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营养的对话,苏顾继续问:“怎么想到开店了?”
摩耶道:“你以前不是一直说下面给你吃吗?”
苏顾顿了下,不管由谁来说,感觉这句话稍微有些污了。
“罗德尼以后要当英语老师了。”
高雄说道:“随便找点事情做吧。”
视线在周围转了圈,苏顾问:“准备布置成什么样?”
“我让鸟海专门去咖啡厅考察、取经了。”
取经、取精,苏顾又一次感觉有些污了。只是看看周围众人,她们没有什么异样,说到底还是自己污了。果然以后要少和北宅说话,反正什么赖北宅就好了。
苏顾稍微提了点意见,他道:“镇守府本来人就不多,咖啡厅那么多人主要是变成了休闲场所。可以看书,可以睡觉,也可以玩玩桌游和棋牌。”
“镇守府本来已经有了食堂,食堂吃了东西应该没有多少兴趣再吃什么了。还是应该卖些像是关东煮这样的小吃,主营烧烤、火锅我觉得比较好。可以让大家慢慢吃东西,慢慢聊天。说起来格局什么的,比起咖啡厅,要考虑油烟的问题。不过单单日料的话,这倒是没有什么油烟。”
摩耶道:“你倒是蛮厉害。”
苏顾小小骄傲了一下:“如果不做提督的话,我觉得我去做生意也是可以的。如何市场调研,考虑人流量、考虑受众、考虑消费能力。工人多的地方经营快餐什么的,女人、孩子、学生的钱最好赚。”
摩耶嘲笑:“你还吹上了。”
便是这样,有了什么话题作为开端,接下来便很快熟络了。
说起开店,苏顾也说起自己在外面的事情,比如说如何顺利的捞出兴登堡和卡约。虽然真实情况和自己没有太多的关系,全靠密苏里和安德烈亚,但是自己作为领导按说功劳最大。
说起在地中海附近遇到了许多曾经没有见过的舰娘,甚至还遇到了战列巡洋舰金刚号。不是谁建造出来的,完全在大海苏醒的金刚,居然没有出现在东方而是在西方。虽然从历史来说,归国留学的女子本来就在英国船厂开工、下水、竣工。还有可能,来到西方的金刚号沉没了,在这个基础上有金刚在这边苏醒。
尽管知道没有什么可能,苏顾还是好奇问起:“有没有扶桑的情报?”
“你就记得扶桑,也对,球王。”摩耶点头。
“我还记得陆奥。”
“看吧,果然记得陆奥了,她最色气了。”
“说起来有个陆奥还欠着我一个许诺。”苏顾绝对不会忘,一辈子都记得。
瑞鹤一本正经:“你可以让我们陆奥还,她一定乐意。”
苏顾继续问:“绫波、敷波不知道在哪里?”
“你还记得人家啊,你还欠着人家戒指。”
“拜托,绫波只是小女孩。”
“已经是少女了。”
“那也不行啊。”比起绫波什么的,苏顾其实蛮想弗莱彻,好可爱、只是人家还少女,要克制。
爱宕道:“没有关系,绫波应该不介意。”
“但是宪兵队会要了我的老命的,已经给人盯上了。M计划你们知道吗?有两个螺旋卷的家伙,把我当成了生死敌人。”
瑞鹤拆台:“呵呵,人家来镇守府一次,你就给人端一次伦敦、反击的料理,谁欺负谁。努力点,M计划什么的捞起来也说不一定。”
“M计划没有什么想法,倒是巨像没有消息,看起来在学院混得应该挺好的,风生水起。巨像她是真话多,还是不要吧。”
爱宕好笑:“扶桑、陆奥……开始其实我们也想到处找找看,只是瑞鹤算着时间,觉得你差不多回镇守府了,找到我们就催促着快点。等我们赶回镇守府,然后你一直没有回来。”
瑞鹤拍案而起。
这样随意说些话,苏顾也算是知道自己的威慑力了。
不知道何种原因说起自己离开的事情,苏顾还是要多少表现一下歉意。
“要道歉的话,你难道不应该下跪吗?”
虽然很抱歉,苏顾不会去做,毕竟跪天跪地跪父母。老实说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只是游戏弃坑罢了。当然了,他也知道摩耶就是气话罢了,不至於真要你下跪。
反正苏顾没有半点笑脸看向摩耶,少女很明显害怕了一下,道:“你扒我装备我也不怕,你大破不给修也不怕。提醒你别想骚扰我,我可不是海伦娜。还有……唉,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苏顾这回真看出来了,要说抖S,还是要看爱宕。
只是小事,论搞事还是要看瑞鹤:“说起来,爱宕你们知道吗?我听提督以前和我说,等你们回来了,一定要你们站成一排,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苏顾反驳:“我有说过吗?”
“没有说过吗?”
“呵呵。”
瑞鹤相当欠打,苏顾突然想到什么,好奇问高雄:“你们在外面,有人能够认出你们是高雄级吗?”
他继续好笑说:“你们不是要开店吗?不然我带你们去川秀选材料, 像是锅碗瓢盆,还有炉灶什么的。这个点,学院应该还没有放假。记得我的同学还在学院学习,我带你们去看看学院,顺便介绍你们给他们认识,想必很精彩。”
身材变得更高挑,气质更出尘,这是的的确确的事情。比起普通的一家人要漂亮,如果带出去的话一定很好晒。做一个提督嘛,晒船可是很重要的事情……又想起应该先去隔壁镇守府,名义上就是带着高雄过来见高雄。
“感觉变成你的炫耀工具了,并不值得高兴。”摩耶摇头。
到底也熟悉了一些,苏顾说:“哪有那么敏感,炫耀你们,说明你们很厉害,应该高兴。”
这样说着,苏顾原本也只是想想罢了,爱宕打了个响指:“好啊,提督。你到时候陪我们去川秀,我们帮你们晒人,那么这样说定了。”
“再说吧。”
瑞鹤在旁边笑:“我就知道某人会这么说,只敢想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