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虎作伥。”兴登堡痛骂,她再看没作为、看热闹的苏顾,“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一丘之貉、狗男女。”
“兴登堡,你这文化越来越高了。”
“那是当然。”
没有参与欺负兴登堡,苏顾吃着点心,吹着海风,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冠树隙照在他的身上,於是他搬着板凳挪了一下。此时听着周围的说话、争吵声,看到不远处一只鸟儿落在院子的栅栏上面,他露出一丝微笑。
西弗吉尼亚注意着苏顾,她说:“提督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
苏顾回答:“突然感觉这样的画面很棒。”
“那就在这里多待些天。”
“我也想。”
西弗吉尼亚嘻嘻笑:“如果提督很久不回去,列克星敦她们大概会杀过来,我们可挡不住。”
密苏里把兴登堡调教完毕,她插嘴:“苏某人不属於他自己,他是镇守府的财产。他渴望自由,不是被资本束缚,喜欢小宅。奈何列克星敦占股最多,萨拉托加也不少,虽然是姐姐在管理。像是俾斯麦和北宅也是大股东……呵呵,西弗吉尼亚你只是散户。”
“什么啊。”
苏顾环顾四周,马汉是色情小学生,女灶神虽然补给酱却是少女,替代品都没有。真的想要抱抱小宅了,要搂得紧紧的。
叹息。
“什么时候能回去?”
“暂时不知道。”
……
……
等待离开的日子中华盛顿成长了,不像是赤城变成少女了,差点把人吓一跳。如果不是华盛顿自己说出来,谁都发现不了。
科罗拉多问:“为什么突然就成长?”
“不知道。”华盛顿心想大概是什么都看开了吧。
“舰装怎么样?”
华盛顿站在院子中一身舰装展开,又收起来。
“舰装变了,就是变化不大,还是很容易就认出来。”
海伦娜上下打量华盛顿的脸和身材:“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有变。”
马里兰围着华盛顿转了一圈:“感觉变凶了很多,变成女汉子了……变帅气了。”
华盛顿微微一笑,不动声色。
“你的斧头了?”科罗拉多问,这基本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了。
“斧头已经没有了,武器不是拿来炫耀的,只有制度和法律才是我们致胜的最强武器。”
满脸嫉妒之色,南达科他嘟嘟嚷嚷自己为什么没有成长,她自欺欺人:“成长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还变丑了。”
华盛顿眼睛眯起来露出一个微笑,明眼人立刻闪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只见华盛顿从腰间抽出斧头,朝着南达科他劈了过去。已经有丰富的斗争经验了,南达科他空手接白刃……空手接斧头:“你刚刚不是说没有斧头了吗?”
“我只是说说罢了。”
“你刚刚说制度和法律。”
“制度和法律只对文明人讲。”
眼见有愈演愈烈的架势,西弗吉尼亚说:“不要打了,不然房子要被拆掉了。”
马里兰唯恐天下不乱:“拆掉了算了,反正我们要回镇守府了。”
劈里啪啦——
直到南达科他倒在地上,华盛顿掂量了一下手上的斧头,重新放回腰间,她摇摇头:“力量变强了。”
从华盛顿轻易撂倒了南达科他就可以看得出来,气势和力量都变强了,科罗拉多问:“华盛顿你的舰装参数变得怎么样?”
由於南达科他已经完蛋了,华盛顿提着斧头挥舞了一下:“说不准,你们谁配合我测试一下吧。”
顿时,除开兴登堡所有人都退后了一步,於是重担落在兴登堡的肩膀上面。
一脸惊慌和懵逼的兴登堡环顾四周。
“我什么都没有说。”
“你们不能这样。”
不久后的海边码头,科罗拉多判断:“感觉华盛顿的火力应该是提高了。”
“哼哼,就算是成长了,装甲还不如我,果然是玻璃大炮。”南达科他只敢在背后说了。
科罗拉多若有所思点头:“具体的参数,还是要等回到镇守府再好好测试了。”
西弗吉尼亚问:“既然测不准,为什么要华盛顿和兴登堡演习。”
“获得了新力量,华盛顿总要体验一下了。”
“看兴登堡惨败最爽了。”
西弗吉尼亚心想一群无良的人,她又看了眼兴登堡, 不能做老实人。
……
……
安静的生活,又过了几天,终於到离开的时候了。
大家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陆陆续续登上船只。
“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要回镇守府了,感觉像是梦幻一样。”
“时间过得真快。”
“我们原来还计划在这里赚钱,然后把以前镇守府的废墟重建了。”
“现在的镇守府也很好。”
“呐呐,苏某人,你不想想应该怎么和列克星敦解释?”
“不要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