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关於喻勉,左明非,和姜云姝的三角关系最为人津津乐道。
路上,喻勉支开左明非,问喻季灵:“怎么样?”
喻季灵活动着酸胀的胳膊,没好气道:“什么怎么样?”
“你昨晚不是去夜探南山了?”喻勉云淡风轻地问。
喻季灵激动地去捂喻勉的嘴巴,“你怎么知道的?”他瞟着四周,压低声音问。
喻勉嫌弃地拍开他的手,“自不量力。”他中肯地评价。
喻季灵怒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们!”
“结果如何?”
“我被困在迷阵中一整晚,还是黎明时我师父给我放出来的。”喻季灵垂头丧气道,他暗自嘀咕,难不成他真就差成这样?
思绪被头顶的温暖的打断,喻季灵诧异抬眸,刚好看到喻勉从他头顶收回的手,喻勉说:“那迷阵确实不好闯,我前晚也差点被困住。”
“……”喻季灵难以置信地看着喻勉,然后干巴巴地问:“你…你是…在安慰我?”
“阐述事实罢了。”喻勉的语气仍是不以为意。
“嘁!”喻季灵傲娇地扬起下巴。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看到了不远处的左明非,左明非站在假山后面,神色凝重地思索着什么。
喻季灵示意:“他在哪儿呢,左——”
喻勉抬手打断他,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压低声音道:“假山那边有人。”
果然,若隐若现的兴奋男声传了过来:
“我压喻勉先生会娶姜先生!且不说别的,姜先生等了喻勉先生那么多年,凭这份深情,喻勉先生也得娶了她!”
“非也非也!你是没见过喻勉先生带回来的那个少年,那姿容,简直是罕绝世间!”
“我赌喻勉先生会把两人都纳入房中,男人嘛,自然是全都要了哈哈哈哈哈。”
喻勉和喻季灵悄无声息地来到假山侧面,眼前是几个少年设赌局的场景,喻季灵气不打一处来,严声呵斥道:“荒唐!书院是你们赌钱的地方吗?”
几人吓得连忙俯身作揖,“见过山长!”
“山长…”
有两三个人甚至想去收拾赌桌,喻季灵一巴掌劈在赌桌上,赌桌顿时成了两半,他怒道:“都跟我去戒律堂,领罚!”
“啊?山长我们错了…”
“山长…”
喻季灵火冒三丈道:“逃课作赌,每人打三十板子!非议长辈,罪加一等,接下来半个月,都给我滚去经楼抄书。”
几人战战兢兢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