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勳抬手,「啪」的一声把按摩棒整个打回了小穴里。
穴口被皮带抽打,花心被按摩棒一下一下撞击,双重的折磨和快感让周宏几乎跪不住,雪白的大腿一直打颤。
两下,三下,四下
周宏忍不住求饶了:「不啊受不了了老公老公我错了老公啊嗯不要打了」
保镖们还站在客厅里,看着他趴跪在地毯上被丈夫用皮带抽打私处,皮带每一次落下,都会溅起几滴淫水,告诉围观的人他被打的有爽。
臀缝已经被抽打得红肿了,被一次次顶进身体里的按摩棒折磨着格外柔嫩敏感的花心,周宏呻吟中都带了哭腔:「老公饶了我」
严勳面无表情地落下最后一下,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周宏哭着射了出来:「老公」
严勳扔了皮带:「今天回家冲到了两分钟,我没有生气。打你这十下,是为了惩罚你说谎,知道了吗?」
周宏高潮余韵未退,神智仍然恍惚,习惯性地点头:「是。」
「好了,起来吧,」严勳把周宏抱起来,慢条斯理地玩弄着他疲软的肉棒,「刘妈,去准备宵夜。」
周宏声音沙哑,低声说:「我吃过了。」
「酒会上的东西,吃了也不舒服,」严勳低头吻在他鼻尖,「听话,我陪你吃晚饭。」
周宏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他见严勳心情还不错,便轻声说:「我里面的东西,能拿出来吗?」
严勳说:「好,」边说边握住一瓣丰满的屁股揉捏,「自己拿出来吧。」
今天一天的拍摄,宴会,周宏后穴里那根按摩棒都在不停地震动折磨他。得到允许之后,周宏迫不及待地捏住露出来的那一端,缓缓抽出来。
被堵在里面堵了一天的淫水终於失去了阻拦,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弄湿了严勳的军装。
周宏赶忙说:「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严勳说:「无妨,舔干净吧。」
周宏跪在沙发上,开始舔弄严勳被他的淫水弄湿的那片衣服。
院子里车灯亮起,保镖向外看了一眼:「将军,夫人,是少爷回来了。」
严黎走进来,淡定地点头打了个招呼。他已经习惯了严勳对周宏随时随地的「惩罚」和「管教」。
周宏却仍觉得不自在,红着脸不敢和儿子说话。
严勳叫住了打算上楼的严黎:「去餐厅陪我们吃宵夜。」
因为惩罚,周宏吃饭的时候也不能穿衣服,还坐上了他特别的一张椅子。椅子上固定着一根竖起的加阴茎,会随机振动摇摆或者喷水。
周宏一回家就被折磨得射了一回,穴肉还有些发麻。他刚刚艰难地缓缓坐下去,坚硬的假龟头立刻对准他的花心喷出了一股强有力的热水。
周宏闷哼一声,刀叉当啷掉在了地上。
严黎从佣人手中接过一副新刀叉,体贴地帮周宏把馅饼切好:「爸,我今天看到你的新广告了牌,就挂在世贸大厦上,同学们都很羡慕我。」
周宏双腿紧绷,强行忍住呻吟,颤声说:「小黎,回房间写作业吧。」
严黎低声说:「我担心你。」
严勳慢条斯理地吃着宵夜:「小黎,坐下吃饭。」?
这顿饭,周宏吃得格外艰难。
好不容易把盘中食物吃光,周宏在儿子和下人们的注视下尖叫着被假阴茎操到了高潮。
【章节彩蛋:】
十四岁的周宏被军队从车站抓回来,送到了二十四岁的严勳面前。
年轻的军官高大冷漠,对他说:「你就是系统分配给我的O。」
年少的周宏喊:「我才不是你的O!」
严勳也不多话,蛮横地把他捆在床上,拿刀割开了他的衣服。
身体裸露的不安感让周宏开始害怕:「你……你放开我……你……你就算强奸我、我、我也不会向你屈服的!」
严勳松松握住他的脖子,说:「我等你认命的那一天。」
周宏趴着被严勳捆住四肢,火热粗大的硬物一点也不温柔地插进了他粉嫩的后穴中。
痛,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忽然吞下一根那麽粗的东西,怎麽可能不痛。
周宏倔强地哭喊:「我不会认命……啊……不会……嗯啊……」
A军官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捣着少年柔嫩多汁的肉穴。周宏挣扎,哭喊,拚命摇晃着腰臀,却只会被插的更深。
他觉得自己要被这根阴茎穿透了,钉死了。硕大的龟头恶狠狠地顶在敏感的花心上,无法承受的慾望变成铺天盖地的委屈,哭着接纳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