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浮士德还是不在乎。

“我现在必须要知道我们的计划！”娜塔莎愤怒，“如果你不告诉我完整的计划，而是在这里像猜谜一样让我一步一步地前进，我没有办法能够保证在整个计划中能够不出一点错！”

浮士德微微偏过头看向她。

两人对视片刻。

“好吧。”浮士德妥协，“这是个实验。”

“实验?”娜塔莎皱眉。

“你也可以理解成是一个测试，一个关於想要扭转煽动普通人难度的测试。”浮士德回答。

“所以，现在测试失败了?”娜塔莎试探着问道，“毕竟他们现在已经不再抨击复仇者了。”

“不，恰恰相反。”浮士德轻笑，“实验很成功。”

……

柯尔特约了马特来医院见自己。

“惩罚者已经不会再干扰我们了，现在我们的目标就是金并了。”柯尔特说道，他并不打算靠自己去对付隐藏在幕后的九头蛇，反正托尼和队长他们对此都心知肚明，九头蛇自然是交给他们对付，而自己，则要把金并搞定。

“我查过了所有的记录，发哦搜了现在就像是真的想要金盆洗手一样，新的计划看起来没有什么阴谋。”马特疑惑不解，“甚至如果不是他直接当面威胁我了，我甚至都怀疑他真的变成了一个好人。”

柯尔特也沉默着思考。

“他这段日子，唯一在暗地里做的，就是把那些原本各自为政互相敌对争抢底盘的黑帮们全部整合起来，而且，甚至因为这些黑帮被他重新统合后不再互相争斗，整个地狱厨房的夜间治安都提升了不少。”马特有些无奈地回答。

“你说，他统合了整个地狱厨房的黑帮?”柯尔特突然开口问道。

“还没有完全统合，毕竟哪怕是菲斯克也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轻易做到统治整个地狱厨房的地下世界。”马特补充了一句。

“统一的地下世界……”柯尔特小声念叨，“新的地狱厨房……”

他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起来。

“地狱厨房对金并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义，那些贫穷无助的人，其实对他并无价值。”柯尔特说道，“相反，那些无辜的底层民众，反而会成为影响他那些诸如贩毒，走私之类罪行的障碍。”

“是的， 混乱的地狱厨房，其实并不完全符合菲斯克的利益，他需要的是一个更稳定的场所来运营他的犯罪帝国。”马特认同，“菲斯克是一个理智而清醒的罪犯，他明白自己的目标，这些都是混乱的秩序所不能带给他的。”

“这就是他的新地狱厨房。”柯尔特说道，“地狱厨房的穷人，是他的障碍，而一个新的地狱厨房，是没有那些底层民众的立足之地的。或许在现在，他会承诺在拆迁后重新给那些居民们补偿，然而我们可以预见到，这些可怜的民众，只会被金并挤压到新地狱厨房的一角，堆积在金并为他们准备的集中营内。”

“而那些空出来的地方，则会成为菲斯克真正的帝国，他能够在这里借助重建的机会，将整个地狱厨房彻底打造成属於他的王国。”马特也明白了过来，“一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地狱厨房，是不会需要英雄来拯救的。”

“将表面上打磨地光鲜亮丽，而暗地里肮脏恶臭。”柯尔特说道，“金并的一贯套路，而如果没有普通民众，那么不管是夜魔侠还是其他的英雄，也就都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在新的地狱厨房，没有东西可以拯救……”马特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