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什么时候的事情,香囊上绣了什么”虞兮娇心头一紧,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是一个绣着祥云图案的看着像是,我看的并不真切,这事还是上次我还没有离开京城,去庵堂的时候的事情。”
虞竹青见虞兮娇上了心,仔细的想了想后酌情答道。
“她们当时说了什么”虞兮娇眼中闪过一丝阴寒,一丝戾气从眼底闪过,虞竹青这一次去庵堂,是在过年后,而此后没多久,娘亲就被说与管事的私通,才出孝期就被虞太夫人二话不说关了起来。
这一关就关了一个月,因为关起来,外祖父一家满门抄斩也不知情,更没有任何应对危险的法子。
当时若不是自己随着娘亲一起被关起来,何至于上一世的自己不得不,为娘亲求一条生路。
那个做为私情证据的香囊,绣着的就是祥云图案。
一个不同于京城绣法的香囊
手指微微颤抖,握住手中的帕子,只觉得全身冰寒。
“说什么了好像提到了齐地的贡绣说这香囊看着就是齐地的贡绣,料子也好,绣的也好,根本不可能是京城的绣娘能绣得出来的,除非还曾经在齐地住过一段时间。”虞竹青也看出虞兮娇的脸色不对,说的越发的谨慎。
住在齐地
虞兮娇惨然一笑,娘亲幼时曾随外祖父在齐地住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齐王还在京中,还没有封往齐地,京中派了臣子先替守着,外祖父就有一段时间在那边统领着齐地的军政,娘亲应当也是是会一些贡绣的。
“放肆,这种东西除了你还有谁会原以为你会好好的在闺中守着侯夫人的清名,没想到你你竟是如此”
“大嫂,大伯才过世三年,你也才守的孝满,怎么就这么奈不得寂寞,大伯九泉之下也要被你羞死。”
“你个下贱的东西,来人把她关起来,让她好好反醒反醒。”
“大嫂,你啊的确得好好想想,大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娶了你这样的,还真是丢我们征远侯府的脸面。”
虞太夫人和宁氏的话一句句都在耳边,明明那个时候娘亲和自己在一处,不可能和人幽会,偏偏自己的话没人听,说自己偏向娘亲,做不得准,几个如狼似虎的婆子上来,拉着娘亲就带走。
自己无奈只能跟在娘亲身后,希望她们能查清楚,还娘亲一个清白。
可最后等来的不是清白,而是自己一家上下的性命
唇角勾起,笑容阴鸷而凌厉。
“三妹妹”虞竹青伸手握住虞兮娇冰寒的的手,“三妹妹,你莫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看大夫”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戾气,“大姐,后来这个香囊哪里去了”
“后来好像是给送到征远侯府去了,说这么好的东西得让宁夫人也看看。”虞竹青虽然看不真切,但还是听得真切了,“原本我还以为这贡绣是宁夫人送过来的。”
宣平侯府不可能得到,宁氏倒有可能从宁妃手中得到,做为宠妃,手里有一些别人没有的好东西,也是正常。
虞兮娇的手在颤抖,眯了眯眼睛,原来还以为只是宁氏牵扯在内,没想到钱氏也是,这对表姐妹纠缠的比自己想像中的更紧,否则当日自己在征远侯府,也不会陷入这对表姐妹给自己布下的死局
看起来这东西还是钱氏去寻来的,或者说钱氏找到了一个也曾经在齐地居住过,会一些贡绣的京城绣娘。
绣娘绣庄
这几日帮着周姨娘处理事务,对府里的一些事情也打听的很清楚,虽然没看到具体的帐目,但她知道钱氏手中的确有一个绣庄,这个绣庄里有绣娘。
“大姐,我听说夫人手里的那个绣庄也是你的”虞兮娇缓缓的恢复了神色,问道。
“是我的,可惜现在也快不行了。”虞竹青头低了下来,苦笑了一下,眼眶微红,生母留下的东西都快被她败完了。
“都是夫人说的”
“有管事的也曾经找过我,对我说不能这么下去,可我实在放不下那些老人,都是我生母手里过来的老人,我的铺子亏钱,他们还不愿意走,我又怎么能负了他们。”虞竹青轻叹道。
“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人浮于事,人太多了,可是只要能勉强支撑,我就不能把他们都辞了。”
虞竹青话里的意思不少,结合之前的话,虞兮娇却听的明白,安抚的摇了摇虞竹青的手“大姐,过几日我陪你去看看。”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好”虞竹青道,虽然虞兮娇比她小,但她莫名的觉得有虞兮娇很安心。
“大姑娘,许大公子派人送礼来了。”彩云一挑帘子,激动的进来禀报,脸上难掩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