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所过,西歧边军好似纸糊的一般直接分崩瓦解,沿途城镇驻军也是龟缩不出一副老虎不出洞的无赖架势,任由张桂芳亲帅五万大军杀本西歧城下。
“西伯侯快快出城!”
张桂芳一声令下,立有军中大嗓门传话西歧城中,西伯侯闻讯大怒,想想堂堂四大诸侯之一,什么时候被区区一位总兵关吆名道姓了?
当即点齐兵马,招来武将出城列阵,见到商军阵列整齐士气高隆不由心惊,派出先锋官招呼张桂芳:“大胆张桂芳,竟敢直呼西伯侯名姓,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张桂芳哈哈大笑,满脸狂妄道:“西歧不听大商号令与叛逆无二,还想让本将军视西伯侯为诸侯,怎么可能?”
姬昌脸色难看,尽管早就料到这一日,可真当大商将军说出这番难听之言,依旧感觉相当不适。
“西伯侯,如果你不想与大商彻底决裂,那就速速将姜子牙交出,本将军立即带人立刻,否则兵戈相见战火延绵,对西歧可不是好事!”
就在这时,张桂芳的大喝将姬昌喝醒,一时脸色难看气恼不已。
“大胆狂徒,竟敢跟西伯侯如此说话,纳命来!”
西歧阵中立即有一将跨马飞驰而出,一手宣花斧白晃晃耀眼,气势汹汹犹如猛虎下山,直奔两军阵中大声邀战。
“区区叛将也敢猖狂,你家风林爷爷来也!”
这时,张桂芳麾下先锋官风林挺枪而出,青面蓝发上下獠牙一副恶鬼摸样,与西歧大将互斗数十合不分上下,心中急切猛的张口喷出一道烟雾,其中一颗碗大红珠电射而出,正中西歧大将面门将其轰得脑浆迸裂而亡。
“西歧鼠辈不过如此!”
旗开得胜,风林耀武扬威嚣张不可一世,於阵前大声喝骂西歧众人,直把一干西歧大将气三屍神暴跳,要不是西伯侯强力弹压,只怕他们明知不敌也要冲上去拚个你死我活。
“区区异术,安敢如此嚣张!”
姜子牙眼神一冷,看向风林沙目光就像看死人一般,手掐法诀往地面一指,顿时一道浅黄光芒漫入泥土之中,犹如水中游鱼迅速游袄风林所在区域。
陷!
厉喝一声,手中法诀一变,顿时风林所在方圆数丈土地猛的塌陷,风林一个不查跟着座下骏马一同翻身倒地,摔了个头晕目眩好不狼狈。
“姜子牙还不到下,更待何时?”
就在西歧一方面露喜色,数位战将跃跃欲试要将风林生擒活捉之时,对面的张桂芳一见不好立即大声怒喝,顿时一股奇异波动呼啸而至,姜子牙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直接昏死倒地。
“丞相……”
西歧众将和西伯侯见此,顿时惊得亡魂大冒心胆俱裂,急忙扶起姜子牙身躯立即鸣金收兵,生怕张桂芳再来几次大喝,西歧这边的一干战将可经不住如此折腾损耗。
“哼哼,便宜你们了!”
目送西歧大军退回城中,张桂芳眼中精光闪烁冷笑出声。
要不是之前少师早有吩咐,不许他开战之初便使出全力,就在刚才他一声断喝,起码能让西歧战将倒下一半。
等再来一波,西歧战将将全部倒下,到时候商军自是能够取得大胜。
也不知少师是何想法,竟然不许他使出已经更进一步的喝魂异术,叫张桂芳感觉有些不太过瘾啊。
“你们看,头上的是什么?”
可就在这时,周围军将一阵议论,顿时引他张桂芳火起,下意识台头向天望去,要是没什么的话他一定叫这帮大惊小怪的家伙好看。
可是下一刻,他的瞳孔一缩,只见头顶虚空之上,一位十岁左右的小少年,脚踩风火轮呼啸而过,跟在撤退西歧军队身后一同进了西歧城。
那小少年的实力好强!
张桂芳既懂唤魂异术,又经林沙特训自有望气手段,起码实力没有达到地仙级别的存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烛照。
可刚刚脚踩风火轮呼啸而过的小少年, 他竟是看之不透,显然其实力已然超越地仙之境!
一想到刚刚暗地里隐藏着一位地仙好手窥视,张桂芳不由一阵毛枯悚然,心头的傲气瞬间降下大半,难道少师早有预料,这才叫他不许使出全力?
要是在他志得意满,放松警惕之时,刚才那位少年突然杀将出来,说不定自己还真可能直接被弄死!
想到这里,额头惊出一层冷汗,再也不敢放松大意,急忙喝令手下将士回营休整。
只是没料到,西歧的报复来得如此迅速,商军这才刚刚回营放松心神,那边西歧城中便飞出之前的少年,脚踩风火轮手持飞电枪,瞬间飞临商军营地上空怒喝:“张桂芳还不出来送死!”
“小子你找死!”
正好巡视至此的风林闻言大怒,二话不说张嘴吐出一团烟雾,烟雾中一颗碗口大小红珠犹如利矢电射而出,直奔哪吒面门。
“好贼子竟敢偷袭,看小爷如何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