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影帝主动求调教,父子轮流打屁股,双棒共入(蛋:小奶宏才不敢让同学知道自己生过儿子)
电影开机之后,周宏就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每天早上七点出门,晚上九点半回家,脸上的妆还没卸掉,就疲惫地直接躺进了浴缸里。
严勳看得直皱眉。
他一直不太喜欢周宏的工作。因为周宏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整个人就会像丢了魂一样,性格也会变得格外古怪。
这种失控感让严勳很不开心。
周宏在温水里泡了二十分钟,爬起来用卸妆液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揉揉脸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恢复正常。
周宏从出道开始,就是走的商业片大男主路线。这些故事里的爱情只是点缀,更多笔墨用来讲述他一个人的事业和信仰。
但这部电影不一样。这部电影几乎没有故事情节,场景几乎全部在医院里。灰暗,压抑,枯瘦的少年和冰冷的医生鸡同鸭讲地说着些不知所云的话。
和他搭戏的是个新人,才十九岁。为了抢到这部戏玩命一样减肥,终於把自己变成了剧本里瘦到惊悚的绝症病人形象。
周宏握住那孩子的手时,几乎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寒意直冲脊背,让他差点失态。
想着想着,周宏走了神,冷不防被出现在身后的严勳吓了一跳:「啊?」
严勳抚摸他的头发:「你今天在浴室多呆了五分钟。」
苛刻到蛮不讲理的控制欲反而让周宏心中的不安缓解了许多,那股因为太入戏而产生的痛苦不再强烈到让人难以承受。
周宏依恋地环住严勳的脊背,低声说:「对不起,我走神了。」
严勳很少接到妻子在清醒状态下如此可爱的投怀送抱,有点惊喜地挑挑眉,故作严肃地问:「你希望我原谅你,还是惩罚你?」
周宏轻声说:「我听老公的。」
不知不觉间,严勳强加在他身上的层层枷锁,竟成了他赖以为生的依靠。
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管。
当周宏开始试着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严肃却可靠的丈夫,烦杂疲惫的灵魂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安宁。
严勳捏着他的后颈低头嗅了嗅:「烟味?」
周宏紧张地轻轻喘息一声。
严勳问:「告诉我,是工作需要还是你自己想抽烟?」
周宏心如鼓擂,又觉得恐惧,又忍不住充满期待:「是是我心里烦就就问同事要了一根烟抽。」
严勳猛地把他翻过来压在墙上,低沉地说:「是不是老公太久没打你的屁股,想挨打了?」
周宏这部电影拍得心理压力巨大,只好抽烟来缓解情绪。但是此刻被严勳按在冰冷的墙上,后背贴着宽阔的胸膛,他忽然有一点想要激怒严勳的想法。
生气的严勳会狠狠地惩罚他,罚他赤裸着跪在客厅里,罚他被假阴茎操一整夜,还会用皮带或者鞭子打肿他的臀眼。
记忆中酥麻的疼痛被唤醒,周宏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
严勳冷冷地说:「站好了。」
一点都不温柔的命令语气,周宏却莫名觉得安心。他故意放任自己双腿一软,颤抖着半跪下去。
严勳手疾眼快地捞住他的腰,面无表情地问:「故意的?」
周宏摇摇头:「没没有」
严勳漫不经心地捏着他的屁股:「宝贝,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体会到真正惹怒我的下场了?」
周宏屁股一紧,立刻就开始后悔自己作死的行径。
他确实很多年都没有故意惹严勳生气了。
少年时的倔强和任性渐渐被消磨殆尽,周宏慢慢学会了在严勳专横统治下的生存智慧,变得温顺和听话,尽可能地满足严勳变态的控制欲。
他不知道今晚自己怎麽了,似乎是有些疲惫,却又莫名地亢奋。
脑中莫名回荡着电影中的画面,垂死的少年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躺在病床上,枯瘦的手指轻轻攥住了医生的衣角,轻柔的语调满满都是依恋和期望:「你会杀死我吗?」
周宏被严勳禁锢在怀中,手臂拧在身后有些疼。他轻轻低喃重复那句台词:「你会杀死我吗?」
严勳有些心软,他发现周宏今天的状态确实有点糟糕,放松了手里的禁锢低声回答:「不会,我还要让你给我生第三个孩子呢。」
周宏听不出他的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忍不住红了脸:「不生了。」
严勳一本正经地问:「为什麽?」
周宏想起自己怀孕时大着肚子被父子俩玩弄的画面,又羞又气:「不想生了。」
严黎从他的工作室里钻出来,刚跑进周宏和严勳的卧室,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声音立刻探头过去跟着附和:「爸爸不要再生孩子了,那麽疼,我看着都要心疼死了。」他是真的心疼周宏,却也是真的感受到了来自二胎的威胁。
严勳莫名不悦,感觉自己好像被这小崽子嘲讽了:「你又跑过来干什麽,明天不用上学吗?」
周宏察觉到父子之间微妙的火药味,忙打圆场:「不早了,我也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