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那里不行……又要、我又要射了……」叶夕一手握紧自己的阴茎想要阻止第二波精液的射出,另一手推拒着男人的小腹,希望他不要再戳刺他的内脏,体内那陌生的酸胀感带给他的刺激已经超过了快乐,几乎变成恐惧与折磨,更何况那个生涩的小口防守得并不特别坚定,也许再被这麽撞几下就会缴械投降了……
男人也觉得舒服得不得了,每当撞在那个小口上时,小口都会不自觉地吸住龟头,等他费力地将肉棒拔出来,那小口还会喷出一股炙热的液体,淋得他浑身都如久旱逢甘霖般舒爽。低头一看,花穴穴口都因过度的抽插酿出白色泡沫,穴口的嫩肉不断外翻肿得不成样子,阴蒂更是肿成了花生米大小,每当拿手指拨弄时都会逼出几股粘液。
但是最让男人探索心大起的还是穴内深处的小孔,男人揪着肉蒂把玩了两下后开始专心开凿内里。
大概是尖叫的力气都嫌浪费,被捅了几下宫颈的叶夕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体内像是炸开蘑菇云般的快感将电流传向他的四肢百骸,原本为了阻止射精卡在冠状沟处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开始了套弄,没几下后,又有几股白浊的精液喷洒了出来。
「啊,我刚说完只能射一次呢。」男人看着粗喘中还恍惚着的叶夕,「那麽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男人抽出了肉棒和后穴中的栓塞,将下体重新埋入叶夕的后穴后,从旁边的笔架中挑出一支羊毫,这支羊毫笔杆极细,是用名贵的玉石制作成竹节状,笔杆顶部还刻了他的名字。
「这支笔……是你送我的。我还没舍得用,不过既然是用在你身上,也没什麽好可惜的了,你说对不对?」男人仔细看了一遍手中的羊毫,然后转了一下,将羊毫的笔杆抵在了叶夕的阴茎铃口。
「不、你要干什麽……哈啊……不能进去,嗯啊好疼……」羊毫的笔杆再细,戳进尿道中那存在感也是不容忽视的,更何况笔杆上形状特殊,竹节部分总是更加粗大一些,更加难以进入,进入后也更加让叶夕受不了。
「这个是玉石做的,把上面凸起的地方当成珠子就好了。别怕,现在会有点疼,很快就会舒服了,只要你别乱动就不会受伤。」男人小心翼翼地将笔杆戳入,真的戳入了大半根,都抵到了深处。
尿道中居然被塞入了这麽长的笔,叶夕自然是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肉棒就此废了,可是强烈的快感与刺激让他不住地抖动身体,后穴还被不断攻击着,他彷佛分不清天堂与地狱,下体溅出汩汩不知是潮水还是尿液的液体,连后穴都分泌出大量的肠液。
「不、不行了,不能再多了……我要死了,呜呜,嗯啊……好痛、但又好爽……嗯啊……要坏掉了……」叶夕脸上汗水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原本精致的脸看起来惨兮兮的,语无伦次地宣泄着体内的快乐。
「怎麽会不行呢,你看你的这根还硬邦邦的呢。」男人弹了弹叶夕被插着笔所以强制挺立的阴茎后,又将手指移到花穴处拉扯敏感的小阴唇,「这里也是,你看我一拉这里,里面就会喷水,像是什麽机关一样。」
「别碰那里……啊啊……嗯啊啊……!」叶夕难耐地扭动起来,却把自己的前列腺不断送上男人的肉棒,转眼又因此冲顶了。
「我看,你能这样一直高潮到早上吧。」男人一边抽拉尿道中的羊毫,一边抽送自己的肉棒,让两边的动作节奏一致。
过多的快感让叶夕脑袋都变得奇怪了,听着男人的话,他觉得自己真的能高潮到早上,此时男人的抽插突然加快,身下的小桌子也难以承受般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高潮来临前的窒息感让他头昏脑涨,下体被抽插时扑哧扑哧的水声已经无法激起他的羞耻心,他伸手拧捏揉玩起左乳头上的乳环,以图给自己更多的刺激,被肏得无法合拢的后穴被动地夹紧在其中运动的肉棒。
「唔,我要来了。」男人头上青筋暴起,尽管叶夕肠道中没有像花穴里那样像是要把人灵魂都吸出来的小孔,可是满是褶皱的软肉蠕动着按摩肉棒的感觉也不是盖的。
叶夕啊啊叫着茫然地望向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直到男人滚烫的液体喷入后穴,并在同时拔出了尿道中的羊毫,他在桌上痉挛了数下,无助地搂住了自己。
男人拔出了释放过后半软的肉棒,从旁边拿来纸巾,刚按在叶夕头上准备给他抆抆汗,叶夕却反应剧烈地抖动了几下,花穴中又喷出水来,和大张着黑漆漆洞口的后穴中流出的精液混在一起,流了下来。
「还很敏感吗?」看着叶夕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男人只能用纸巾给自己抆身,「我还想肏你到天亮呢,你这样我都不好下手了。」
男人本来也只是戏言,毕竟这一场情事持续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天早就黑了,饭点也过了,再这样下去男人也怕叶夕体力不支。谁知叶夕又因为他这句话有了反应,小小高潮了一次,他这下是真的不敢说话了,只能默默地在旁边等叶夕高潮过去。
以前也和叶夕交缠过许多次,这还是第一次叶夕高潮完痉挛到停不下来的,也不知道该算是惊喜还是惊吓了,看来以后可以好好开发一下……?
但是下一秒,男人英俊的面容又愁苦地皱了起来。他现在是玩得很开心没错,以后要是叶夕全都想起来了,他是不是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