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你为什么会在舰娘学院?”
“呃,这个……”趴在沙发上的伊万听到了俾斯麦的话后,身子一僵。
“那个时间的话,你不是应该在上课吗?”俾斯麦见伊万不说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疼疼疼,俾斯麦你轻一点,很痛的。”伊万吃痛下叫了起来,在发觉俾斯麦手上的力道没有减轻反而有加重的趋势后,伊万立刻变得不淡定了,“我说还不行嘛。”
“哼。”俾斯麦见伊万妥协了,手上的力气一松,继续往伊万的身上涂抹着药酒。
“其实,我当时是出来上厕所的,一不小心迷了路,然后莫名其妙地就进去了。”伊万眨了眨眼睛,想要糊弄过去,可是俾斯麦根本就不相信,在听到伊万的话后,双眼一眯,手指骤然发力,“啊,好疼!我这次说实话了,这次一定讲实话。”
“我的耐性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俾斯麦在丢下这句话后便坐到了一旁,冷冰冰地注视着伊万。
“我说出来后,俾斯麦你可以不要打我,也不要给我安排什么变态的训练。”
“看情况而定吧。”俾斯麦并没有给出准确的回答。
“切。”看着情况估计是少不了惩罚了,“我去舰娘学院这件事其实俾斯麦你也有一部分责任。”
“我?”俾斯麦听到了伊万的话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没错,就是你,你应该占绝大部分的责任。”
“有趣,你说说看。”
“要不是你昨天让空母帮我上药,我也不会答应要给北方两架烈风,如果不是为了两架烈风我也不会去舰娘学院,所以归根究底全是俾斯麦你的错。”
“哼,强词夺理。”俾斯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手上的瓶子放到了椅子上,对着空母说道,“你来帮他上药,我现在要去做另一件事。”
“我凭什么要帮他上药?”空母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沙发上的伊万,满脸不爽地说道。
“没有什么,只是我暂时有事要做,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不做,只不过错过了上药的最佳时期后再上药恐怕就没有那么好的效果了。”俾斯麦并不担心空母不来,“如果你也希望他一直这个样子,永远不能变强的话,你就继续在那边吃铝好了”
俾斯麦说完后也不理空母了,直接向着二楼走去。
“空母姐姐?”北方一边吃着铝一边看着空母。
“切,麻烦死了。”空母注视着俾斯麦走上了二楼最终走进了提尔比兹的房间,“看什么看,像你这样的人类,我能够帮你上药,是你的运气,知道吗?”
“我还是宁愿俾斯麦来给我上药。”空母对于上药的手法完全不懂,只知道用力搓揉,完全没有俾斯麦那独特的手法舒服。
“哼,那你去让那个女人帮你上药啊。”空母走到了伊万的身边,拿起了椅子上的瓶子,往手掌上倒了一点药酒,“真是的,安心享受就好了。”
“我可不觉得这是享受。”明明俾斯麦继续下去就好了,可是突然说什么有事。
“姐姐,不要,这些都是我的宝贝。”而就在伊万享受着空母带来的煎熬时,楼上的房间里传出了提尔比兹的悲鸣声,随后便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空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了伊万。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
“嘭!”还没等伊万的话说完,提尔比兹的房门便被狠狠地踹开了。
“俾,俾斯麦?”伊万诧异地看着从提尔比兹房间里走出来的俾斯麦,此刻提尔比兹正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俾斯麦的大腿,试图使俾斯麦回心转意。不过从俾斯麦坚定的步伐来看,似乎不大可能。
“不要啊,姐姐,你把这些都拿走了,我怎么办?”伊万还是第一次看到提尔比兹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
“哼,反正这些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于抱着自己大腿的提尔比兹,俾斯麦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仍然一步步地走着,从房间到楼梯,从楼梯再到伊万的面前。
“姐姐,我们可是亲姐妹,难道你真的要这样做吗?”提尔比兹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可不记得哪个妹妹会每天偷偷画自己姐姐的本子。”对于提尔比兹可怜兮兮的样子,俾斯麦直接无视了,以前有一次因为看她可怜所以放过了她一次,后来俾斯麦就后悔了。
“那些不都是已经被姐姐你没收了吗,除了被他拿走一本以外,其它的都已经没了。”提尔比兹指了指伊万。、
“呃。”自己似乎好像还真的收藏了一本俾斯麦的本子。
“晚上我回来的时候自己主动的交出来。”俾斯麦瞥了伊万一眼。
“唔。”真不想交出来。
“所以姐姐你就看在我们姐妹情深的份上,将你手上的东西给我吧?”伊万听到了提尔比兹的话后才注意到原来俾斯麦的左手拿着两个本子,看形状肯定是提尔比兹的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