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没有理她，他甚至没有抆自己脸上的血迹和灰尘。

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不远处大屏幕上的镜头。

……

“这怎么可能！”

屋顶上，队长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老沃斯。

“他不是已经被抓了吗?老沃斯不是已经被还原了吗！”队长惊讶不已。

“很显然，这是泽莫。”柯尔特同样看着屏幕，“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敢这么做，我们有复仇者，有神盾局，难道他现在不是应该按照过去一贯的习惯开始和佐拉像老鼠一样躲进下水道吗?”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复仇者大厦那一束冲天而起的能量壁垒。

“wtf?”柯尔特忍不住骂出了声，“他们现在还能闹出这种失误?”

……

“你并不是在为九头蛇服务。”弗瑞似乎终於回过神，他看着逼近自己的希尔，“你知道吗，我想，我现在明白你是什么了。”

“但是太冲了不是吗?”希尔笑着说。

“只是我不明白，你们已经失败过一次了，难道觉得自己能够成功第二次?”弗瑞似乎丝毫不担心。“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有东西能够查出来，现在暴露似乎并不能给我们致命一击。”

“成功第二次?”希尔哈哈大笑，“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这次的目的还是占领你们这颗可笑的星球吧?”

“哦?”弗瑞很诧异。

“我们的目的，远比你想象的更大。”希尔嘲弄道。

“明白了。”弗瑞点点头，然后，他举起了一只手。

希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抬起手想要结果掉弗瑞。

“砰！”

还不等她有所动作，一枚子弹贯穿了她的脑袋。

没有遗言，她倒在了地上。

远处的高楼上。

惩罚者缓缓起身。

“现在，我不欠你人情了。”

……

“不！你不能去！”柯尔特死死地堵住楼梯口，“这是泽莫的最后一击，他们囚禁了复仇者，肯定也有办法牵制神盾局，你现在孤立无援，可泽莫不是，你一个人不可能能够解决剩下的所有九头蛇！”

“我必须去。”队长步步走向楼梯。

“这不是责任，你这是送死！”柯尔特吼道，“我们已经赢了，九头蛇已经输了，接下来，我们只需要等托尼把大家放出来，然后再去抓住他们，只需要稍微等等。”

“是吗?”队长看了眼被他扔在地上的手机，上面顶着老沃斯面容的泽莫还在继续慷慨激昂地演讲着。

“我们没办法改变人们怎么想， 他们只有三分锺热度，等九头蛇被抓了，这件事情过去了，可能是三天，也可能是三个星期，他们就会忘了这一切，一切都会还原到正常地轨迹。”柯尔特说道，“大家都会忘了这一切。”

“是吗?”队长依然只回答了这一个词。

“好吧，我承认，让泽莫这么说下去，人们会不信任，会反对复仇者，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过去大家也不怎么支持对吗?有弗瑞在，我们不会像变种人一样被逼上绝路，他们怎么想，真的不重要，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该做的事情就够了。”

“这就是我该做的事情。”队长语气平静地可怕，“从美国队长诞生的第一天开始，我的使命就是让人们看到希望，拯救他们是我的职责，但是，我更要让他们看到，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够停止抗争，不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希望，不可以屈服於任何邪恶，这才是我真正的使命！”

“你会死！”

“但美国队长不会。”

柯尔特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