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我吗?」严黎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宏,年轻却高大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强的压迫力,委委屈屈地抱着周宏,「爸爸,我真的不能像那个暴君一样,完完全全地拥有你吗?」
周宏轻轻闭上眼睛,无奈地服软:「小黎,你想要的又是什麽呢?」
严黎说:「我要爸爸告诉我,他为什麽会一个人跑到这间没人住的卧室里。」
周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这里是我住过的地方。那时候我还小,根本不想和一个陌生人结婚,所以严勳把我关在这里。」
严黎怔怔地看着周宏,说:「爸爸,你很怀念那段时光,我看得出来。」
周宏愣住。
怀念吗?
被囚禁,被强暴。他的合法丈夫一夜又一夜操得他死去活来哭泣求饶,他挣扎过,反抗过,怒骂严勳无耻变态。
可他终究还是屈服在了严勳身下。
在放弃抵抗的那一瞬间,年少的周宏感觉到了一股让他绝望想哭的轻松。
如果惶恐漂泊的灵魂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得到归宿,那他如何才能不去怀念。
「告诉我,爸爸,」严黎在他耳边低喃,「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麽,我一定会做得比他更好,一定会的。」他错过了太多事情,冲到了太多年,於是心中永远充满了惶恐和嫉妒,因为他再也不可能像严勳那样彻底掌控周宏的一切。
严黎越抱越紧,他嫉妒严勳,甚至开始嫉妒婴儿床里无辜的小严宸。
那小东西窝在周宏怀里的时间快要比他都多了!
周宏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抚摸着儿子的后脑,低声说:「对不起,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严黎抱得他更紧:「爸爸,我想要你。」
周宏脸色微红,哭笑不得地低声说:「你哪天没要过」严黎操他的频率比严宸吃奶的频率都高,这小屁孩怎麽就是要不够呢。
严黎小声问:「爸爸,你要是我的就好了。」
周宏耐着性子安抚儿子:「难道爸爸现在不是你的吗?」
不够
严黎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些,根本不够。
佣人敲门,看着夫人和少爷暧昧的姿势,仍然有点不太适应,低声说:「夫人,将军回来了。」
周宏挣扎着就要起来。
严黎按着他不不许动。
周宏有点着急:「别闹了。」
严黎说:「爸爸,我和那个暴君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周宏抬头,看到严勳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
严勳也听到了儿子这句话,若有所思地挑眉,等周宏的回答。
周宏艰难地张张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严黎不依不饶地追问:「爸爸,告诉我。」
周宏说:「一样重要,小黎别闹了。」
严黎说:「但我也要做一件那个暴君经常做的事。」
周宏腿根一颤,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严黎低沉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像严勳,命令道:「我要爸爸在开始工作之前,在家里一件衣服都不许穿。」
严勳目光一暗,黑漆漆的眼珠中是兴致盎然的神色。
周宏对上严勳的目光一秒钟,在难堪的战栗中,不得不羞耻地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臀眼里塞着按摩棒,一条细绳从闭合鼓胀的臀眼中露出来,银色的铃铛垂在腿间,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宏羞耻地站在楼梯口,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楼梯扶手。白皙赤脚踩在暗红的楼梯上,地毯柔软的细绒触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自己的赤身裸体。
严勳在楼下看报纸,抬头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问:「站着干什麽?」
周宏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下走,臀缝中垂下的铃铛轻轻碰撞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发出丁零当啷的脆响。
铃铛的声音让周宏感觉自己像一只猫或者什麽别的小动物。
严黎在厨房里倒酒,走到周宏身后,冷不丁俯身在周宏颈部嗅了一口。
周宏一个战栗,差点软倒在地上:「小黎别闹」
严黎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揽住周宏窍细的腰肢,低喃:「这样真好。」
周宏红着脸反驳:「有有什麽好的」
严黎握住那个银色的铃铛轻轻拽了拽,白色的按摩棒被拽出一小截。严黎一松手,周宏弹性极美的肉穴就再次把整根东西吞了进去。
严黎说:「只要把按摩棒拽出来,我就能操爸爸又湿又软的小屁眼,不好吗?」
周宏想到自己之后的日子都会像现在这样一丝不挂地含着按摩棒在家里走来走去,只要这父子俩想要,随时都会他屁股里的抽出按摩棒狠狠操他。他腿有点软,求救似的看向严勳。
严勳放下报纸,漫不经心地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