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最害怕这种空荡荡的黑暗,他感觉自己在发抖,寂静攥住了他的脖子,让呼吸和血液都无法流通。
他回头想要求救,被阳光笼罩的侧脸恰好落入了严黎的镜头中。
「卡嚓」一声清脆的快门声。
周宏的身体跟着轻轻一颤,双腿止不住地软下去。
严勳快步冲过去,熟练地把周宏揽在了怀中:「这就受不了了?」
周宏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紧紧搂着严勳的脖子,委屈地哽咽着:「我害怕老公」
严勳扫了儿子一眼,眼神中不免有些挑衅。
严黎的性子却沉稳了许多,没有轻易被严勳激怒以至於冲动冒进。
他确实嫉妒严勳对周宏的控制能力,可他已经开始慢慢寻找属於自己的方法。
一种他自己来得到周宏的方法。
周宏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忙分出一条胳膊去抓儿子:「小黎。」
严黎捧着他的手,说:「爸爸,你刚才很美。」
周宏脸色微红。
严黎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会让你更美。」就在刚才按下快门的瞬间,他忽然理解了严勳这十几年来近乎变态的种种行为究竟是因为什麽动机。
因为,一个连灵魂都被摧毁的周宏,真的很美。
严勳面不改色地解下蒙住周宏眼睛的布条,淡淡地说:「杀青宴几点钟?」
周宏眼中还含着泪,轻软的声音微微发颤:「晚上八点。」
严勳看了眼手表:「还有三个小时,我尽量让你能走路去赴宴。」
周宏腰肢一软,惶恐不安地求饶:「别」要是他现在被父子俩合伙操一顿,一定没法站在宴会上了。
严黎握住周宏的手腕说:「爸爸,别拒绝,你失去那个权力了。」
冷静下来的严黎迅速学会了严勳和周宏相处模式中的诀窍,并立刻找到了属於自己的技巧。
周宏第一次听到儿子用这样蛮横的语气命令他,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忐忑的酥麻,一只手紧紧抓着丈夫胸前的徽章,哀求的眼神像是希望严勳能稍微管束一下儿子,不要把他折磨得太狠。
严勳接收到了妻子求饶的信号,却没有答应的意思,反而对儿子说:「抱你爸爸回卧室,我处理点事再过去。」
严黎从父亲怀里接过虚软的周宏,挑衅地看了严勳一眼:「快一点,否则爸爸可就没力气应付你了。」
严勳冷冷地说:「我不介意,怕你没那个能力。」
周宏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但是被儿子横抱着上楼回房间,还是让他觉得十分不自在,鸵鸟一眼把头埋进了儿子颈间。
卧室换了一张更大的床,严黎抱着周宏压在床上,深深嗅着周宏发间浅香,青春期的喉咙有些沙哑:「爸爸,我真想就在这里操死你。」
周宏轻声哀求:「小黎别嗯别太狠一会儿还要去杀青宴呢」
严黎故意撒娇耍赖:「我不管,爸爸不让儿子操舒服了,儿子就让爸爸光着屁股去见媒体。」
周宏又是难堪又是想笑。
严黎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阴茎,在周宏臀缝间蹭了两下:「爸爸,儿子的鸡巴大不大?」
周宏红着脸偷瞄了一眼,点点头。
严黎轻轻咬着周宏白皙的脸颊,低喃:「那爸爸还不快用你的小骚屁眼把儿子的大鸡巴吞下去吗?」
周宏闭上眼睛,张开两条修长赤裸地双腿环在儿子腰上,湿润的穴口磨蹭儿子胯下的那一大根硬物,铃铛还在丁零当啷地响,格外羞人
「我忘了,爸爸的小骚屁眼里还塞在玩具呢,」严黎握住垂在外面的那枚铃铛,向外扯了扯,「咬的这麽紧,舍不得吗?」里面的小跳蛋被他这样蛮横地往外扯,鲜艳的内壁都被带出来一点,像是绽开了一朵艳丽糜烂的肉花。
周宏看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是因为身体的异样开始害怕:「小黎不要啊轻一点」
严黎年轻英俊的脸嘴角一咧:「我开玩笑的,爸爸,」他缓缓松手,让殷红的肉穴又把那颗紫色的跳蛋吞了进去,然后慢慢挖出来,他低声说,「我才舍不得把爸爸这麽漂亮的小屁眼弄伤。」
周宏被坏心眼的儿子欺负得出了一身冷汗,软绵绵地哀求:「小黎不要闹了进进来爸爸唔想」
严黎用硕大的龟头顶着那个瑟缩的小肉洞:「爸爸想吃儿子的大鸡巴了?」
圆润饱满的肉块顶着紧张的后穴,周宏期盼着严黎快点解决好让他去宴会,又忍不住的忐忑和惶恐。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含糊不清地吐出淫词浪语:「想吃嗯想吃儿子的大鸡巴」
严黎看着周宏红润的唇瓣开开合合,粉嫩的舌尖轻轻颤抖的样子,一时间浑身的血都冲进了阴茎里,猛地一挺身,粗大的阴茎「噗嗤」一声顶进了殷红肉穴里。湿热柔软的肠壁立刻紧紧裹住了他的阴茎,在他蛮横地顶弄中乖顺地轻颤着。
被儿子的阴茎彻底填满,周宏满足又痛苦地呻吟:「好胀小黎啊好大儿子的鸡巴怎麽越来越大不要再长大了嗯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严黎的阴茎好像真的比一开始操他时大了许多,撑得他屁股都要变形了。
严勳打了几个电话,交代好些事情,又去书房拿了瓶威士忌,这才不紧不慢地推开房间大门。
他的妻子无助地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垫着枕头撅起屁股,被操得双目失神,张大嘴巴努力呼吸。
严黎挑衅地狠狠顶了一下,对严勳说:「你来晚了。」
严勳打开那瓶酒放在桌上,边往床边走边解扣子,一言不发地代替严黎的位置压在了周宏身上。
刚被儿子操得几乎昏阙的周宏哀哀地抽泣一声,又被丈夫的阴茎插进了红肿的臀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