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玩笑？」

郑普观缓缓的呼吸着，他不觉得自己是会失去理智而疯狂的那种人，但此时，他很能理解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人存在。

他此时真的很想尽快听到吕神靓解释这为什么是一个玩笑，否则他觉得自己真的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网路时代的开端，谁也不知道网线那头坐着的到底是什么人。」吕神靓自嘲的笑了起来，「但有人告诉我们，可能那头坐的真是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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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普观也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你的意思是，无数年前，某个人制造了天神宫，只是为了让一条狗坐在这里乱敲键盘？」

他的话音未落，身穿红色衣衫的哈巴狗就已经对着他恶狠狠的叫了一声，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一条狗在这里怎么了？

「说不定那人也只是想和当时的人开一下玩笑，但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直到数万年之后才有人进来。」王离嘴角有些抽搐的解释起来，他现在倒是怕郑普观和这条狗一言不合打起来。

郑普观听着王离的话语，面容惨淡到说不出的崩溃，他伸出手指点了点那两块屏幕，道：「所以你们之前都不断猜测掌控着因果律武器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至高存在，结果按照你们这样的说法，掌握着因果律武器的人，只是一条狗？」

「汪！」

听到他说只是一条狗的刹那，身穿深红色衣衫的哈巴狗就已经怒了，它露出牙齿，恶狠狠的看着郑普观，意思是不容郑普观用那种口气说狗。

「你大度点。」吕神靓看着这条狗，说道：「你应该能够理解，人的固有思维是很难改变的。」

王离无语了。

他绝对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有人劝一条狗不要和一个人一般见识。

关键是这条狗还听了！

听着吕神靓的劝说，身穿深红色衣衫的哈巴狗狠狠的瞪了郑普观一眼，但也不再吼叫了。

「不管制造天神宫的人到底什么样的心态。」吕神靓又转过头看着郑普观，道：「但现在最关键的，是应该弄清楚这天神宫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不是我们猜测的因果律武器，以及弄清楚除了它之外，是否还有人能够在外面利用它。」

郑普观慢慢的点了点头。

「我看不懂。」

他看着那两个屏幕，很确定的说道。

这个天神宫里保障这条狗的求生装置他看得懂，但是除此之外，这里面的东西他都看不懂，之前他只是看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自己看不懂那些连接着键盘的机器，也根本看不明白屏幕上流淌的代码。

至於随着那条狗的敲击键盘而产生的改变，那朝着空间延伸而去的无数信号，他更是不可能读懂。

「我也看不懂。」迎着他的目光，王离也苦笑了一下。

「我也看不懂。」吕神靓也很快做出了回答。

「你做什么？」

「汪！」

接下来一刹那，郑普观愣了一下，发出声音，与此同时，那条身穿深红色衣衫的狗也突然叫了一声。

吕神靓居然直接走到了沙发旁边，要摆弄操作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