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密苏里一只手托着下巴:“不过我觉得这个不是重点,演习赢了胡德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你不觉得黎塞留的精神面貌和原来不同了吗?原来自怨自艾,现在独立、自信。”
苏顾道:“有点。”
“你以前不是说了,当一个舰娘消灭了心魔,解开了心结,就是成长的契机了。”密苏里说,“那么痛揍某个不知道舰娘心意的家伙一顿,所以现在看开了。戒指什么的,无所谓了。不再纠结了,畅快了,自然而然就成长了。”
苏顾心想还真有点可能,当然不愿意承认了:“不要乱说。黎塞留成长,肯定是因为胡德了。”
“可是胡德啊,人人都可以欺负,赢了她有什么大不了。不值得骄傲,不值得高兴。”密苏里好笑了起来,“好了,你不要再解释了,就是你了。北卡罗来纳、南达科他、翔鹤、瑞鹤、饺子埃塞克斯……如何成长?我看,只要打你一顿就可以了。唉唉唉,你不要那么小气嘛,只是被揍一顿罢了。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啦。”
“黎塞留不爽我,打了我一顿。所以开心了,成长了,我就当做有那么一回事好了。老实说,如果大家也不爽我,揍我一顿出气就可以成长,我不介意。可是——”苏顾说,“我没有对不起北卡罗来纳,没有对不起南达科他,翔鹤、瑞鹤、饺子也是。”
密苏里道:“我听你说过,你摸过北卡罗来纳的翅膀吧。”
“是啊。”苏顾承认。
密苏里摇着汤匙:“圣地亚哥的敏感点是尾巴。”
苏顾坚定道:“我不知道圣地亚哥的敏感点是不是尾巴,但是北卡罗来纳的敏感点绝对不是翅膀。”
“我不说翅膀是不是敏感点。”密苏里说,“我就问,翅膀的地位,起码可以和手、脚、头发相当吧?”
苏顾道:“额,这个可以有。”
“你摸人家女孩子的手,摸人家女孩子的脚,摸人家的头发。现在不愿意负责,人家不恨你?不想打你一顿?”
苏顾突然不知道怎么反驳,想了想:“当时她是小萝莉。”
“小萝莉可以无所谓?”
“可以。”
密苏里鸡贼起来:“人家当时明明萝莉身御姐心吧。”
苏顾感觉玩不过密苏里了。
密苏里又笑起来:“明明给了南达科他戒指,不愿意承认人家婚舰的地位,她肯定很不爽你了。”
“这个我敢保证,南达科他根本不介意。”苏顾说,“南达科他想要成长,我看只要赢过华盛顿就好了,绝对是这个。”
“那她没有成长机会了。”
苏顾道:“给南达科他一点信心吧。”
“一赔九点九。”密苏里说,“一个月内,南达科他只要赢过华盛顿一次,我输。”
“不赌。”苏顾果断拒绝。
密苏里喝粥,轻蔑地笑。
苏顾搂着小宅,他自顾自想。
一个舰娘,只要解开心结便可以成长了,一直相信着这点。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结所在,不知道如何解开。只要打自己一顿就可以成长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哪有这种好事。
如果在游戏中,加贺获得改造的机会太小了。但是在这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可能。她一直对历史上加贺号犯下的累累罪行感到很内疚,尽管已经开导过了,还是很介意。如果哪一天彻底想开了,舰娘不是战舰,战舰只是武器,那么说不定就成长了。
瑞鹤的练度绝对够了,已经成为婚舰了,应该没有心结吧。那么邪恶地想,难道说——婚了她姐姐就可以成长了?话说她对CV-16一直很不爽,打肯定不行,那是欺负后辈。对了,CV-16现在便有十六饺太太的外号,哪一天她吃CV-16的醋了,然后宫斗赢了就可以了。
翔鹤拒绝了自己的戒指,因为自己没有对她心动。如果自己哪一天心动了,再好好婚了,她也就释怀了吧。总不可能,要击败列克星敦,才可以解开心结吧。一个镇守府不容两个太太什么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目标有点难,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环顾四周,苏顾想着,镇守府还有谁需要成长,他看到维内托。突然咳嗽起来,疯狂拍着胸口。
密苏里莫名其妙,她问:“你干嘛?”
“我在想维内托该怎么成长?”苏顾解释。
“打你一顿。”密苏里说,“天天黑人家,什么伪萝莉呀,什么平胸呀,板上钉钉,胸怀坦荡。”
“明明你才是黑吧。”
密苏里笑:“嘿嘿。”
苏顾道:“你知道吧,维内托是长姐。”
“我知道。 ”
“我见过维内托妹妹吗?我见过,罗马号。”苏顾说,“一个帅气的少女。虽然不是很高,比起维内托要高多了。胸不是很大,比起维内托要大多了。”
心有灵犀,密苏里说:“我见过维内托的妹妹,帝国号,意外是一个航空母舰。那个身材我简直不想要说了,啧啧啧,相当有肉。尤其是那个胸,和维内托一比天上地下。”
苏顾道:“姐姐只有这么一个身材,小萝莉一样,妹妹的身材凭什么那么好?”
“打死那两个小碧池。”密苏里说,“我没有你们两个妹妹。”
苏顾和密苏里,两个人对视一笑,会心一笑。
“大姐头,你怎么呢?”食堂的角落中,一众意呆利小萝莉坐在一起,卡米契亚问。
维内托正关注着黎塞留,突然感到一阵不安,又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