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勳平静地说:「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力,只能承受,明白吗?」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玩具,一台机器,被严勳拆开外壳,一个零件一个零件地观察和抚摸。
隐私、尊重,自我。
一切的一切都在严勳的蛮横专制之下支离破碎。他不再是周宏,他是严勳的妻子,是严勳可以任意使用的所有物。
无法承受的慾望毁掉了他的思想,他依旧痛苦和不甘,却在这种无法逃离的控制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安宁。
他是如此依恋这份安宁。
周宏沙哑地呜咽:「不能不能拒绝老公啊」
严勳狠狠操着高潮后已经接近昏阙的周宏,坚硬的阴茎越涨越大。他不再整根拔出,而是把龟头留在周宏的子宫里又快又狠地插弄,这是的本能,要让精液射满的子宫。
严勳审问过很多狡猾的犯人,他们擅长伪装,他们有着丰富而多变的感情。
人的感情太脆弱,轻易就会在刺激之下改变和摧毁。
而占有和被占有,控制和被控制,却会让爱情永垂不朽。
严勳紧紧扣住那一截窍细柔软的腰肢,滚烫的精液一起射给了他的妻子。
他和周宏之间除了占有和控制,还应该再有一个孩子。
一个乖巧一点的孩子。
对,乖巧的孩子。
严勳解开周宏手腕上的绳子,周宏虚软无力的手臂立刻搂住了严勳的腰,无助地低低抽泣着:「老公」
严勳抚摸着他的头发:「还好吗?」
周宏脸埋在他墨绿色的军装里,低喃:「结束了吗」
严勳说:「还没有,但你需要休息。」
周宏轻轻喘了口气,犹豫再三还是说:「严黎他他还小,太冲动做错了事,你」
严勳说:「我会用合适的方法处理他。」
周宏知道自己不能再说更多了,他说的太多,说不定反而会激起严勳的怒火。
严勳说:「给你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穿好衣服下楼找我。」
周宏虽然已经累得有些难受,还是乖乖答应了:「嗯。」
严勳俯身在妻子的额前落下轻柔一吻:「一会儿见。」
保镖帮周宏解开了其他位置的束缚,目不斜视挺胸抬头,一脸浩然正气:「夫人,需要我帮您回卧室拿一套衣服吗?」
周宏闭着眼睛轻声说:「谢谢。」
严勳来到关押自己儿子的房间前,门锁果然已经被撬掉了,两个保镖一仰躺一俯卧地在地上昏迷不醒。
严勳冷笑一声,让人把那两个保镖叫醒,迳直走到了客厅里,开始给周宏计时。
他知道严黎肯定跑去找周宏了,不过他并不担心。
二十分钟,周宏要休息要换衣服,严黎连安安静静跪下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楼上,保镖捧着周宏的衣服走进去:「夫人,你的衣」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小少爷正搂着夫人的腰使劲儿蹭来蹭去。
保镖僵在原地,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先报告严勳。
严黎眼泪汪汪地仰头看着周宏:「爸爸,我错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摸着他的头:「没关系,你还小。那件事本来就是我的错。」
「不是的!」严黎红着眼眶喊,「是我对爸爸产生了慾望,从从我第二性别分化那天起,我看着爸爸的身体,就就硬了。我每天放学都看着那个暴君玩弄你,他让你在我面前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受罚,让我看着爸爸自己扒开屁股露出骚屁眼挨打。我想操你,爸爸我想操你你知道吗!」
周宏闭上眼睛,颤抖着想要推开严黎:「够了,严黎,离开这里。」?
严黎一把从保镖手里夺过衣服,红着眼眶低头帮周宏穿衣服:「你觉得后悔吗?愧疚吗?爸爸,被儿子操射让你有负罪感吗?」
咖啡色的布料遮盖住白皙的肌肤和浅粉的鞭痕,严黎忽然大力把周宏压在床上,响亮地「吧唧吧唧」亲了周宏一脸口水。
保镖僵立在门口进退不得。小少爷把夫人按在床上那啥,他他该阻止一下吗?
还好严黎只是亲了一下,就继续给周宏系扣子,低喃:「爸爸,如果你觉得有负罪感,就当是我强奸你好了。」
周宏受不了儿子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只好叹着气又摸了摸严黎的脑袋,像在摸一只黏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