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发情期的二人世界旅游(奶宏蛋:某个面瘫语死早把老婆惹哭了怎麽办?)
周宏从来没有体会过发情期。
他在分化刚刚开始,发情还没到来的时候,就被周河一针镇定剂打睡着了。从此之后开始定期服用抑制剂,像其他所有或者一样,让自己不会被性慾的本能冲垮理智。
医学界认为发情期是人类进化不完全的体现,於是所有人都开始疯狂压抑着与生俱来的兽性。穿上西装打好领带,用药物压抑着里奔涌的原始冲动,做一个完美的高级动物。
当压抑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习惯,所有人便都开始把慾望当做了必须掩盖的耻辱。
周宏坐在观光休息室的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地扯着领结,飞船外五彩斑斓的宇宙粒子如梦似幻。
他已经70个小时没有服用抑制剂了。虽然身体还没有出现任何异样,可心中的焦虑却让他觉得身体发热坐立难安。
一切的未知与未来,都会让脆弱的人感到恐惧。
自动行驶的飞船缓缓穿梭在五彩光晕之中,严勳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有反应了?」
周宏摇摇头,有点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歪头靠在了严勳腰上,低喃:「老公,我有点怕」他不知道什麽时候有了这个习惯,当他感觉无助或者疲惫的时候,就总喜欢往严勳腰上蹭。
严勳抚摸着周宏柔软的头发。出於工作需要,周宏的头发几乎每天都被发胶发蜡占据,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像他本人一样柔软乖顺。
周宏被摸舒服了,脸贴在严勳的军装上低喃:「真的有点怕」
严勳说:「如果你无法排解对自己的恐惧,那不如让自己开始恐惧我。」
周宏小声说:「暴君。」
严勳非常享受妻子这一点撒娇般的小怨气,轻松地故意摆出不悦的姿态:「叫我什麽?」
周宏小小地怂了一下。
宇宙昏暗且静谧,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浅浅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周宏很少闻到严勳信息素的味道。作为曾经常年在前线从事特殊工作的高级军官,严勳比一般人更擅长隐藏信息素的味道。
在战场上,缺少抑制剂的严苛环境时有发生,如何凭借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是谍战人员的基本课程。
周宏对严勳的依恋和服从,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严勳强大的自控能力,让他潜意识中便觉得无比安全。
严勳用一秒钟的时间怀念了一下二十年前那个坏脾气的小妻子,严肃地质问:「宝贝,你刚才叫我什麽?」
周宏咽下口水,下意识地并拢膝盖,软声说:「老公,对不起」
严勳听着妻子半是害怕半是撒娇的道歉声,心中升腾着一股不可与外人说的愉快,他故意释放了一点属於的压迫力:「当面骂老公,胆肥了?」
周宏忙解释:「我没有」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的心脏因为莫名的恐惧而开始疯狂跳动。每一寸肌肉都像变得格外柔软,炽热的血液冲击着神经。他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像是雨夜中刀尖冰冷的血,带着昂贵烟草和烈酒的芬芳。
这个味道让周宏想起严勳军装上的胸章。每一块小小的冰冷金属片,都是用屍山血海铸造出来的功勳。
周宏舔了舔嘴唇,虚软的腰肢缓缓泛起异样的酥麻。发情期缓缓降临,他开始感觉无比害怕。
严勳继续漫不经心地欺负人,手指拢着周宏的后颈低声命令:「裤子脱了。」
周宏有一点轻微的晕眩,壮着胆子撒娇:「老公帮我脱。」
严勳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疯狂窜动,他手中用了点力气,捏着周宏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怎麽忽然胆子这麽大了?」