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的身体还在产后恢复期,异常的柔软多汁。严勳的阴茎插进去,就像一把烧红的铁刀插进奶油蛋糕里那麽轻松和舒服。
正在展现周宏穴里美景的屏幕忽然一阵剧烈晃动,被人毫不留情地扔在了地上,只能拍到一片绚烂的扥光。
严黎捧着显示器气得咬牙,愤恨地按下了震动键。
周宏被严勳操得神志模糊,唯一能用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不弄断吊着他的链条上,任由那颗被扔在地上的跳蛋孤独地换着不同频率跳来跳去,无人理会,甚是凄凉。
严黎气得摔了遥控器。
婴儿床里快要睡着的小严宸被这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瞪大眼睛委屈地哭起来:「嗷!」
严黎手忙脚乱地把小婴儿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在凶你,别哭了乖,别哭了好不好啊?」
小严宸哭得都抽抽了,肉嘟嘟的小手挥舞着要拍严黎的脸。
严黎苦笑,只好任由小祖宗发泄睡觉被打扰的不满。
周宏许给他的晚上一起睡也泡汤了,被他打扰睡觉的小祖宗还在不依不饶地嚎啕大哭。周宏心里苦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
严勳和周宏彻夜未归。
在成功扯断了链条之后,周宏不得不在严勳的命令下一丝不挂地走出灯阵,赤脚踩在楼梯暗红色的地毯上,光着屁股走到楼上的房间里。
自从他怀孕之后,严勳每次和他做爱都会很小心地保护好他的肚子。如今终於可以不再顾忌这些,严勳冷肃的表情下彷佛咆哮着一只野兽,疯狂地把周宏压在床上凶猛地操干。
周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操进床垫里了,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喘气,却被严勳的手肘狠狠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软绵绵的布料和棉花阻拦了呼吸,周宏呼吸不畅,感觉一阵阵的晕眩,缺氧的身体对快感更加敏锐,肠壁紧紧包裹住严勳的阴茎。白皙的大腿颤抖着,小腿绷紧挣扎,试图在严勳蛮横地压制之下逃走。
可严勳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把周宏的脸按在枕头里,疯狂地狠操了几下,咬着周宏的耳朵低沉命令:「尿给我看。」
周宏呜咽着摇头挣扎:「不唔」
严勳对准膀胱的位置狠顶下去:「尿给我看!」
一阵剧烈的酸麻从后穴中漫延到小腹,受到精神和肉体双重刺激的膀胱一时失控,尿液顿时疯狂涌出。
水渍在雪白的床单上漫延,越来越大。身下布料濡湿的感觉让周宏觉得很不好。
还好严勳没有再继续这样折腾他,而是把他抱到浴室。
周宏神志不清地躺在装满热水的预感里,双腿张开搭在两侧,小声哼哼着承受严勳没完没了地操干,粉润的唇张开,急促地呼吸着氧气。
严勳忍不住俯身咬住了他的唇瓣,品嚐那柔软香甜的味道。
周宏轻声低喃:「老公」
严勳握住他的腰慢慢顶进最深处:「怎麽了?」
周宏说:「刚才嗯刚才,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严勳问:「现在呢?」
周宏舒适地躺在热水浴缸里,嘴角带着一丝丝他自己也不明白愿意的浅笑:「现在一定是在天堂里。」
严勳心里颤动了一下。热气氤氲中,他美到如同梦幻的妻子脸上挂着餍足的微笑,乖顺地在他身下张开腿,用已经承受不了的美好身体继续接纳他的慾望。
此情此景,一生一世。
严勳真的不擅长说情话,结婚十几年,他给周宏最多的东西是控制和惩罚,还有无趣的物质奖励。
他的顾问团队可以帮他布置好一切,鲜花、晚餐、音乐、情趣道具,可没人能教会他该如何表达心中那份满到快要爆炸的爱意。
虽然很伤自尊,但严勳不得不对自己承认,某种程度上他确实在嫉妒自己的儿子。
年轻热情的男孩子就像一本情诗大全,不必刻意斟酌词句,就能把最真挚的爱送到所爱之人的心口上。每一句撒娇,每一点亲昵,或有意,或无心,都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爱情有多麽炽热和深沉。
严勳嫉妒那份美好的率真。
周宏已经快要睡着了,半闭着眼睛在他的顶弄中轻轻呻吟晃动。
严勳慢慢停下动作,把依然硬着的阴茎从周宏身体里抽出来,自己撸动射在了周宏胸口上。
酒店的服务人员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垫被褥,开了一瓶红酒摆在床头柜上,悄悄退出去。
严勳把裹着浴巾的周宏放在整理好的大床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周宏并没有睡着,迷迷糊糊闻到酒味,强撑着眼皮半睁开眼。
严勳并不嗜酒,除了必要的社交场合或者庆祝好消息之外,很少一个人喝酒。周宏闻到酒味莫名的有点担心,伸出赤裸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严勳的腰,,低喃:「你在喝酒吗?」
严勳放下酒杯,说:「他们安排的,我就闻闻。」
周宏轻轻「嗯」了一声。他真的累坏了,来不及多说多想,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