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抬头环顾四周,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什麽不对啊?他亮晶晶的狗狗眼疑惑地看着周宏:「不可以吗?」
周宏红着脸说:「回房间去,在客厅里算算什麽样子。」
严黎倔强地非要在这里:「那个暴君就可以在这里欺负你吗?」
周宏张张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根本不能反抗严勳这件事。
严黎继续说:「你还叫他老公!」
周宏说:「我」
严黎说:「你都不这样叫我。」他绕了一圈终於说到了重点,委屈地看着周宏,默默等周宏来安慰他。
周宏羞耻地扭头不肯看自己的儿子。
严黎一脸伤心地扑上来亲周宏。他想起周宏叫严勳老公时温柔甜软的样子,就嫉妒得心里冒酸水。只好把嫉妒化为行动力,嗷呜叫着撕扯周宏的衣服。
周宏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回嗯回去」
严黎说:「不要。」
周宏红着脸,几乎要在儿子身下软成一滩水,声音又轻又软:「回回房间里想不想把我绑起来嗯」
严黎纠结了十秒钟,横抱起周宏往自己的卧室走。
严黎的房间里没有绳子,他就翻出一卷墨绿色的尼龙带,一圈一圈缠在周宏白皙的手腕上。
周宏闭着眼睛躺在儿子身下,感受着身体被一点一点束缚住。手腕,脚踝,手肘,膝盖。身体一点一点地失去自由,变成了另一个人手中的玩物。周宏不得不承认他享受这一切,这让他的身体回忆起刚刚嫁给严勳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惶恐无助,时刻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他恐惧着一切,憎恶着一切,却又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
严勳把他绑在床上,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在这里被我操,给我生孩子。」
年少的周宏太害怕了,严勳的蛮横和残暴反而给了他另一种畸形的安全感。於是他的身体迷恋上了被掌控的感觉,因为这样让他不再害怕。
严黎下手不熟练,有些没轻没重,勒得他手腕都有点疼了。
周宏轻轻「嘶」了一声。
严黎慌忙停手,狼狈地去扯那些绑得乱七八糟的尼龙带:「爸爸我弄疼你了吗?」
周宏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布满慾望的,年轻英俊的脸。
这是他的儿子,他血脉相连,并对他无比迷恋的儿子。
周宏轻轻叹了口气:「没关系。」
严黎把周宏的手绑在了高一点的置物架上,让他在趴跪的时候上半身向上倾斜,不至於碰到肚子。
严黎迷恋地从后面抱住周宏,吻着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的肩膀,低喃:「爸爸,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周宏微微战栗,低垂着头呻吟。
严黎顺着周宏的脊背一直吻到尾椎上,那里有两个浅浅的腰窝。严黎曾经在银幕上第一次注意到周宏的腰窝,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镜头。穿着白色战舰军装的年轻军官在换衣服,没系腰带的军装裤子松松垮垮挂在屁股上,衬衫揉皱得乱七八糟,於是镜头就拍到了浅浅的腰窝。
没有经过大气层折射的阳光斜斜地洒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呈现出神秘蛊惑的奇妙色泽和质感。
真美,像一个性感又不能靠近的俊美天神。
可天神被他抱在怀里了。怀着他的孩子,被他绑在床上,趴跪着撅起屁股,一丝不挂地任由他使用。
每当想到这些,严黎胯下阴茎就兴奋得硬到生疼。
他握住两团又软又弹的屁股抓成各种形状:「爸爸,你怀孕之后是不是屁股更大更软了?」
周宏红着脸呻吟:「别别揉嗯啊」
严黎非要揉,他抓着两瓣雪白的嫩肉向两边扯,中间那个殷红的小穴都被扯的变成行,露出一点白色的异物。严黎凑上去埋头在周宏臀缝间舔了一口:「爸爸,什麽时候塞进去的。」
周宏努力绷紧穴口,蠕动的红穴想要吞下那根白色的按摩棒:「嗯早上早上起床的时候啊老公塞进去的」
严黎说:「含了一天吗?真可怜,爸爸的骚屁眼都被按摩棒操出水了。」
周宏听着儿子的羞辱,雪白的大腿轻颤,殷红的小穴又吐出一股淫水,流到了儿子的手指上。
严黎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揉按周宏含着一根按摩棒的小穴:「爸爸怀孕以后屁眼变得好软,感觉能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了。」
周宏惊慌失措:「别啊不行的」他还没有学会听话的时候,曾经被严勳拳交过一次。虽然严勳很有分寸没弄伤他,但周宏还是吓得不轻。小黎在床上本来就下手没轻没重,如果真的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严黎一根手指伸进去,搅弄着那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紧接着,第二个手指也伸进去,两根手指一起贴着按摩棒揉按柔嫩的内壁,紧接着是第三根。
本来就含着一根按摩棒的屁眼又塞进去三根手指,周宏眼里溢出泪花:「啊太涨了不要小黎不要啊」
严黎拔出那根按摩棒扔到一边,把四根手指并拢,猛地一起插进了周宏柔软流水的小穴里。
周宏又疼又怕:「小黎不要啊疼会坏的呜呜疼」
手掌上的骨骼棱角分明,要被撑坏的恐惧感比双龙还要强烈。
严黎又往里面顶了一下:「爸爸,我要你记住这种疼。这是我给你的疼,不是别人的,只有我曾经让你这麽疼!」
手掌最宽的部分突破了穴口,严黎整个手掌都没入了周宏的屁股里。被撑到泛白的穴口紧紧包裹着他的手腕。周宏难受地哭叫:「啊要坏了呜呜要被撑坏了老公救救我呜呜儿子不要老公」
他神智不清地一会儿喊老公一会儿喊儿子,被捆绑住的四肢让他无法挣扎逃避,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儿子宽大的手掌整个伸进去,温热的指腹触摸着每一存柔嫩敏感的内壁。
严黎低声说:「爸爸,我掌握到你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