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不息哼哼唧唧“你天资这么高,为什么不多遗传给我一点谁让你只把相貌遗传给我的,我要天赋不想要相貌。”
总之,她不完美一定是赵朴的错,不可能是她自己的错
嬴政无语的看了一眼赵不息,这小孩怎么这么喜欢迁怒。
一点都不像他。
就在二人在这说悄悄话的功夫,田冲和张良已经吵起来了。
张良一张白玉一样的脸上染满了愤怒,咄咄逼人,眼看着就要逼近田冲了,站在田冲身后的老者前踏一步挡在田冲身前怒喝一声“若是你再敢前进一步,休怪老夫无情”
右手已经紧紧按在了剑上。
张良并不畏惧,他是敢刺杀始皇帝的剑士,并不是文弱书生,自然不畏惧别人,他对着始皇帝都敢行刺杀之事,更被说旁人了。
张良的手也按在了剑上,就在这瞬息之间,那齐墨老者出剑了。
一剑斩出,剑声呼啸,张良的眼中映着剑光,他不慌不忙也在这瞬间拔剑而出,抵挡住了老者的剑。
铮金铁交鸣之声不断响起。
张良和齐墨老者转瞬之间就过了数十招。
半响后,齐墨老者气喘吁吁地持着剑挡在田冲身前,看着张良的目光多了一丝赞叹。
“好后生可惜老夫老了,若是老夫再年轻十岁,你胜不了我。”
双方都没有下杀手,只是较量一番点到为止。
众人终于能安静下来好好讨论一下该如何逃脱秦兵的搜查了。
张良也说出了秦兵来搜查的原因,始皇帝在泗水郡遇刺,天下索盗,原本已经搜查过一遍了,好在张良和此处的县令有旧,这才逃过了上次搜查。
可巡游之后回到咸阳的始皇帝没有善罢甘休,他命令手下将军领着秦军队在天下四处搜查刺客,搜查并无顺序,也不会提前告知当地的县令,搜到何处全凭运气。
这才让张良事先没有得到一点消息,知道今日秦军已经到了附近的县,明日就会来搜查到这边,他才得到了县中官员的报信。
“那我们今晚趁夜走”魏荀显得十分慌张,一直在厅中踱步。
当他听到秦军不是来找他们这些六国之人的时候,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嬴政这时候否定了他的意见“秦军已经在邻县了,他们必定会派兵把持住各处道路,我们根本没办法离开。若是不骑马而是徒步从荒山野岭往外跑,危险不说,我们仅凭两条腿也很难逃过秦骑兵。”
“不过我们可以改变装扮,混在黔首之中浑水摸鱼混过去。”赵不息补充道。
魏荀听到嬴政的话时心惊胆战,又紧接着听到了赵不息的话,顿时松了口气,迭声赞同。
只是,他们可以混在黔首之中逃过搜查,可身型异于常人的大铁锥肯定是难逃一劫的。
他的体型太庞大了,天底下少见的强壮,宛如一座小山一样。
众人看着酣醉如泥的大铁锥纷纷愁容满面。
在场众人都各怀异心,他们心想,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命,这人死不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反正他是韩国人请来的人,和他们魏齐又没有关系。
甚至有些人看着大铁锥的眼神不乏怨恨。
若不是此人招惹了祸患,他们也不至于如此心惊胆战。
终极还是张良叹了口气,“我想办法将他送走吧。”
果然还有退路。
嬴政心中冷笑一声,难怪不息说六国之中唯有此人还算聪明。
不过再聪明的兔子难道还能逃出老虎的掌心吗。
嬴政胸有成竹,冷眼旁观着这一场他主导的闹剧。
赵不息则是趁着众人都在忙碌之时敏锐的注意到了张良将郑交喊过去私下叮嘱了什么。
而郑交在和张良秘密商议过之后就忧心忡忡。
看来张良应当是将送大铁锥到别处的任务交给他了。
赵不息悄咪咪找到了张良,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交给了张良。
“子房,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张良诧异的看着赵不息。
赵不息一脸正气“此等刺秦的义士我等人人钦佩,你将义士送走必然花费无数,我等怎能袖手旁观”
钱袋中有足足五十金。
张良有些惊讶,他手足无措道“这用不了这么多金。”
跑路当然用不了这么多钱了,可她不是打算给他们出路费,而是打算给他们出安葬费啊。
赵不息笑眯眯将钱袋交给一侧的郑交,诚恳道“请您收下吧,多余的就当作我送给您和义士的安家费。子房固执,这些金就交给您了。”
她知道郑交绝对不会拒绝,对郑交来说十金都是一笔庞大的财富了,别说是五十金了。
郑交果然也没有拒绝,在赵不息刚刚递到他手中的时候他还顾虑着颜面不好收下,可当赵不息笑吟吟将此事归于“对刺秦义士的敬佩,小小心意不值一提”之后,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郑交就半推半就收下了钱袋。
殊不知,这五十金就是他的买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