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想起大蛇丸出现时鼬高兴的样子,因为他一直在等待的那一刻。阿飞道,“为了让你摆脱咒印的束缚,然后通过最亲之人的死,让你通过这场战斗得到万花筒写轮眼,那些全部都是为了你,鼬所安排好的工作,导演了整个战斗。将想要夺取你眼睛的这出大戏,一直唱到了最后。不然的话,第一场幻术之战的月读你都破解不了,鼬的幻术天赋远在你之上。”佐助不说话,阿飞道,“看来你是了解了,开始相信我了。”
佐助还是坚持,“你在说谎!让九尾袭击村子的人是斑,鼬说这是你搞的鬼!是你让宇智波一族背了黑锅。为了和鼬联手,将宇智波一族玩弄于股掌之中。”阿飞道,“这是鼬的谎言。鼬是担心我万一将实情告诉你,这是他为将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彻底消除的手段。为了让你不信任我而撒的谎。不仅如此,还在你眼中设下了天照。又担心我会利用他的尸体,在战斗中抛出特殊的卷轴,在最后把尸体封印藏了起来。”阿飞是看完绝交给的录像后得出的结论,他误以为是鼬事先安排好的,防止自己得到他的写轮眼。
佐助不愿意相信,“这种事情,无稽之谈,我怎么能相信!那家伙绝对是恶魔!杀害全族,加入晓组织,恶贯满盈的罪犯!”
阿飞道,“鼬决定一个人背负永远也无法洗脱的罪名,离开村子,加入晓,实际上是在内部监视着晓这个威胁村子安全的组织。他一直在为木叶村着想,并且同样一直为你……在约定好保护你的三代火影猿飞昏迷不醒的时候,鼬马上出现在了木叶。他到木叶来有两个目的,一是告诉木叶,晓要捕捉九尾人柱力,二是为了警告包括团藏在内的木叶上层,[我还活着],为此他还使用了月读,直接放倒了大名鼎鼎的旗木卡卡西,那是在向木叶示-威,警告上层不要违反当年的协定,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
阿飞道,“他最担心的就是你!”佐助大喝,“住口!骗人的,这些都是……”阿飞道,“你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例证!”佐助猛然想起了最后一战时,鼬所说的那些话,现实、幻觉、认知。阿飞道,“你的眼睛没有看穿鼬的任何真相,他才放下心来。鼬制造的真实的幻术,你一个也没能看破。鼬他杀害上司、杀害同伴、杀害恋人、杀害父母,但没有杀的只有你这个弟弟。心中流淌着血一般的泪水,为了村子把同胞赶尽杀绝的男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对你痛下毒手。”
阿飞用苦无割开了佐助的绳子,“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对那个傻瓜而言,你的生命,比村子的安危更重要!他直到弥留之际,不,死后还在为你着想,为了将新的力量传授给你。为了你将他打倒,让你为宇智波一族报仇雪恨,让你成为杀死木叶最危险的叛忍大蛇丸的勇者,为了将你树立成木叶的英雄,能够以光荣的宇智波一族的身份回到木叶,重塑宇智波一族的辉煌,他却深受重病的折磨,自知死期将至,就算用药物勉强维持来延命,也要为最爱的弟弟多做些什么……为了和你一战,死在你的面前,解开你心中的束缚和仇恨。”
阿飞对鼬的精神也颇多敬意,“为了木叶的和平,更是为了宇智波佐助你,他自愿作为遗臭万年的罪犯,作为人人唾弃的叛徒,悲惨的死去。舍弃名誉不惜污名缠身,忍痛割爱,接受憎恨,即便如此,鼬还是含笑九泉。在弟弟面前,将宇智波之名托付给你,让你一直蒙在鼓里。”
佐助想起了儿时的情景,在上学前,他还是儿童时,鼬从学校回来,佐助就缠着哥哥玩。母亲宇智波美琴批评他几句,让他不要总是缠着哥哥。佐助快要哭出来,鼬就安慰说可以先陪佐助玩,作业稍后再做。兄弟在树林里玩捉迷藏,鼬向佐助展示了分身术的使用。
吃饭时,佐助向父亲富岳抱怨哥哥用分身术欺负自己,富岳对鼬刚上学就能使用分身术颇为嘉许。后来,佐助嚷嚷着要学分身术,美琴让鼬去写作业。鼬笑着用手指弹他的额头,“原谅我吧,佐助。下次再教你!”
佐助回想起与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满是温馨的兄弟之情,无法比拟,那份回忆。而佐助终于知道了,鼬在临终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原谅我吧,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可惜当时鼬的声音微弱,佐助也没有反应过来,没有理解兄长的一片真心。
迎着夕阳,站在海边,佐助泪流满面,当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贵。香燐、水月、重吾都陪在佐助身边,一只雄鹰向高空飞去,发出长啸。阿飞露出笑容,他终于说通了佐助,这对晓而言是个好消息。
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打开了,就像雄鹰展翅,“我们的蛇蜕皮而出,从今以后我们蛇小队更名为鹰,展开行动。鹰的目的只有一个,我们要摧毁木叶!”正因为如此才挥刀相向,正因为如此才笑颜逐开,伙伴,感同身受的羁绊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