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突然说:“黎塞留,你好像变了。”
“有吗?”
“变了,反正变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像更自信了。算了,不管那个了。”胡德说,“我说的书,还有好多精彩的地方,我和你说……”
黎塞留愣了愣了,她看着胡德,她是真的有点疑惑了,胡德说想要成为自己的朋友,以前感觉就是为了在自己前面炫耀,如今看来似乎真实无误,只是自己平时太敏感了,每次都误解,她冲疑了一下说:“好啊,既然那么好看的书,我就看看了。”
“你绝对会喜欢的。”
黎塞留拿着书,翻了一页,简单看看,感觉还可以,但是具体不好评论,她合上书:“我也看到一本书,很好看,介绍给胡德吧,名字叫做……”
橘红色的夕阳染红了云彩,胡德告别了黎塞留,声望回来收拾东西,问道:“怎么样?胡德和黎塞留成为朋友了?”
胡德突然感觉有点索然无味。
她喃喃道:“黎塞留真的变了,变得再也不认识了。”
女仆长声望一下想到了关键所在。
趁热打铁,苏顾没有再拖下去了,晚饭之后,他便把戒指给了黎塞留,珍而重之戴进她的右手无名指上。
小萝莉还没有开始睡觉,她们睡得往往比较早,九点十点,黎塞留成为婚舰的消息,镇守府无人不知,传得比什么都更快。
陆奥有点不忿,拉着长门的手抱怨:“长门姐,你说为什么,明明是我先的,为什么我还没有戒指?”
长门站起来,冷声:“我帮你问问。”
“姐,不要。”陆奥连忙拉着长门,当初在公审大会上面,为了求生主动要求做小妹,所以戒指要晚一些,毕竟不能刺激人嘛。
瑞鹤推翔鹤:“姐,不能光等着提督,有时候自己也要努力一下。你觉得感情不够,我告诉你,感情是需要培养的。我帮你约提督,哪一天川秀约会。姐姐那么漂亮,那么温柔,不可能有人不喜欢的。”
关岛喝着果汁,好笑着:“饿狼黎姐,恨嫁的黎姐,等了那么久了,终於得偿所愿了,你们看她那高兴的样子,板着一张脸,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
内战就是这么产生的,内华达说:“关岛,我听你的话怎么那么酸呢?”
关岛说:“我的话哪里酸了?”
威奇塔闷闷不乐说:“我想要戒指,提过好几次了,提督当做恶作剧。”
俄克拉荷马说:“你应该拿起来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或者抱着他亲一口,最直接有效。”
圣胡安站在吧台后面,整理着各种东西。
“不就是戒指吗?有什么大不了。”南达科他轻哼了一声,迎着灯光举起手,戒指什么的,自己都戴了好几年了,从来没有炫耀,很低调。她突然想到什么,但是怎么也抓不住那一根线头,蹙起了眉头。
咚咚咚——
南达科他终於想起来了,现在她站在华盛顿的房间门前。
门开了,只见华盛顿脱了外衣,穿着白色衬衣,长发披肩,她看到南达科他,喊:“小胖子,你来干什么?”
“白发暴力女。”南达科他反唇相讥。
华盛顿没有说话,只是看笨蛋一样看了南达科他一眼,就要合上门。
“等等,不要关门。”南达科他手脚并用努力推门,从华盛顿扶着门框的手下钻进房间,并不怎么需要弯腰,她是真的有点矮。
南达科他在华盛顿的床上坐下,东张西望了一下,华盛顿的房间简约冷色系装修,地上是米白色木地板,有一张灰色布艺沙发,黑色大书柜上面放满了书:“华盛顿,你在干什么呢?不会那么早就睡觉了吧。”
华盛顿在书桌旁边坐下,翘着二郎腿:“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南达科他说:“黎塞留有戒指了。”
“嗯。”
“我也有。”南达科他秀出手。
华盛顿说:“你那一枚戒指不是死皮赖脸问提督要来的吗?”
“反正有就是了。”南达科他说,“就你没有了。”
华盛顿问:“说完了?”
“说完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
居然没有反应,南达科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真不在乎,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小心翼翼,又说了一遍:“你没有戒指。”
华盛顿点头:“嗯,然后呢?”
剧情不对,南达科他想了想,握紧了拳头:“你别想抢我的戒指,我会喊的。”
华盛顿笑了一下:“我抢你的破烂戒指做什么?”
南达科他有点委屈,以退为进:“提督真是的,你那么喜欢他,居然不给你戒指。”
“嗯。”
南达科他感觉有点没劲,她抓了抓头发,站了起来:“我走了。”
华盛顿说:“记得把门关好。”
“哦。”
南达科他走了,华盛顿走到房门边,把门反锁,再次回到书桌边坐下,倒一杯水,一饮而尽,打开抽屉找到一个笔记本打开,从笔筒里面取出一只钢笔,转一圈,摘下笔帽,沾一沾墨水,钢笔有点问题了,只能沾一点墨水写一行字,开始写日记。
当然没有写什么——
十二月五号,阴转多云,今天提督婚了黎塞留,没有我,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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