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勳冷漠地问:「为什麽?」
周宏深吸一口气,低喃:「因为因为淫水太多了不不舒服」
严勳的眼神看不出有没有相信他的话,拿起鞭子淡淡地说:「喜欢灌肠?」
周宏发现自己又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如果说不喜欢,那之前的谎言就变得格外脆弱。可如果说喜欢
严勳叠起鞭子试了试手感,对周宏说:「去挑一瓶酒。」
周宏屁股一紧,心惊胆战地去严勳的酒架上挑酒。
严勳喜欢收藏酒,大部分酒都没有开封。考虑到严勳的习惯,一定会让他整瓶都灌进屁股里。周宏特意挑了一瓶度数偏低已经喝掉小半瓶的红酒,回到严勳面前。
周宏趴在严勳的办公桌上,乖顺地掰开臀瓣露出殷红湿润的小穴。
塞在里面的按摩棒露出一端,震动得穴口淫水四处飞溅。
严勳抽出按摩棒,打开红酒瓶塞插进去。
红酒细长的瓶口缓缓插进去,冰冷的瓶口抵在了敏感的花心上。
冰凉的液体很快填满了火热的肉洞,周宏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嗯」
严勳不着急喝酒,任由红酒瓶插在周宏的屁股里,慢条斯理地问:「喜欢灌肠,嗯?」
事到如今,周宏只好咬牙含泪承认:「嗯喜欢」
严勳低声说:「好,这次一定把你喂饱。」
酒液越来越多,周宏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涨破了:「老公嗯满了」
严勳用指尖玩弄着周宏的穴口:「满了吗?」
被调教了十几年,周宏明白严勳的意图。他羞耻地抓住严勳的军装衣角,竭力克制的声线反而更加沙哑柔媚:「嗯骚老婆的屁股满了被红酒装满了老公啊老公」?
冰凉的酒液被肠肉捂暖了,空掉的红酒瓶一抽出来,就有温热的酒液抑制不住往外涌。
严勳轻轻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不许流出来。」
周宏疼得哭叫一声,听话地绷紧穴口。
严勳一鞭接一鞭子抽在湿润的穴口上,声音冷漠:「喜欢灌肠?」
周宏哭着回答:「是」
严勳冷笑:「没有说谎?」
周宏心里一颤,肉穴控制不住溢出一点酒液,紧接着他就被严勳更重地抽了一鞭子,屁股都疼麻了。
严勳冷笑:「再说一遍。」
周宏哪敢让严勳知道自己和严黎偷情的事,一边呜咽一边死咬着不承认:「没有说谎呜呜老公没有说谎」
严勳狠狠一鞭子抽在周宏穴口上:「再说!」
「没有没有老公啊」周宏忍不住了,被打肿的穴口再也绷不住,温热的酒液像失禁一样流出来,屁股和大腿可怜兮兮地发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粉红的鞭痕。他双手颤抖着摀住屁股,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严勳冷声命令:「把手拿开。」
周宏不敢违抗,瑟瑟发抖地把移开手,把已经布满鞭痕的屁股再次送到暴君的马鞭下。
严勳淡漠地说:「不是想被老公打骚屁眼吗?自己把屁股掰开。」
周宏有苦说不出,只好听话地自己掰开火辣辣疼的臀肉,请严勳鞭打他的臀眼,打得酒液直流淫水四溅。
严勳用周宏送他生日礼物狠抽了周宏一顿,手指在红肿的穴口上沾了一把红酒和淫水的混合物,放在口中尝了尝:「你浪费了我最喜欢的那瓶酒。」
周宏低低抽泣着:「对不起。」
严勳说:「我有个会要开,再去选一瓶酒自己灌进去,在我回来之前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周宏还带着哭腔,乖顺地回答:「是。」
秘书敲门:「将军,会议可以开始了。」
严勳起身整理自己褶皱的衣服,对保镖说:「你监督夫人。」?
保镖尴尬地掩饰着自己的眼神:「是,将军。」
严勳离开,周宏跌坐在地毯上,闭目喘息着。
保镖过来搀扶他:「夫人,你还好吗?」
周宏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我没事,你出去吧。」
保镖为难地说:「可是可是将军命令我」
周宏说:「那你闭上眼睛好吗?」
保镖听话地闭上眼睛:「是,夫人。」
周宏挣扎着起身,去酒架上挑了一瓶酒,趴跪在地上吧瓶口塞进自己的后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