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鸦片战争之后,一直到现在,华夏人在外国人面前就没有挺起过头来。
本来大夏国建立之后,国家由贫穷到富裕,国力日益强盛,按理说大家都应该抬起头来做人,可有些人的身体站起来了,精神上却还是跪着,而且因为这些年某些官员莫名其妙的舔菊行为,导致华夏整体民众都对外国人都抱有一种敬畏尊崇之感,只要是外国人,都是华夏人的大爷。
就连一些华夏随手都能捏死的小国寡民,到了华夏后依旧威风八面不可一世,而近乎无人管束。
这种自动跪地舔菊的行为,即便是到了如今也还普遍存在于社会的各个角落,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就文化界也不能幸免。
文娱界也是如此。
就比如一些韩国的三流四流乃至未入流艺人,在本土生活不下去,于是便来华夏发展,稍微包装一下,就成了韩娱天王,在各个电视台混的风生水起,本来在国内都吃不上饭了,可来华夏随便拍一个广告,演一部电影最少就要几百万,甚至上千万,而商家甘之若饴。
一些韩娱粉丝们则更是对这些艺人崇拜万分,恨不得匍匐于地脱衣侍寝,见了这些所谓的大牌明星,早就忘了自己的爹娘是谁了。
华夏国民强烈的自卑感,导致了国外骗子大行其道,很多所谓的外国专家,学者教授都被花大价钱请到国内授课,其中鱼龙混杂,泥沙俱来,有真有假,但薪水都是高的惊人。
就像天禧影视培训班这次请来的所谓韩国老师金山绣,就花了高价钱,一小时十万人民币,一星期上三次课,其余的时间他还要去别的影视公司的培训班授课,整天忙忙碌碌,全国各地飞,人家一天能跑三个城市。
而且因为是天禧影视公司第一个将金山绣聘请过来的,别的公司一看,好家伙,这个人竟然连天禧影视都要花高价聘请,那自然是有真本事的,所以在邀请金山绣去他们公司讲课的时候,都保持了低姿态,同时提高了授课费用,毕恭毕敬的把人请到了自己的公司,所有待遇都是最好的,不然怎么能配得上人家这著名导师的名头?
这如果不是遇到郭大路这个小暴脾气,金山绣估计在华夏混上几年之后便会体面的离开,同时在离开之后,还会从国内在介绍几个“知名艺人导师”来华发展,华夏人的钱这么好赚,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自然要让自己的亲朋好友也来沾沾光。
华夏“人傻钱多”,当然要招呼自己的亲朋“速来”。
“郭爷,您先坐会儿,我这就让人去调查去!”
马成这个人一向油滑,很少吃亏,现在忽然发现自己对自己公司的掌控可能出现问题,不由得勃然大怒。
他倒不是心疼公司损失的那些钱,而是如果郭大路所说为真,那么就说明自己的影视公司,或者是培训部门的人全都有问题!
如果不是合起伙来欺上瞒下,这所谓的高聘外教,根本就不可能进入公司教学,真当审核部门的人都活到狗身上了?
在马成急急离去之后,郭大路看向站在自己面前局促不安的十个年轻人,“那谁,爷们,把你那口红擦了吧,卧槽,你这头发留的,跟站街女郎似的!”
“还有你,还有你,身子站直,目视前方,我靠,站直你都不会?你翘手指干什么?你妹,还是兰花指?”
郭大路看着面前三个唯唯诺诺的男艺人一脸无奈,“兄弟,你们是带把的爷们啊,怎么比娘们还娘们?”
他看向身边的黄波涛,“老黄,要是再不抢救一下,这三个哥们估计就要废掉了!”
黄波涛也看的一个劲儿的皱眉头,“我好长时间没去培训班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郭爷,公司花了这么多钱来培训他们,真要不管他们,可就亏大了!郭爷,您有什么好办法没有?这得把他们给纠正过来啊,这毕竟是咱们公司的员工,人家家长把孩子送来了,现在成了这个样子,到时候孩子回家,咱这也没法给人家家里交待啊!”
郭大路笑道:“这好办!”
他对黄波涛笑道:“把他们剃光头,送部队待上半年,保证都给他们掰过来!”
黄波涛伸手拍了拍脑袋,“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您上次不就是把楚天歌那个小鲜肉搞了这么一下么!”
“什么叫搞?你这人说话真粗俗!”
郭大路一本正经的教训黄波涛,“应该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