的法衣,就要挺腰动作起来,但也就在此时,当他的目光落在女修的腹部,他的元气深入女修的体内的刹那,他骤然感应到某个让他不可置信的事实,他的身体骤然僵硬起来,脸色也骤然变得苍白起来,「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